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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匡亭一战,袁术以大败告终,而公孙瓒也被袁绍击败,至此,的初次交手,以佛门的失败告终,但袁术在汝南经营数年,基业极大,虽有损失,却未伤其根本。

袁术最后一个盟友陶谦虽未受什么损失,只是他不知,其祸不远矣究竟陶谦有何劫难?

第五卷:崛起

第八章:徐州祸事

曹操虽坐拥衮州,但三十几万兵马,均需粮草供应,而眼下,方刚施行屯田制,不可能立刻奏效,眼下民生却成了一大诟病,只能以战养战,别无他法。


而此时正逢神佛斗法之机,曹操身为道家中人,自然与袁绍站在一条战线,正寻思加入二袁之战以战养战,而毛玠亦看破了曹操的心思,前来晋见道:


如今天下分裂,群雄割据,众诸侯带甲数万,却均无报国之心。朝廷无财税以治国,百姓无财产以安家,此种体制绝无法持久。


自古,以大义之名兴兵者胜,名不正则言不顺明公当先以守位以财,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蓄军资,如此,则霸王之业可成。


纵观天下,毛阶是三国时代第一个提出奉天子以令诸侯的人,足可见其才。


但毛阶之言,首先指出了曹操的名不正,此时的曹操虽坐拥兖州地,却并无实职,也就是说,未得到国家的认可。


当然,现在的政府是李催和郭汜说的算,但这个名却很重要,你以无名去伐其他官员,这便是名不正,与叛军有何区别?


曹操深思熟略下,点头称是,遂派使者入京面圣。此时李催郭汜政府正需稳固,便借此机会向曹操示好。曹操自此得到了朝廷的正式封赏。


曹操此时不知,刚接到朝廷正式封赏,一场危机正袭卷而来。


兖州一战,曹操破了西方如来的佛兵,此事如来自知再不宜插手,只可袖手旁观坐观天下,而如来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毕竟他知道若自己再出手干预,后果将不堪设想,反为不美。


不过如来不出手,却正合东来佛祖之意,既然佛祖胜不得这曹操,身为未来佛的自己当先展露一下手段,知道眼下袁术有难,于是令手下门徒令袁术兵夺衮州。此时恰逢袁术失利,却是何故?


原来袁绍结连刘表袭击了袁术的粮草屯积之所,虽未成功,却也切断了袁术的后勤供给,袁术知道这刘表打不得,正是无计可施之时,此时东来佛祖指点自己攻打兖州,显然是眼下的一步高招。


袁术为了稳取兖州,连结了两股势力兵袭兖州,一路是黑山军,袁术来请其联合攻打衮州,平分战果,黑山军自是欣然而往;而袁术又联合了另一股外族势力,这一股却是匈奴的余夫罗众,这匈奴于夫罗众本是巫族后裔,一直想复活巫族,而当年巫族便是由阐截二教门徒所灭,如今这曹操便是袁绍的盟友,自然与自己不是一家,得袁术邀请便也欣然前往。


袁术确实不枉东来佛祖的重托,这振臂一挥,竟集结了三十万大军,这三十万大军,可是正规军,绝非如来示下的百万佛众,而那位东来佛祖的信使刘详自然也被委以重任,作为先锋官,率军向兖州紧逼。


这刘详也是东来佛祖门人,本事不弱,手上更有一佛门法宝,名为铜墙印,这东西只要往城上一盖,此城就是铜墙铁臂一般,除非有无上法力方有机会破得。


刘详追随东来佛祖多年,也晓通兵法,作为前锋,他却并未急于索战,而是率五万兵马在兵家要地--匡亭驻兵。


而此时的匡亭已是曹操的兖州境内,曹操闻得军情忙与众谋士商议,众人听闻袁术携三十万劲旅来袭皆是大惊,毕竟这兖州为新得之城,民心未稳,此时袁术来攻,当真是最佳时机。


曹操问荀攸、郭嘉之意,荀攸上前道:


“袁军新至兖州,立足未稳,不若予以痛击,当可小胜。”


此计却是颇对曹操胃口,曹操闻言点头道:


“我正有此意。”


正要下令即刻发兵突袭,郭嘉却道:


“主公,万万不可。”


曹操与荀攸闻郭嘉如是说,均看向郭嘉,曹操怔道:


“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正色道:


“敌人主将刘详非是常人,匡亭去再多兵亦是无用。”


曹操闻言皱眉道:


“此为何意?”


郭嘉道:


“这刘详本事虽一般,但手中却有一佛门至宝,此宝在匡亭之上一罩,便是再多的兵也破不了城。”


曹操闻言陷入沉思。


这荀攸见郭嘉把握十足,虽不知其到底是何来历,却也知此人高深莫测,闻言上前道:


“若如此,则只宜智取,不若,用小股兵马诱他出城已斩之。”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


“此计甚妙,非我亲诱之不可!”


荀攸与郭嘉对视一眼道:


“主公何必亲自涉险,如若逢难却如何是好?”


曹操笑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刘详有此异宝,我若得之,则兖州再无碍矣,况匡亭亦在速得,若袁术先占此冲要之地,则俯视整个兖州,那时兖州危矣。”


二人知曹操所言不虚,匡亭实为兵家要地。


曹操心意既决,当日点兵十余万,分五路大军,曹仁带二万为由左侧绕道而行直至匡亭左冀,夏侯惇领二万由右侧绕道而行直至匡亭右冀,夏侯渊引军四万伏于军后压阵,李典、乐进则领三万大军直插匡亭背后扼制袁术兵马,这李典乐进大有来历,容后介绍,曹操则亲率两万大军向匡亭开去。


刘详若是紧守匡亭待袁术兵马必然可稳操胜券,只是不知他如今是否禁得起诱惑。


却说刘详得知曹操亲自来攻,且仅带二万人马,不由心中犹豫,但手下将领闻得前方军报,均认为此为千载之机,都纷纷请战。


刘详亦知道,这是个大好机会,若是能一战擒得曹操,即使杀了,那也是大功一件,要知道,这可是给东来佛祖长脸了,诸多好处,刘详如何不知,不过这刘详毕竟追随东来佛祖多年,虽然众将均来劝战,但隐隐间却有一丝疑虑,灵光一现,突对众将道:


“如今曹操独领二万人马来攻我五万大军,如何能夺此城?曹贼素来狡诈,我料他城外必有伏兵,此番乃诱我出城厮杀,传我将令,无我军令,不得出城迎敌。”


刘详一面紧守城池,一面发信至袁术,只待袁术与其共同破敌。


却说刘详果然是佛祖驾下常伴佛佗,确善排兵战阵,且心性坚忍,远胜那黄眉小儿,下令一面不许军马迎敌,一面却将曹操亲提兵马而至的消息传至袁术,欲与其两相夹击曹操。


袁术得刘详来信,心中大喜,忙传令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匡亭而来,这曹操早已是佛门深恨之人,他自是知道抓住曹操代表着什么。


袁术领二十几万大军向匡亭进军的消息在袁术离匡亭二十里之时就已传到了曹操这里。


曹操闻得消息不由大惊失色,他本想先引刘详出战,夺下匡亭,再徐图袁术,谁知却勾来了个要帐的,心知不妙,不过此时的袁术已将至壕边,兵临城下,如若此时退却,军士锐气一丧,再无反击之力,势将被袁术大军拉着尾巴追杀,不但自己带来的兵马有覆灭之危,兖州大营更是危险重重,此时曹操身边除了郭嘉随军,谋士全无,一时间诸将都看着曹操这主心骨,曹操自是也知道这是自己又一大劫难,沉思片刻道:


“如今,退则功败垂成,唯有以进为退,方可退敌。曹某欲亲自提兵为饵,其余诸将则分兵行动。敌强我弱,我军只要抓住敌人的七寸,以巧制敌,一举将袁术斩杀,此战方有胜算。“


曹操面色沉著,不见丝毫惧色,自是稳定了军心,但诸将听得曹操要以身犯险,哪里同意?


这可不是引刘详出来,打歼灭战,这可是敌人兵力占绝对优势,稍有差池,曹操便只有兵败身亡,连反败为胜的机率都没有,风险太大,诸将都纷纷表示愿意替代曹操为饵,一时营中嘈杂纷纷,却自有一股子血性味杂在其中,令人不由得血液沸腾,满营众将,无不脸现悲壮,曹操见状摆了摆手,众将方止,营帐内登时压雀无声,曹操环顾四周点了点:


“诸将听我说,曹某知诸将心思,但如今唯有曹某能将袁术主力引过来,旁人若去,却也是途劳,今次,曹某便将这条性命交于诸将手中了,诸将勿疑,只要斩杀袁术,则三十万大兵之围自解。“


曹操言语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不容得人拒绝,而诸将又如何不知曹操所言,曹操这话已说的很客气了,除了曹操,谁有这份量能引得袁术倾力围剿?当下再没有人多言。


见众人均无异议,曹操手执将牌道:”诸将听令!“


曹操将将令一一下发,最后一个将令却握在了自己手中,这是不是预示着这最后一个将令的重要性呢?


曹操亲点典韦领禁卫护卫自己,其余诸将各领兵马一万隐于密林深处各有安排,只待袁术露头,便全力击之,而郭嘉则独领三万军马挡在匡亭与袁术军之间,封锁袁术与匡城消息,兵防刘详。诸将领命而去,此间战事一触即发。


却说袁术正领兵向匡亭而来,这袁术兵力三十万,其中有八万大兵保护粮草,在后缓行,另有五万兵马派去由刘详调度,现在就在那匡亭,而自己还有将近二十万的人马。


此时,袁术正急速而行,清一色的轻骑先行抵达已距那匡亭不过十里,忽然有人来报,敌人约有万余兵马呈攻势向我军袭来。


袁术闻言不由冷笑:只这万余人马,曹操还真是小看自己,就这么点兵马面对自己的二十万大军,不是杯水车薪吗?能有何作为?既然如此,就叫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


想及此处,大手一挥,前军三万轻骑呈网状冲了上去,却见那万余人马皆是骑兵,煞是凶悍,尤其是为首的一员虎将,更是嚣勇异常,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无人能锐其锋,两军交锋,曹操骑兵竟从三万人马丛中撕了条口子,直冲向袁术中军。


袁术稳坐中军,前面不下五万大兵挡在前边,浩浩荡荡,根本看不到前方形势。曹操那万余人马显然冲不进袁术的中军,兵锋受挫不敢硬抵,只得趁着来势,向右侧的土山之上冲去。


袁术正坐在车骑之上,手中拨着桔,忽有传讯兵前来道:


“报将军,此队骑兵乃是曹操亲自带领,现已冲向我军右冀的土山之上。“袁术闻言大奇,亮眼放光,忙扔下了手中的香桔,身子几乎要探到了那兵士的面前道:


”当真?“


袁术脸庞本就瘦削,此时一双大眼圆睁,有若骷髅一般,那传讯兵见袁术这般模样忙道:


”回将军,有曹操老乡指认,正是曹操,不敢有误。“


袁术闻言兴致大起,哈哈大笑:


“好个曹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诸军听令,围定曹操,绝不能放跑了曹操!“


他心中自是暗中盘算着若是擒杀了曹操,在东来佛祖面前那可是不世之功,他方跟随佛祖,此时寸功未立,何况他又本是一黄眉老妖所化,被佛祖派往中土历练,心性远不如佛祖驾下的佛佗沉稳,想及此处,袁术已是隐忍不住,亲自引兵前来观看敌情。


这土山上光秃秃的,连根草都少见,虽然此时沉土飞扬,那袁术目光何其锐利,一眼就看到了正指挥士卒修建防御攻势的曹操,不由面露喜色,袁军虽围定了土山,四面齐攻,只是敌人异常勇猛,苦于无法攻上,急得袁术抓耳挠腮。


攻了不到一刻,早有人报,两翼发现四路兵马,皆有万余之众,袁术二十万兵马,早已将这土山围成一片铁桶,这几股人马哪能攻得进来,但袁术仍觉得不保险,急令分出部分兵力去阻住这四路人马与曹操汇合。又过不了片刻,又有人来报:


报将军,曹将夏侯惇、夏侯渊各领两万人马围了我军的粮草,辎重部队有危。


袁术闻言方似悄然大悟,原来曹操有此一手,嘴上不由冷笑道:


“原来如此,无妨,围定这曹操,千万不能让他逃走了。”


袁术心中自有定计,若是抓了曹操,兖州唾手可得,到时粮草军备直接可以从兖州出嘛,如今拿住曹操才是正理,何况后方有八万兵马守粮,丝毫不用担心后方粮草之事,原本正思虑曹操不应只有这点兵力,心中不安,此时已知道曹操的调度情况,自是放下心来。


就在此时忽从土山正前方又杀出一队人马,袁术正站在车上观看土山战况,此时正看得清楚,只见为首的一员曹将,手持一柄大刀,面色阴寒,脸宽体阔,一身阴气,好不勇猛,袁术的心思原只在曹操的土山之上,见得此人,不由心中大骇:


”这厮怎么竟跟曹操混在一起?“


是夜入梦,梦中曹操见有人呼唤,睁眼循声而去,见竟是一位仙女手托玉瓶,立于空中,道:”青蟒你可知错?“


曹操慌忙跪起道:“不知观音大世有何见教?”


这观音一愣,不知这物何时却见过自己,捏指暗算,却还是不知,于是道:“陶谦乃温厚纯笃,素有慈悲,你却为何兴兵讨仁?”


曹操咬牙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纵是佛门,亦难容之。这曹操对佛法一门,一窍不通,甚至不知佛门六根清静斩断情缘,观音不禁眉头一皱,道:


“你父母虽是夭亡,却因你而结了善缘转世也必大富大贵,陶谦为你斩了这人间至情,为你日后成大道却是大有益处,不知可否看在本菩萨的面子上化干戈而止?以结佛缘?”


曹操闻言,又知他曹家人都是死于寺庙之中,如何不知此事蹊跷,心中愤怒不已,观音虽是佛门地位超然,擅起此事,却大是有违,尤其于道家法门不合,何况这因果一事,岂能有人代还?


这不是摆明了要将自己当作一枚棋子了,曹操如今已经不似初出之时的那个不识天地的那个怕事小蟒,闻言长身而起道:”请大士恕罪,曹操秉忠孝以治天下,不敢有为。


观音道:“善哉善哉,你还不知我佛法无边,便叫你见识一下。”


说话间玉瓶一倒,曹操只觉头疼不止,观音道:”望你悔而能改,以结佛缘。“观音何等本事,本身兼佛道两家之长,尤善观人算事,观音见曹操深藏不露,虽道行不深,却有自己的想法,此人软硬难尽,料想陶谦不识此人,虽结了这因果,却难为己用,只有区区五五之数。


曹操一觉醒来,不禁头还是痛而欲裂,起来后夏侯敦进见问:“是否发兵?”


曹操沉吟片刻道:”荀或、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一众发兵徐州。“说话间不禁按了按头,此时尚有微痛,昨夜痛苦难捱,只是如此受人以柄,曹操岂能罢休。只是如今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徐图。


话说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素交,甚结佛缘,闻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曹操闻言大怒,令夏侯敦截杀之。


此时陈宫为东郡从事,这陈宫曾在仙岛中与佛有缘一见,时值如来奉命去降那大闹天宫的猴子,途经此仙岛,这龟便曾上前问过法,故此曾与佛有一大缘,故此听闻陶谦有难,便兴夜来见曹操,陈宫曰:“今闻明公以大兵临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


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闿之恶,非陶谦之罪也。且州县之民,与明公何仇?杀之不祥。望三思而行。”


曹操此时心意已决,且对陈宫当日之事依记恨于心,自己念旧情,他陈宫何时念过旧情,又因头痛之事心烦意乱,闻言怒曰:“公昔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复来相见?陶谦杀我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我恨!”


陈宫善算,如何不知这曹操脾性,一看曹操,就知道其心中打算,无奈辞出,叹曰:“吾亦无面目见陶公也!”


却说这曹操兴大军前来,徐州所过之地,狼烟四起,见人就杀,寸草不留,当真是怨声载道,不仅如此,曹操还做了一件极惹民愤的事。


昔年,曹操虽然富,但比起曹洪来那就差的太多了,曹洪他比不起,也没想比,但此时曹操初立,缺少军资,难以自立,饶是如此他也不能管曹洪要啊。正自苦恼,见曹仁入见,便向其诉苦,曹仁闻言,微微一笑,凑前一步神秘的说:


“大哥,这有何难?我有一计,管保能搞到钱财,就是不知哥哥敢不敢?”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


“有何不敢,但说无妨。”


曹仁低声道:


“盗幕!”


曹操虎躯一阵,想来这盗墓的活可是极损阴德的,自是犹豫,但曹仁乃是冥府中人,自然有办法为曹操平了这些业力。曹操把心一横,便令曹仁组织人手一试。


曹操屯兵之所,却正有一处富户的墓穴,曹仁便挑选了十几个兵士却盗墓,不想这一次却收获颇丰,曹操大喜。


之后为了筹集军饷,曹操想到陪葬甚丰的王陵,遂打起了盗墓的主意。为保证盗墓的成功和收成,曹操独出心裁,在军中设“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职,有几十个人专门负责,打到哪盗到哪,哪座陪葬多盗哪座。


曹操从兖州到徐州一路盗来,受获颇丰。这日,曹操正坐于军帐之中读书,忽听门外响动,一阵阴风飘过拂开大帐门帘,曹操放下手中书卷,抬眼观看,眼前空地上登时多了一人,只见这人浑身黑衣,头戴遮帽,青纱遮脸跪在地上道:


“属下参见将军。”


曹操面上生寒道: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人忙道:


“将军怒罪,属下有要事禀报,但实寻不到曹仁将军,故来见将军。”


原来这人却是个模金校尉,说罢,从怀中取出几物,双手递给曹操,曹操接过来一看,竟是些女人饰品,曹操不由仔细观看,其珍贵程度,让曹操为之匝舌,这些饰品均是世间难得之物,但这些摸金校尉均是没有什么知识文化的人(毕竟三国时代能读书的不是超级书呆子,就是仕大夫的,这些摸金校尉都堕落到盗墓了,哪还能读书?能认得几个字已算本事),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墓,故而前来见曹操。


曹操一见这东西,心思一动,这墓绝非平凡,想来当是什么帝王人物的墓地,便连夜跟着摸金校尉又回到了墓里。


墓前,数名摸金校尉围在墓门前,不敢入内,此时见到曹操忙行礼拜见,曹操也不说话,径直来到墓前,到这墓穴前就感觉这墓极不一般,墓穴虽然被摸金校尉找到门了,但这门里门外布置的极有层次,隐含五行凡夫妖邪均是靠不得近前,显是高人所布。


要知这些摸金校尉也不是泛泛之辈,都是曹仁选拔,相貌极丑,见不得光,出门之时均是用青纱遮面,极为神秘,但这些人皆通晓一些道之术,正是看出这墓的高深不敢往墓中走,所以只得了这么些玩意,便令人留守,摸金统领则回去禀报曹仁,但未找到曹仁,知道此墓极为不凡,故而跃级上报给曹操。


曹操点了点头,暗叹好墓,起步便朝墓中走去。


究竟这墓中有何奇妙之处呢?


请看下回:神秘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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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曹操的盗墓探险——第八章:徐州祸事发布于2021-06-29 12:0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