破解《黄帝内经/素问

原创作者:容建平

《黄帝内经》是中华民族珍贵传统文化中的一本重要典藉,是典定中华传统医学的基石,在中华民族中运用了数千年的中医,就一直以《黄帝内经》的理论和认识为规范,时至今日,在现代科学一日千里飞跃发展的时代,由《黄帝内经》所典定的医学知识,医学理论,仍然能够与时俱进,成为现代中医必须遵循而不能随便改变的医学法则,《黄帝内经》所典定的一切中医理论,辩症论治法则,依然是现代中医无法违背和改变的规范,事实证明,由《黄帝内经》所论述的中医理论,影响和指导了数千年的中医实践,并且将继续影响和指导今后中医学的发展前途。

说《黄帝内经》是一本论述中医理论和中医知识的重要著作,相信人们没有什么异议,读过《黄帝内经》的人都知,书中所记载的都是中医基础理论,都是中医对生命的认识和中医对疾病成因的认识,但是如果说《黄帝内经》也是一本记载着史前文明历史的重要著作,是一本中国版的《创世纪》,恐怕人们就会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黄帝内经/素问》对史前文明的记载,同《圣经/创世纪》对史前文明的记载,有着高度的相吻合,相信人们都认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们可能会觉得,《黄帝内经》产生在华夏大地,所记载的是医学知识,而《圣经》产生在中东地区,记载的是历史和宗教知识,它们怎么可能会有相同的历史记载呢?

可以说天意真会作弄人,这个普遍被人们认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偏偏却又不可思议地成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实,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本人通过探索,发现如果想要从《黄帝内经》中破解中医的起源之迷,就必须要从《圣经/创世纪》中找到破解的线索和依据,《圣经/创世纪》对史前文明的记载是比较完整和详细的,而《黄帝内经/素问》对史前文明的记载,却是非常简洁和短小的,如果要想破解中华民族起源之迷,中华文明起源之迷,中华文化起源之迷,就必须依靠《创世纪》来提供破解的依据,如果没有先行破解《创世纪》在先,根本就不可能发现《素问》对史前历史记载的奥秘,这就是本人为什么要在破解《黄帝内经/素问》之前,必须要先行破解《圣经/创世纪》的真正原因。

反过来,当破解了《黄帝内经/素问》之后,也会找到支持《圣经/创世纪》为史实的根据,同时,在破解《创世纪》中遗留下来尚未破解的难题,即那些的语言之迷,神的文字之迷,神怎样搞乱人类语言之迷,神所创造的人类医学之迷,也可以在《素问》中找到破解的根据,两本不同地方创作的内容不同的古典著作,居然可以对史前文明的事实存在互相印证,互为依据,这简直称得上是一个人间奇迹。

《黄帝内经》以重点记载着大量的医学理论和医学知识,而成为中医的重要著作,但是在书的里面,同样也记载着史前文明的大量重要信息,记载了大量的天文科学知识,记载了大自然的基本规律,和记载了大自然各种事物之间的基本关系结构,成为一本不可多得的人类百科全书。

按照《黄帝内经》的记载,《黄帝内经》产生于黄帝为人类首领并掌权的古代,《黄帝内经》就是以黄帝和有关大臣对医学进行探讨过程的记录为基础,而产生出来的中医学经典,如果《黄帝内经》的记载属实的话,那么《黄帝内经》的产生已经有五千年的历史,但是经过现代人考证,《黄帝内经》一书的产生年代,大约是在战国到两汉的时代,而不是产生于五千年前的黄帝时期,然而,不论《黄帝内经》产生于什么年代,由《黄帝内经》所记载的一切中医学知识,特别是中医学的理论和认识,肯定是早于《黄帝内经》一书的产生年代,如果没有完善的中医理论和全面性的中医对人体生命的深入认识产生在先,就绝对不会有《黄帝内经》的产生,中医由什么年代产生的信息,就隐藏在《黄帝内经》之中,一旦破解之后,就会真相大白。

现在有不少人认为,《黄帝内经》所记载的医学理论和医学知识,只是人类在愚昧年代的经验总结,在现代医学面前,早就显得落后和过时,没有一点的现代科学性质,但有谁认真想过,《黄帝内经》所记载的一切知识,都是由创世的神们传授给人类的宝贵财富呢?《黄帝内经》记载中的信息表明,中医学是由“上帝”传授给人类的医学,说白了,中医是外星高智慧生命为人类创造的医学,中医的所有理论,中医所有对人体生命的认识,都是外星人对人类生命医学的论述,但人们往往就忽视了这个中医的来源,无视中医理论的博大精深,生硬地将中医贬为一种由实践中产生的经验医学,其实,只要将《黄帝内经/素问》和《圣经/创世纪》相互印证,就会发现中医那令人惊叹的伟大。

   破解《素问》中的历史记载

《素问》对古代历史的记载显得非常简洁,但内容却非常丰富,不过,要破解这些丰富的历史内容,就必须借助《创世纪》的记载来解释。

《素问》在《上古天真论篇第一》就给出了一个历史时期的阶段之迷,且看开篇的话: 

“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循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

“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也,人将失之耶?”

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作妄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今时之人不然也,以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

  《黄帝内经》将本书的产生年代定位在黄帝“成而登天”的时代,并以黄帝与大臣之间君臣对话形式,来谈论历史和医学,在上面的君臣对话中,出现了两个历史时期,一个是“上古”时期,一个是“今时”时期,这个“今时”好理解,它是指黄帝君臣对话的年代,也即是黄帝为统治者的年代,根据人们考证,这个以黄帝为统治者的年代,在距今大约五千年前,现在人们所说的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就是以黄帝为统治者的年代开始计算的,但问题是,那个“上古”时期是人类历史上的哪个年代呢?很明显,这个“上古”时代是以黄帝统治的年代为起点的向上追溯,然而在整篇《黄帝内经》中,却找不到能够对“上古”进行历史定位的时间标杆,即使在现代,人们也只能作出猜测,仍然无法进行基本性的断定。

除了一个无法破解的“上古”时期之外,《黄帝内经》还给出另一个同样不能被破解的“中古”时期,书中记载:“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世离俗,积精全神,游行于天地之间,视听八远之外,此盖益其寿命而强者也。亦归于真人。”

人们都知道,人类历史的发展是延续性进行的,而《黄帝内经》的这个上古、中古、今时的历史时期,究竟是以什么为时间标杆来定位划分的呢?虽然知道“今时”时期为黄帝统治的年代,但对“今时”的历史时间起点划定却是完全不知道的,这个“今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确定的呢?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地追寻这些历史的时间定位?这很重要吗?

的确很重要,原因是,中华民族的祖先就是《黄帝内经》中所记载的“上古之人”,破解了“上古”这个历史时间,就可以根据《黄帝内经》来破解中华民族的起源之迷,如果不破解出“上古”和“中古”的历史时间,就找不到中华民族和中华文明历史起点定位,这就是必须突破的重点问题。

要想从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中找到破解“上古”和“中古”的历史时间定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因为你从历史上根本找不到有关的确切破解线索,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破解所有这些不解之迷的线索,竟然就隐藏在那本《圣经/创世纪》之中,本人在《破解圣经/创世纪》一文中,已经将那些线索全部整理出来,只要先看了那篇文章,才能心中有数。

在《破解圣经/创世纪》一文中,本人根据书中内容,将长长的《创世纪》划分出五个历史阶段,它们分别是:神创造世界阶段,时间大约为五万年前至四十亿年前;人类智能创造阶段,大约为一万四千年前至五万年前;人类独立自主阶段,大约为一万二千年前至一万四千年前;遭遇大洪水阶段,大约为一万二千年前;人类重生发展阶段,大约从一万二千年后开始直到几千年前。

本人在将《素问》和《创世纪》进行对照探索中发现,《素问》中的“上古”“中古”“今时”,和《创世纪》中的五个历史阶段是有相吻合的,其重点是两本书中对在相关历史中人物的记载,是完全对应吻合的,而这一点,正是发现这两本书可以相互印证的重要证据,因为这两本书的作者们,一个在现在的中东地区,一个在现在的远东地区,在古代交通不发达,交通工具十分落后的年代,古代的人们不可能在对历史和人物的描述时,是通过商量达成一致意见后,再作出同样记载的,人们肯定是根据历史现实作出的记录,于是,两本书中所记载的历史人物,就成为了两书有紧密相连的重要证据。

在《素问》的上古历史时期中,记载有这样的几类人物:

“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黄帝曰: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

“岐伯曰:色脉者,上帝之所贵也,先师之所传也。上古使僦贷季理色脉而通神明,合之金木水火土,四时八风六合,不离其常,变化相移,以知其要,欲知其要,则色脉是矣。色以应日,脉以应月,常求其要,则其要也。夫色之变化以应四时之脉,此上帝之所贵,以合于神明也。所以远死而近生,生道以长,命曰圣王。”

将上述记载梳理后,发现《素问》记载着在上古时期的社会中,有着这样的四社会阶级结构,一类是上帝;二类是真人;三类是圣人;四类是上古之人。

在这四类人物中,那些“上古之人”指的肯定是上古时期所有的人类,但是那类“真人”是什么样的人物?那类“圣人”又是什么样的人物?还有那个“上帝”,在上古时期,真的会有“上帝”存在吗?再就是,那个“僦季贷”是个什么人物?他要听从上帝的使唤?这一切疑问,在《素问》是没有任何详细解说的,根本不可能进行分类论证而确认,这所有的一切疑问,又必须要从《创世纪》的对照中发现。

对《素问》的记载的分析中看到,那个僦贷季只是个听从上帝使唤的角色,是一个有名有姓的的人物,他肯定不是属于上帝一类的人物,至于他是否属于真人一类?或是圣人一类?又或者是平民一类?这要放在后面再探索。

为了从《创世纪》的对照中找到更多相同的吻合点,首先要做的事是对这四类人物的寿命周期进行探索发现。

首先是平民百姓的寿命,书中记载,“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这个“上古之人”是一个泛指,指的是生活在那个时代中所有的人类,所有生活在上古时期的人类当中,身份普通的平民百姓肯定是占大多数,有地位的统治者肯定是占极少数,故此这个“上古之人”所代表的,只能是生活在那个时期的占大多数的平民百姓,那些平民百姓的寿命为“度百岁乃去”,也是说在那个时代,普遍百姓都有有一百多岁的寿命。

其次是圣人的寿命,上古时期圣人的寿命有多长?《素问》没有记载,但它记载了中古时期圣人的寿命周期,“其次有圣人者,处天地之和,从八风之理,适嗜欲于世俗之间,无恚嗔之心,行不欲离于世,被服章,举不欲观于俗,外不劳形于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敝,精神不散,亦可以百数。”中古时期圣人的寿命为“亦可以百数”,什么叫做“百数”?圣人的“百数”寿命肯定和平民的“百岁”不同,“百岁”应当是比较肯定和准确的,它肯定地确认为一百岁左右的意思,但“百数”则是比较模糊和不确定的计算,如果按照字面来理解,“百数”就是以每一个“百”为基础单位的计“数”,由于“百数”没有突破千位,故“百数”应该表示为有好几百岁,既然中古时期的圣人有好几百岁,那么上古圣人的寿命,应该不会比中古圣人的寿命短,因为他们都是同属于一类的人物,所以上古的圣人也应该有几百岁的寿命。

再就是真人的寿命,“黄帝曰: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应当注意到,真人的寿命周期是“寿敝天地,无有终时”,也就是说真人的寿命是无限期的,能够拥有无限的寿命,那肯定这真人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上天的神族,说白了,真人就是人们所说的神仙一类,也即是代人的外星人。

最后是上帝的寿命,上帝肯定不是人类,既然被称为上帝,那就说明他是上天神族中的帝王,其必然是神族中的一员,由于上帝是神族的首领,那肯定只有一个,而不可能有多位,既然是神族中的首领,上帝的寿命肯定和众神一样长寿,必然也是“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拥有无限期的寿命。

当再进一步将上述四类人物的寿命周期分类,就会发现,在上古时期的社会中,生活着两类人物,一类是寿命有限的人类,他们由“圣人”和“上古之人”组成,圣人的寿命有几百岁,平民的寿命有一百多岁;另一类是寿命无限的神族,他们由“真人”和“上帝”组成,他们都拥有无限期的寿命,準確,上帝就是一外星人首

看到这里,当回顾一下《破解圣经/创世纪》一文时,顿时就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人类生活在伊甸园的时代,整个伊甸园中就生活着两类高等生命,一类是创世的神族,神族中有众多的男神女神和一个神的首领耶和华;另一类是由神创造的人类,人类中有安置在伊甸园中的“所造的人”,和一对由耶和华亲手创造的亚当夏娃夫妇。有神族,有人类,这似乎在表明,《黄帝内经/素问》中的上古时期,和《圣经/创世纪》人类生活在伊甸园时期,所记载的当时社会阶级结构是完全相同一致的,更有意思的是,当将两本书中四类人物的寿命期限进行比较时,发现也有惊人的相吻合:

一,生活在伊园中的“所造的人”,也即是那些平民百姓们,他们的寿命为一百二十年,而“上古之人”,也即是那些平民百姓们,他们的寿命为“度百岁乃去”,即是不少于一百岁。

二,生活在伊甸园中人类的亚当,其寿命为九百多岁,而上古人类中的圣人,其寿命为“可以百数”,也即是好几百岁。

三,生活在伊甸园中的创世众神,寿命是无限期的,而上古之时的真人,其寿命是“寿敝天地,无有终时”,也是有着无限寿命的。

四,生活在伊甸园中的耶和华,是神族的首领,有着无限其的寿命,而上古时期的上帝,也是神族中的首领,也必然有着无限期的寿命。

通过对比可以确定,《素问》中的上古时期,对应的就是《创世纪》中的人类生活在伊甸园内时期,也即是距今一万四千年前,耶和华的地位就是上帝一个,《素问》中的真人,其真实身份就是《创世纪》中的创世众神,亚当的身份相当于《素问》中的圣人,圣人实质上就是当时人类社会中的首领,“上古之人”和生活在伊甸园中的“所造的人”都是一些平民百姓。

现在再来探讨“僦季贷”的真实身份。《素问》记载:“色脉者,上帝之所贵也,先师之所传也。上古使僦贷季理色脉而通神明,合之金木水火土,四时八风六合,不离其常,变化相移,以知其要,欲知其要,则色脉是矣。”其意思是说,色脉是上帝所珍贵的医学知识,在上古的时候,上帝就指使僦季贷去研究色脉原理及其重要性。

根据分析,这个能被上帝指使去办事的“僦季贷”,绝对不是一个平常的角色,对照《创世纪》中人类生活在伊甸园时,发现能被耶和华指使去办事的人,只有亚当,而这个亚当,身份则是由耶和华亲自指定的人类首领,人们可能会问,为什么耶和华一定要指使亚当这个人类首领去办事呢?

这是有原因的,由耶和华指派亚当去办的事,肯定是同人类有关的事情,亚当是整个伊甸园中“所造的人”中的首领,当他执行神派给的任务时,所有人类都肯定会服从和听命他这个首领的调遣,如果耶和华随便派遣一个平民去办同一件事,肯定有人不服从,特别是那些在当时社会中有点地位身份的人,肯定不会服气,但由亚当来办就不同了,谁敢不听从?

这么说来,这个被上帝派遣办事的僦季贷,必然就是一个当时人类社会的首领,也即是上古时期的“圣人”,由此可知,“僦季贷”就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第一个有名字的人类首领,是中华民族祖先中的“亚当”。

再来揣摸“色脉者,上帝之所贵也,先师之所传也。上古使僦贷季理色脉而通神明,合之金木水火土,四时八风六合,不离其常,变化相移,以知其要,欲知其要,则色脉是矣。”僦季贷学习色脉,是谁教他?既然作为人类的首领都不懂的色脉,还有谁懂?在这个人类刚刚进入文明的特别时期中,唯有上帝和真人们掌握高深的知识,分析说明,是神在向僦季贷这个人类首脑教导中医理论,指导其学习中医知识。 

通过对上古时期历史人物的对照,和对《素问》记载的综合分析,发现中华民族的最初祖先们,也曾经历过类似伊甸园般的幸福生活,《创世纪》中只记载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曾有的生活经过,而对园中其他“所造的人”的生活情况,则没有记载下来,人们只能通过对亚当和夏娃的生活过程,从中推测其他人类的生活状况,对上古时期平民百姓的生活,《素问》则有比较完整的记载,完全可以弥补《创世纪》记载中的不足。

不论是《创世纪》,还是《素问》,都肯定了在上古时期和伊甸园生活中,普通平民的寿命都超过百岁,对于这样的长寿,有长寿基因是其最根本所在,而其他令人长寿的因素,也即是生活上的因素,《创世纪》是没有什么记载的,而这些令人颇感兴趣的东西,在《素问》中得到了展示。

《素问》有这样的一段话:“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

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故合于道。

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

从《素问》上述记载中可以看出,上古时期的平民能够度过一百岁而行动尚不衰退,其实有着生活上诸多方面的原因:

第一点是“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是指对人体有较大影响的剧烈气候变化有所防备,比如要遵从四季气候的变化特点,了解和预测不同时期节气的气象转变,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

适当地避开突变的高温、或者寒冷、高湿、干燥、狂风、暴雨等恶劣气候直接对人体的伤害,事实证明,自然界气候环境的急剧突变,必然会对人体健康产生严重影响,造成疾病的发生,而针对气候环境的急剧变化采取相应的防护,正是防止疾病发生的最好措施,由此证明,中国的预防医学,是从上古时期开始产生的。

第二点是“恬淡虚无”,怎样做才能算是“恬淡虚无”?具体的体现是“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具体的意思是:不论吃什么都不计较,不挑拣,对任何有益的食物都觉得美味可口;无论穿什么材料的衣服,只要得体,都认为就是最好的服装;对于社会上的各种生活习俗,都乐于适应,高兴地参与;尊重每个人的尊严,但对每个人在社会中的地位高低,不去相比,不羡慕,不自卑,简单地说,就是心安理得,满足现实,乐于生活,不过分追求,不贪婪妄想,只要做到这几点,就可以是“恬淡虚无”了。

第三点是“真气从之”,它就是要做到“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其意思是要使到人体中五脏六腑的气,都要顺从地沿着各自脏腑经络的流向,在人体中发挥出各自的功能作用,只要人体的真气流通畅顺,就是达到了“真气从之”了,而要想做到“气从其欲”,就必须按照中医养生的要求,“恬淡虚无”,调气调心,意守丹田

第四点是“精神内守”,怎样才能做到“精神内守”,具体就是要做到三点:首先是“志闲而少欲,”意思是没有刻意的追求,没有众多的不切实际的欲望;其次是“心安而不惧”,意思对安分于自己的现状,心中没有任何妄想,没有任何的精神负担和思想压力,心中坦荡而无所畏惧;再就是“形劳而不倦”,意思是量力而行,适当地劳作,任何劳动作业都不能造成过分的人体疲劳,不能通过适当休息就及时恢复健康的疲劳,不但伤害人体生理健康,同样也伤害人体心理健康,“精神内守”的境界是精神上和心理上没有任何的负担和压力,情绪稳定平和。

只要做到了以上四点,试问“病安从来”?也即是不会发生疾病了。

《素问》总结了上古时期人类社会的道德现状,就是“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意思是说,所有不良的欲望都不能引起人们的特别关注,恶毒的淫邪绝对不会令人特别向往,在人群中,不论是愚蠢者,聪明者,安分者,叛逆者,都不会特别去地追求物质上的享受,不会害怕个人物质的得失而产生忧心,这就充分说明,当时的社会风气非常之好,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的社会岐视,友好相处,没有任何的物质攀比,安心本分,一句话说,就是道德风气非常好,人们的心灵特别的美。试问,生活在这样自满自足的平等友好社会,人们的寿命又怎能不长?“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也就不奇怪了。

从《素问》对上古人类生活的记载中,发现那时的人类在生活上是非常轻松快活的,根本没有一丁点的艰辛,“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完全是一付休闲般的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这的确是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在人类尚未有农耕放牧的上古时期,人类为什么不需要经过艰苦的劳动,就能享受到这么幸福的生活呢?这个问题,在《素问》中没有给出原因解释,如果不对照《创世纪》,如果不是《创世纪》说出那时人类正生活在伊甸园内,受到了神的特别恩赐,才有如此幸福的生活,凭谁也不能破解这个原因所在。

现代人们普遍认为,“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这一句话,是中医养生方面的重要理论,它一直是气功锻炼的首要秘诀,然而从这一句话当中,却又可以解读出下面几项内容:

一是说明中医学的出现,是在上古时期,由于养生学是中医学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内容,养生理论出现,也就是中医学的出现;

二是证明圣人掌握着中医学,因为圣人要向别人传授养生方面的知识,只有熟练地掌握了中医学,才能有本事教导别人;

三是圣人有对人类传播医学知识的责任,“圣人之教下”中所教的是养生内容,但也证明了圣人有“教”的责任;

四是人类最早的教育事业出现在上古时期,“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说明,中医学知识的教育事业最早出现在上古时期,由圣人向平民传授;

五是证明上古时期的人类已经掌握着成熟的语言,如果没有掌握成熟的语言体系,人与人之间就不可能进行知识的传播;

六是证明在上古时期,人类已经有文化和文明,语言体系,教育事业,医学知识就是文化和文明的具体表现。

虽然《素问》没有记载上古时期的文化和文明是由谁创造的,但一对照《创世纪》的伊甸园时期,就会完全明白,人类的文化和人类的文明,都不是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都是由创世的神传授给人类,由此可以确定,《素问》中上古时期人类的语言和医学知识,都不是人类自己所创造,全部都是由上帝和真人手把手教授给人类。

《创世纪》中的伊甸园时期是人类文化和文明的起源时间,在《素问》中为同一时间阶段的上古时期,也是人类文化和文明的起源时间,两本经典著作对人类文化和文明的起源,都一致性地定位于一万四千年前。

 

  当《素问》中的上古时期定位在《创世纪》中的人类生活在伊甸园时期之后,对中古时期的时间定位就很好解决了,它必然是《创世纪》中的人类独立自主阶段,通过对比,在中古时期和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也同样存在着对重要人物记载上的吻合,在《素问》中关于中古时期有这样的重要人物记载:

“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于阴阳,调于四时,去世离俗,积精全神,游行天地之间,视听八远之外,此盖益其寿命而强者也。亦归于真人。

其次有圣人者,处天地之和,从八风之理,适嗜欲于世俗之间,无恚嗔之心,行不欲离于世,被服章,举不欲观于俗,外不劳形于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敝,精神不散,亦可以百数。

其次人贤人者,法则天地,象似日月,辩列星辰,逆从阴阳,分别四时,将同上古合同于道,亦可使益寿而有极时。”

《素问》肯定了在中古时期的三种重要人物,他们分别是“至人”“圣人”和“贤人”,虽然已经知道“圣人”的真实身份是当时社会上的人类首领,但“至人”和“贤人”呢?他们是当时社会上的什么人物?如果想从《素问》中寻找答案,那肯定不能找到,即使从中国所有古代的历史记载寻找,也不可能找到,而这个破解的线索,必须要从《创世纪》中找寻。

很巧合,在《创世纪》的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也同样记载着三种重要人物,第一种是亚当的后裔,他们都是世代相传的人类首领,寿命有几百岁,第二种是神的儿子们,他们是男神和女神结婚后在地球上生育的新一代,寿命和他们的父母一样,是无限期的,第三种是“伟人”和“英武有名的人”,他们是神的儿子们和人类女子交合后生下的半人半神,寿命很长,但有极限,应当也有好几百岁。

通过比较,发现中古时期的三种重要人物,和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中的三种重要人物,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完全相同的。

在这三种人当中,中古的“圣人”肯定是指那些人类中的首领者,中古时期的圣人,和上古时期的圣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对照一下《创世纪》,就会很明白,亚当是伊甸园时期的人类首领,亚当的后裔是人类独立自主阶段的首领,亚当的地位同上古时期的圣人相同,《创世纪》告诉人们,人类首领的地位是世袭的,由此可知,那些中古时期的圣人,就必然是上古时期圣人的后裔,是中古时期的人类首领,中古时期圣人的寿命“亦可以百数”,即有好几百岁。

“至人”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应当注意到,“至人”的性质“亦归于真人”,也是说,至人是属于真人一类的人物,真人“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寿命是无限期的,但问题是,既然至人是属于真人一类,也即是属于神族而不是人类,为什么不直接称其为“真人”,而非要另外称呼为“至人”呢?对照《创世纪》中的人类独立自主阶段,就会有所发现,在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中,出现一种新人物,叫做“神的儿子们”,他们是男神和女神结婚后生育的新一代,即使他们的父母都是神,但他们却没有被称这“神”,而要另外称为“神的儿子们”,这一点,和“至人”的地位和身份完全相同,通过对照说明,“至人”是男真人和女真人结婚后生育的新一代,也即是年轻的一代神族。

   “贤人”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素问》表明,贤人不属于神族,因为贤人“亦可使益寿而有极时”,它是说,贤人虽然“益寿”,也即是比较长寿,但其寿命是“有极时”的,神族则有无限期的寿命,只有人类的寿命有期限,如果单从从寿命上来看问题,贤人肯定比只有百岁的平民长寿,应当和圣人一样有几百岁寿命,所以贤人是真正的人类。

《素问》没有说贤人是不是属于圣人一类,但贤人显然与圣人的地位不同,圣人是人类中的首领,是上帝亲自指定的人选,而且首领的地位是世袭的,在上古时期是没有“贤人”这个称号,故此贤人没有世袭的传统,社会上也不可能会出现有两种人类首领,由此认定贤人的地位肯定要比圣人低一些。

贤人的寿命比平民长,显然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通过分析,认为贤人是介乎于圣人与平民之间的人物,地位比圣人低,但比平民高,应当属于有名望和有地位的高贵一族,对照《创世纪》中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中的人物,贤人的身份地位完全符合那些由神的儿子们,和人类女子们交合后生下的新一代,也即是那些“伟人”和“英武有名的人”,这些带有人与神两种血统的人,其寿命肯定比当时的平民要长,对照表明,“贤人”应当是至人与人类女子交合后生下的带有人与神血统的新一代,是中华民族对那些带有半人半神血统的人类尊称。

《素问》中的“今时”,同《创世纪》中的人类重生发展阶段是相对应的,重点也在于时间和人物之中存在吻合的对应。

今时时期有一个重要的时间定位点,它就是黄帝统治时代,也即是五千年前,在《创世纪》的人类重生发展阶段,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定位点,它就是古代埃及的首次出现,历史考古证实,古埃及最早产生于距今五千三百年前,这个年代同黄帝时期有基本上的时间汇合,从而可以确定今时时期和人类重生发展阶段在历史上是表示为相同的年代阶段。

在今时时期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记载,那就是人类生育年龄和寿命期限的重大变化,

根据《素问》记载:“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记载表明,今时时期平民的寿命已经是“半百而衰”了,这与“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相比,寿命已经足足下降了一半。

  再看《素问》的详细记载:

“女子七岁肾气齿更发长。”

“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

“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

“五七阳明脉衰,面始焦,发始堕。”

“六七三阳脉衰于上,面皆焦,发始白。”

“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

“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

“三八肾气平均,筋骨劲强,故真牙生而长极。”

“四八筋骨隆盛,肌肉满壮。”

“五八肾气衰,发堕齿槁。六八阳气衰竭于上,面焦,发颁白。”

“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

“八八则齿发去。”

可以明显看到,此时人类普通百姓的生育年龄已经很年轻了,女子十四岁已经性成熟,可以生子,男子十六岁已经性成熟,可以生子了,从中还看到,女子过了三十五岁后,开始衰老,到五十岁左右,已经非常衰竭了,而男人呢到了四十岁以后,也开始衰老,到六十四岁以后,已经非常衰竭了,为什么人类的生育年龄会提早到这么年轻?为什么人类的寿命会发生如此重大的下降呢?《素问》只说是生活腐败的原因造成,但显然是难以信服的,如果没有《创世纪》的记载,人们想破头脑,也不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有将这个人类寿命大幅度减缩和人类生育年龄大幅度提早的现实,对照《创世纪》中的人类重生发展阶段,才有惊人的发现,《创世纪》说出人类生育年龄提早和寿命下降的重要原因,是由神的赐福所导致,也即是神通过对人类使用了药物所造成。

《创世纪》中的人类重生发展阶段中,没有记载人类中平民百姓寿命的衰减幅度,也没有记载人类平民百姓的生育年龄提早情况,但它记载了人类首领的寿命下降幅度,和人类首领的生育年龄提高幅度,在遭遇大洪水之前,人类首领的寿命基本上是八、九百岁,从六十多岁起才性成熟,在洪水过后,那些人类首领们寿命已经在逐步下降,并从开始时的四百多岁,逐步降为二百多岁了,性成熟年龄也提早到了三十岁左右。

《素问》记载了同一时期平民百姓的寿命下降幅度,生育年龄提早幅度,而《创世纪》则记载了同一时期人类首领的寿命的下降幅度,和生育年龄的提早幅度,两书在同一问题上,都有相同的记载,相互之间起到了互补作用,更为奇特的是,两书在讲述人类寿命下降和生育提早的原因上,也有可以互补的记载,《创世纪》记载,是神对人类“赐福”之后,也即是对人类使用过促进性早熟的药物之后,人类的生育年龄提早了,寿命也降低了,这是人类寿命整体下降的最根本因素,而《素问》则记载了人类生活上的变化,对降低人类寿命的影响因素,请看“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它反映出此时人类曾经有过醉生梦死,纵欲无度,起居无常的荒淫生活,这种毫无节制地对生命的透支生活,严重地损害了人们的身心健康,成为了人类早婚早育以及寿命大幅度下降的生活因素,回想起来,《创世纪》中所记载的人类重生发展阶段中,出现了一夫多妻,父女乱伦等事,也不正是一种淫荡无度,醉生梦死生活的表现吗?

结合《创世纪》和《素问》的记载,人类在大洪水过后寿命的大幅度下降,和人类生育年龄的提早,是有两个重要因素所造成,一个是人类受到促进性早熟药物的伤害,二个是人类生活上的放纵无节制的伤害。

根据《创世纪》的记载,在人类重生发展阶段的初期,人类曾经要建造一个通天塔,塔顶要直通到天上,11,4: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通过分析,这个“天”其实质是一艘固定地悬浮在天上的宇宙飞船,那是耶和华和众神在躲避大洪水时所乘坐的交通工具和居住的地方,耶和华和众神就是从这艘飞船上降临人间,将人类的口音搞乱,最后达到让人类语言各不相同而不能互相交流沟通。

有独无偶,在中国的传说中,也有着在相同历史时期中关于“天”的传说,这个传说就是“女娲补天”。在中国的传说中,女娲与伏羲是相同年代的人,是出生在大约距今八千年前的中华民族始祖之一,相传,“天”曾经穿了,后来女娲炼“五色石”将“天”修补好,在对这个传说的探索中,发现了其隐藏的真正史实,从而揭开了所谓“补天”的秘密

首先提出疑问,从现实来看,近的“天”是整个大气层,远的“天”是太阳月亮和星晨,如果女娲所补的“天”是指大气层的话,是不现实的事,因为大气层没有固定的形态,不是结实的实体,它既不会发生“穿”的问题,也不可能出现可“补”的问题,若果女娲用有形的“五色石”去修补无形的大气层,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天”是指月亮的话,这个最有可能,但问题是,如果月亮穿了要修补,那直接在月亮上进行炼“五色石”,就地炼就地补不是非常方便吗?又何必在地球上炼石,再运送到月亮上去补这么麻烦呢?显然,女娲所补的“天”,并不是指月亮,应当是一个在大气层内看到的实体,而且是一个急着必需要修补的实体,这个悬在天上的实体,必然是有形有质的,只要一个有形有质的“天”,才可以用那些有形有质的“炼石”来修补。

结合《创世纪》的破解,可以认定,女娲所要补的“天”,其实就是上帝与真人们在天上居住的在方,是一艘固定地悬停在大气层内的大型宇宙飞船,从“天”需要“补”的情况来分析,上帝所乘坐的飞船肯定出了问题,再从飞船能够正常飞行,又急着需要修补的情况来看,显然是飞船的外壳出现了问题,极有可能是在起飞或者降落过程中不慎被碰撞了。

分析认为,女娲补天的实质真相,是上帝所乘坐的飞船被撞坏了外壳,需要在地球上开采矿石,提炼出可用的金属,来修补被撞坏的地方,于是上帝指使女娲带领人类开采出“五色石”,“五色石”是什么东西?是指各种不同品种的矿石,炼五色石的实质是将不同的矿石进行冶炼,在上帝的指导下,炼制出合格的所需金属,接着是女娲乘坐上帝提供的运输飞船,将各种所需的金属材料运送到被撞坏的大型飞船上,再由上帝派出众神对被撞坏的地方进行修补。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一个相同的事实,《创世纪》中人们要建塔“通天”,女娲则是要炼石“补天”,其实人类是看到了停悬的宇宙飞船,而且在时间上也比较相近的,建造通天塔是发生在超过五千年以前的事,女娲补天也是发生在超过五千年以前的事。

通过探索,发现《创世纪》所记载的历史共可分为五个历史阶段,但《素问》中记载的历史时期只有三个,很明显,《素问》对历史的记载是不完整的,分析起来,发现《素问》缺少了两个历史时期,在上古之前,应当还有一个远古时期,在中古和今时之间,应当有一个近古时期,为什么《素问》的记载故意有选择地遗忘呢?

对照《破解创世纪》发现,对应《素问》中“远古时期”的是“神创造世界阶段”,此阶段重点是记载创世众神的漫长创造历史,也可以说是对神创世的歌功颂德,而对应“近古时期”的是“遭遇大洪水阶段”,此阶段重点是记载了神灭世的经过,也可以说是对神灭世暴行的谴责,再来看“上古时期”和“人类智能创造阶段”,“中古时期”和“人类独立自主阶段”,“今时时期”和“人类重生发展阶段”,这三个相同的历史时段,重点都是在记载人类的文明史和人类生活发展史,反过来看《素问》,《素问》是从中医学的角度对历史上人类健康史的回顾,是对医学理论和人体生命认识的记录,神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人类的历史,《素问》对此不作记载,实在情有可原,伊甸园阶段才是人类文明的起点时间,作为只记载人类文明历史秘密的《素问》,自然是要从上古时期开始记录,这样才能和《创世纪》的记载合拍。

虽然《素问》没有记载人类遭遇大洪水阶段,但也隐藏着表明人类曾经遭受过被毁灭的大量相关信息,这些信息,可以从下面记载的以对比中探索发现。

“岐伯曰:自古圣人之作汤液醪醴者,以为备耳!夫上古作汤液,故为而弗服也。中古之世,道德稍衰,邪气时至,服之万全。”

“中古之治病,至而治之,汤液十日,以去八风五痹之病。”

“岐伯曰: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馋石针艾治其外也。”

从上面的记载中发现,在上古时期和中古时期,治病是以“汤液”为主,这个“汤液”是什么?从字面上理解,是经用草木或者骨肉等物质煮过的水,只有经过煮过的水,才能叫“汤液”,而这里所说的“汤液”,因为它可以治病,证明它是一种经过用中药熬制而成的药水,另外,上古时期那些“醪醴”,是指用谷物酿制出来的酒,但应当注意这一点,那些“醪醴”准备用来治病的,由此证明这些可以治病的“醪醴”,其实是一种经过用中药浸泡出来的药酒,这种有治病作用的“汤液”和“醪醴”在证明,在上古和中古时期,中医治病是大量地应用到中药的,中药是治病的主体,而针灸、按摩、剌血等,在《素问》记载中并没有重点解说,显然,这些都不是上古和中古时期治病的主流手段。

但是到了今时时期,治病的手段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岐伯曰: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馋石针艾治其外也”,这时,汤液没有了,醪醴也没有了,只剩下了“毒药”,这些毒药是什么样的药物呢?不知道,估计是一些原始的中药材,此时只是用一些“毒药”服食来内治,再结合广泛使用“馋石针艾”来外治,很明显,中药和针灸等成为了此时治疗疾病的同等重要手段。

按理说,既然在上古和中古时期,中药是治病的主要手段,就应当有相当多的辩症论治的治病药方存在,但很明显,现在人们看到的整部《黄帝内经》,只残存有十几首药方,那些曾经大量地长期被应用过的辩症论治时留下的药方,已经全部消失了,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信息,《黄帝内经》大量地记载针灸方面的知识内容,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

 

 

在上古时期和中古时期有大量的中药方剂应用,但在今时时期却没有大量的中药方剂被记载,这是很不正常的事,中药方剂是治病的重要手段,是不应该被遗忘的,但偏偏这个不应该被遗忘的事,却真实地被遗忘了。

根据考证,《黄帝内经》没有将上古和中古时期那些曾经辩症论治中,被使用过的中药方剂记载下来,原因是在黄帝成为统治者之前的历史上,曾经有一段长时间内,医生没有使用中药治病的习惯,针灸成为了医生治病的主要手段,故此,中药方剂也必然性地被人们遗忘了,而那些被习惯使用的针灸知识则被大量地记载下来。

至于为什么今时时期的医生不用中药治病呢?如果想从《素问》中寻找答案,是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的,解决这个难题,还需要从《创世纪》中找线索。

《创世纪》告诉人们,经过一场大洪水之后,不但人类被基本毁灭,大量的动物被毁灭,大地上的所有植物也因为经过海水一年的浸泡,大量腐烂死亡,洪水过后,高盐分的土地在很长的时间内,都不利于植物的生存,于是乎,在大洪水过后的很长时间内,大地上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只要明白了当时的生存环境后,就可以明白那些侥幸避过大洪水毁灭的人们,为什么不用中药治病了,在此种环境下,所有的植物都没有了,人们自然就没有了治病的药物来源,于是只能运用针灸为主要手段治病,经过长时间以针灸为治病的主要手段,祖先曾经使用的中药方剂,就在没有使用环境条件之下失传了,在没有植物对照认识之下,大量的中药知识也失传了,于是,《黄帝内经》也就没有中药方剂可记载了。

中药方剂的失传,间接证实了人类曾经遭遇过一场毁灭性大洪水带来的浩劫。

再来分析下面的历史记载:

古书《帝王世代》记载“伏羲味百药而制九针。”

淮南子.修务训》记载:“神农乃始教民,尝百草之滋味,当时一日而遇七十毒,由此医方兴焉。”

《史记补三皇本记》:“神农始尝百草始有医药。”

从以上的历史记载分析中,也能间接地证实了人类曾经遭遇过大洪水毁灭的信息。

神农是黄帝之前的人类社会首领,伏羲是神农之前的人类社会首领,他们都生活于今时时期,奇怪的是,既然《素问》记载的信息透露,在上古和中古时期,就已经有中药的大量使用了,为什么伏羲和神农还要去“味百药”和“尝百草”?由此证明,在神农和伏羲以前,是没有用到中药材来治病的习惯,如果自从上古、中古、近古以来一直不断地使用中药治病的话,伏羲和神农就无须多此一举地去验药了,如果明白到在“近古”时期曾经发生过一次海浸式的超级大洪水的话,事情就好解释,在大洪水过后,所有植物全部死亡,经过海水侵蚀的大地上寸草不生,由于没有了所有植物,也等于没有了中药可采集,于是针灸成为了人们治病的唯一手段。

自从大洪水过后,每年雨季的大量降雨,逐渐将泥土中积存的盐分冲涮带走,经过许多年的冲洗以后,土壤中的盐分流失,大地又逐渐恢复生机,各种植物又重新生长,到了伏羲为人类首领的时代,大地上所有植物生机勃勃,欣欣向荣,此时,作为掌握着中医药知识的人类首领,伏羲感到单纯用针灸治病存在偏面性,于是决心挖掘中药资源,问题是,虽然伏羲还掌握着一些中药的残存知识,但伏羲却完全不认识中药,为此,决心重新掌握中药知识和发展中药优势的伏羲,就开始了尝草识药的研究,这就是伏羲“味百药”的原因。

虽然人们知道“伏羲味百药”,但后世人却没有将开创中药发展的功绩记在他的身上,这说明了什么呢?分析认为,在“伏羲味百药”的年代,中药还未被真正地使用,伏羲仅仅是开始识别和研究中药材性质性能的初步工作,基于这样的原因,伏羲虽然“味百药”,却没有开创中药的使用,故此后人认为他不是中医药的重新创始人,从“制九针”中发现,伏羲治病的主要手段是针灸,“制九针”在说明,伏羲在治疗过程中,发现了前人针具的缺点,通过研究,亲自改造了前人长期使用的针具,创造出具有更加合理功能的“九针”,开始尝草识药研究和改进针灸工具,是伏羲对中医的重大贡献,也得到了后代人的认可,故有在历史上有了“伏羲味百药而制九针”的记载。

“神农始尝百草始有医药”在证实,中药的正式大量使用,是在神农为人类首领时开始的,从“伏羲味百药”到“神农始尝百草”,说明了一个问题,对中药的识别和确认,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从伏羲时代直到神农时代都在不间断地进行着,“味百药”和“尝百草”在证实,对所有中药材的识别,都是通过“味”和“尝”的方法,也即是人类亲自实践,亲身品尝验证后的确认,由于神农最后完成了对中药材的鉴别定论和将之推广使用,后世人为了纪念神农的这一功绩,于是认可“神农始尝百草始有医药”,神农成为了今时时期中医药的开创者,《神农本草经》就是神农最后完成鉴别中药材的成果。

老实说,如果不知道人类曾经遭遇过一场毁灭性的大洪水,就根本不能破解为什么在上古和中古时期有中药使用,但在今时时期却需要重新认识中药这个迷,偏偏《素问》就没有记载那个近古时期所发生的惊天大事,若果没有《创世纪》的对照说明,根本就找不到一丝的破解线索。

《素问》记载:“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它说明圣人负有两种责任,一种是“不治已病,治未病”,它证明圣人身负着用掌握中医药,并运用中医药治疗疾病的重大责任,另一种是“不治已乱,治未乱”,它证明圣人掌握着统治社会的和管理社会正常秩序的重要职责,再来看伏羲、神农、黄帝,他们都是古时不同时代的社会领袖,是当时人类社会上的最高统治者,有着管理和维护社会正常秩序的重大责任,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掌握着精深的中医药知识,“伏羲味百药而制九针”,“神农始尝百草始有医药”,黄帝论医而成《黄帝内经》,事实证明,自从上帝在上古时期将中医传授给人类以后,熟识中医就成为了每一代人类首领必需掌握的基本任务,每一个人类首领都是“圣人”,“圣人”是古时候人们对人类首领的一种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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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破解《黄帝内经素问》发布于2021-07-04 22: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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