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里,我都觉得长久以来由文字建构的认知和想象,与触摸到的真实世界给予的反馈格格不入。一面破碎,一面重建,偶尔修复,多数时间,在自我拉扯。


是一个大工程呀,绮丽的都在坍塌,重建的也许冷硬,仿佛站在二者的交界地带,渐渐失语。偏颇、孤立、缺乏宏观上的关照,面对陌生又新鲜的问题时,首先抱持“自己是否狭隘了”的拷问,在急速扩张了解未知的同时,丢丢捡捡,仍然固守着蒙昧的内核,或者,满足于偏安一隅的舒适。矛盾得浑然天成。



主流生活像是一条赛道,不同的选择,遵循同一套潜在的竞争机制。


于是对主流之外的生活,产生了过度的美丽臆想。如同野蛮生长,之于匠工裁剪,满是不可思议的勃勃生机。


前段时间,或者更久之前,从《海蒂和爷爷》,《砰然心动》,到《荒野生存》,它们让我触动的共通之处在于,“旁逸斜出”的人生选择和返璞归真的人生态度。如小海蒂对群山绿野的留恋;朱莉对一棵梧桐树的捍卫,幼稚又伟大;还有克拉考尔对荒野的理想主义(他可能不是一个合适的认可对象,按照真实事件改编,出走荒野的出发点是为了逃避,最终也酿造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我爬得越高,就越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我开始注意到,风的味道有多美妙,就像阳光和野草,我不停地闻呀闻,肺里充满了清甜的芬芳。”

——怦然心动

 


与其说赞赏边缘的生活模式,赞赏个性,实质不过是,对坚定内心,思想与行动足以自洽的艳羡。


因为足够坚定,能够对生活中可能出现的无序,变成一件在情绪的可控范围里,个人足以应对的事情。


我想,我的矛盾与挣扎,还是对生活没有清晰的定位,很多时候都是直觉和经验主义,被动地跟随生活前行。也因此,在我可以掌握,继而采取行动的那一部分,感到安心。


评价主流与边缘的生活状态,行为本身就很局限。就像用力追求个性,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不“个性”一样,过于刻意。



另外,朱莉带给我的,并不只是唤起同样对“在树上的感觉”的触动。需要保持,具备欣赏美的能力,时刻怀有赤子之心,不免想起毕业典礼上的两句话,“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与君共勉。




以上。


晚安





文 / 玲子
图 /电影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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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迷路也是走路的一部分发布于2021-07-19 18:5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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