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上师戴德教您
正视藏密不正之风
系列开示

何必迷藏密!

戴德金刚上师 编撰

第一节 学佛何必去西藏
第二节 藏密求法必须面对的几个问题
第三节 西藏学佛方式与体系.
第四节 汉、藏《大藏经比较
第五节 法无高下对机则应 
 

第一节  学佛何必去西藏


一、“崇密迷藏”

(一)“崇洋媚外”

中国民众百年来一直存在“崇洋媚外”心理。
 

我泱泱中华,自汉唐以来就是世界大国。

但是从明清以来五六百年的海禁、几百年的封建自闭,没能看到西欧列强的逐步强大,西方工业革命地理大发现,蒸汽机的发明……

此时的中国不进则退,逐步拉大了彼此间距离。

直到1840年鸦片战争,再到八国联军侵华,中国在军政较量中以失败告终。

 

中国人看到了我国工业的落后,许多有识之士提出维新改革,维新自强

中国的工业开始兴旺,民族资本开始兴起,有识之士们纷纷下决心要改变我国贫穷落后的面貌,奋起直追,争取赶上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

 

维新改革是正面的积极的,但由此开始的人们一贯地、过度地“崇洋媚外”,这是不正确的。


我们效仿学习国外技术的同时,应该发挥好我们的民族文化优势,兴起自己的民族工业,并超过他们,而不是一味地崇拜国外,迷恋洋货。

 

现今中国综合国力的迅速提升,用事实纠正着国人“崇洋媚外”的错误观念。

 

(二)“崇密迷藏”

民国开始到现在,这百年来,在我们佛学界,逐步兴起一种“崇密迷藏”的不正确观点。

1.人们错误地以为西藏的经书超过汉地的《大藏经》,以为他们西藏的藏经《甘珠尔》《丹珠尔》,比汉地的三藏十二部还殊胜

2.人们错误的以为佛法只有密宗才是最高级的,密宗当中只有西藏的密宗才是最殊胜的,这是错误的理解。

从民国开始,有好多汉地的出家人纷纷前往西藏。

尤其在改革开放近数十年来,大量的内地善男信女纷纷前往四川西藏,前赴后继,纷至沓来。

有的是抱着一种求高深佛学境界去,还有不少盲从、随波逐流地去往西藏。

 

本文就是要引发您的思考——究竟学佛该怎么选择,是否一定要去西藏才达到最高境界?到底《甘珠尔》《丹珠尔》的藏书胜过汉地的三藏大藏经吗?

 

 

二、五明佛学院求学潮

二十多年前,我就听说,藏密的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在西康创建了五明佛学院。后来听说汉地成千上万的人纷纷前往五明佛学院学习。

我估计他们也不知去五明佛学院到底学什么,是学佛教初级的课本呢?还是佛学院的高深理论呢?

他们可能这些都不清楚,就抱着一个坚定的梦想,到西藏去!到五明佛学院去!只有那里才能学到最高的佛法。

其实当时,我也但闻其名,并不知其究竟开什么系学什么科,只知道很多人打算去那里学习。

十多年前,我在浙江嘉善一寺庙内举行八关戒,寺庙中一位比丘尼手里拿着一本经书在花园里来回踱步,边看边学。
她看到了我,很恭敬问我:
“上师,我想到五明佛学院去,您说好吗?”
我茫然无法回答。
比这个更早些时间,我杭州有两位弟子夫妻俩,年龄五十开外,吃素念佛几十年。过去一向修净土,后来听说密宗的殊胜,也求密宗灌顶
有一次,我在杭州,他们夫妻俩来见我:
“上师,我们已经决定前往五明佛学院去学习,反正子女也成人了,我们也没什么放不下,我们决定下个月就动身,您看好吗?”
我同样也是茫然无所回答。
过了一年,夫妻两回到杭州,和我通电话。
他们说:“那里的人说既然去了五明佛学院,一去就要去三年。”——我过去听说去四大名山烧,要连续去三年,怎么五明佛学院也有这样说法?
后来这对夫妻十分热情地连去三年,但可惜这位妻子在第三年返程途中摔跤骨折,摔断了大腿骨。
那时我正好在杭州,也上门去看了她。
我心中总有疑惑,他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去五明佛学院呢?
听说五明佛学院,从汉地去的人成千上万。
夫妻俩发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看到五明佛学院的对面山头,从山下到山上,密密麻麻建造了许多的茅棚。小房屋几乎遍布山头,这片土地无疑成了寸金之地。有人专门造了房子卖给人家,有人回去了就把住处让给别人住。
我心中一直疑惑,难道真的汉地三藏十二部经典,洋洋洒洒大藏经,还不如西藏的《丹珠尔》《甘珠尔》吗?为什么佛教拥有八大宗派,却要一窝蜂拥去西藏学密宗呢?



三、先修满四加行五加行,要花费大约五年时间

广州有几位弟子,他们到西藏去拜几位有名的大喇嘛师父,师父给他们的功课规定,凡是拜师后必须要修四加行
四加行的内容,包括十万遍藏文的四皈依咒,十万遍的曼达供,十万遍金刚萨埵全咒,还有磕十万大头等内容。一般修得快的也要两三年。
有的弟子告诉我,他另外又拜了师父,当然也是有名的喇嘛,结果又要重新修起,那这样加起来差不多十年才能完成,那时还没真正的本尊灌顶。
 
 

四、讨论《菩提次第广论》,要耗费十年以上时间

这部宗喀巴大师的《菩提道次第广论》,现在全国有几千个学习《菩提道次第广论》的研讨小组。
据我知道,有的学一遍要五年左右,慢的还要八年到十年。
那么如果你学五遍,大半辈子就过去了。
我曾经问过,学这一部法就能成就吗?
没人回答我。

宗喀巴大师的一部姊妹篇《密宗道次第论》,我也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还没学这部呢?有的说还没学到,有的说以后会学。
那么到那时你年龄几岁了?
我们佛法讲实修闻思修
这样一辈子在讨论一部论,从理论到理论,这做法对吗?
学了一辈子能够成就吗?
(有关《菩提道次第广论》,容本人以后详细专文介绍)



第二节  藏密求法必须面对的几个问题

 
   多数人去西藏求法是向往西藏密宗,但西藏的教学制度是“先显后密”,所以,你不得不面对以下问题:
 

一、时间——在西藏需要花费几十年时间才可能开始密宗学习

《梦参老和尚访谈录》中讲到:
你要学密,第一个,忏罪。他跟显教一样,也得忏悔。不忏悔,你有业;有业,你怎么学得进呢?
 ……如果你想受灌顶,没有先修四加行,这灌顶不成立。
……喇嘛上师说的是藏话,他不会说普通话,你藏语不懂,当然经过翻译,一翻走了样子,你的灌顶也得不到。
…… 
在西藏修学密宗的时候,没有二十年的时间,你想受灌顶是不可能的,必须学二十年显教,教理通达,你才能学密法……不论他是格鲁巴、宁玛巴、萨迦巴、噶举巴,不论哪一家,不修四加行,你得不到成就。”
三、
……大家算一算,一共需要多少年?显宗二十年,你起码得十岁,或者是五岁,二十年下来,已经二十岁了,最大的是三十五岁。
然后再去密宗学院学五年,就四十岁了,再闭关,一出来起码四、五十岁以上。在西藏真正做一位‘噶丹次巴’,或者大喇嘛,没有六、七十岁以上的人是不可能的,他们的修学过程限制他了。”
 《雪域求法记》中也提到:
“……贫穷的喇嘛,因为要做杂工维持生活,学经的时间不多,要花上十五甚至三十年时间才能得到格西学位。” 
 
试问,现代人有多少个十五、三十年用于学习佛法教理?
且学的还只是论著,还没接触到佛经原文。
接下来还需再用几年真正进入密宗的学习,修持,闭关。
这之后究竟能修到什么程度也还是未知数。
你看看现代很多所谓的法王、大活佛,他们的临终到底如何?
 
在当代又出现了另一种情形,很多藏地来内地传法的活佛、法王,动不动就传圆满灌顶或者破瓦法灌顶,先不说这些活佛、法王是不是真正的大圆满成就者,有没有传法的资格,在没有任何根基的情况下,就修这样的法真的能受益吗?
还有很多到西藏求法的人,到处求灌顶,以为灌顶次数越多越好,有的花钱也弄个活佛转世或者菩萨化身的名号,有的甚至还有“证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金钱——学藏密需要放得起大布施

依照西藏“先显后密”的修学次第,只有考取格西学位才有资格进入上下密院学习密宗。
作为第一个汉人格西,考取了藏密最高学位-拉然格西的邢肃芝先生,在其《雪域求法记》中有具体详实的描述考取格西的各项要求:
首先是要设法入康村学习,“被康村接受之后,接下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康村内布施,……初进庙子的人都要当差,从事很多的杂务。
……
与藏人相比,汉人的体质天生虚弱,长期从事这些繁重而琐碎的杂务身体吃不消,更何况当差要耽误不少学经的时间,因此为了免去这些差事,只有布施一条途径。
……
欧阳无畏帮助我安排了这次布施,一共用去了大约一千两藏银……算下来差不多是五百个大洋。在三大寺里,这种康村放的群哉只能算是最低等的布施。”
 
“五部大论学完,就有资格考格西了,格西等于佛学博士
……一个喇嘛能不能考格西不仅要看他是否精通了五部大论,还要看他够不够资粮,是否具备足够的财力在康村或全札仓,以至于全寺庙放布施,布施要包括和饭及每个喇嘛一份钱。如果放不起这样的布施,没这份资粮,就不能报考格西,只有等待……即使你经论学得再好都一样。
……贫穷的喇嘛,因为要做杂工维持生活,学经的时间不多,要花上十五甚至三十年时间才能得到格西学位。
格西学位分四种。
第一种叫作拉然巴格西,拉萨三大寺加在一起每年共产生16名……在达赖或摄政王面前辩论,由摄政王主考并亲自审察后,初步评出成绩。
然后,年底……在大昭寺的大殿门口坐上一整天,让各地高僧上香朝拜的信徒向他们提问各种佛学上的问题,任何人都可以提任何问题。
拉然巴格西的前六名是排名次的,之后就不再排名了。第一名和第二名通常都是大活佛或呼图克图,因为他们放得起大布施,将几万大洋布施出去。
达赖喇嘛也要参加格西考试……不过是个形式罢了,不论如何他都能考上的……
第二种格西叫作措然巴格西,三大寺加在一起每年十至十二名……也要上报达赖喇嘛或摄政王批准,但不需要在他们面前辩经,只需在所属的寺庙考试就可以了。
第三种格西叫作灵舍格西,在所在寺庙里产生。
第四种格西叫朵然巴格西,在寺庙所属的扎仓(学院)产生。后两种格西没有名额限制。

 四种格西中名望最高的当是拉然巴格西,但其它格西在佛学造诣上并不见得低。”
 
“依照藏传佛教的规矩,弟子向上述求法首先要尽其所有供养上师,虔诚祈求上师,一次不成求二次,二次不成继续求第三次,直到上师认为弟子的信愿坚定、根器具足,符合了传法的条件,方才答应。
密法是无上的佛法不是随便就可以求到的。
一旦上师答应了,到传法时不仅他本人,连跟随他的所有侍者都要由求法弟子供养招待,每日厨房里要特别准备饭菜,传法灌顶一个月,就要供养所有人的饭菜一个月。
到了圆满这一天更不得了,又是很多匹绸缎、金银和贵重的礼物供养给上师老人家,作为酬谢。
我是和功德林还有其他一些贵族一起接受灌顶传法的,靠了功德林的供养,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内地很多佛弟子为了去西藏求法,不惜放弃工作,放弃家庭,抛妻(夫)弃子,有的为了“尽其所有”供养活佛、法王、上师,甚至把房子都卖掉,可谓倾家荡产。这样的供养支撑起了很多活佛、喇嘛奢华的生活,多处房产、多辆豪车。
供养这么大真的就能学到真正的佛法吗?真的就能成就吗?真的就能今生了生死吗?若干年后,他会为当初的做为后悔吗?
如果你遇到的是假活佛、假法王、假上师,亦或是不具备传法资格的活佛、法王呢?
 
 

三、择师——要很大福报与丰富资粮

《雪域求法记》中这样描述:
“密院里有金刚上师专门传法灌顶。格西进入密院后的第一年先学经和各种仪轨,以后依次第而接受灌顶和传法。
……
但是密法却并非一定要在密院里才能学到,如果有机缘能得遇好的金刚上师,一样可以求到。
……
上师传法要遵照严格的仪轨,在传法前上师要先修法,修法以后的灌顶才有加持力,不是随便就可以给人灌顶的。所以在西藏求法很不容,也很难找到真正修证的上师。能讲经的人很多,格西们个个都能讲经,经论上的功夫都很厉害,但一般的格西是不能给人传法的。只有那些在佛法的修持上有证德证境的金刚上师才具备传法灌顶的资格。他们一定要闭过关,有的闭关很多年,自己证得了成就,才能为弟子灌顶。所以在西藏要有很大的福报与丰富的资粮才能请得到真正的好上师,求到真正的佛法,得到受用和成就。
 
“真正的高深密法不是随便可以传授的,传法上师要对弟子进行种种考验……随便传法的上师是犯戒的。”
上师有传法上师和金刚上师等不同。
传法上师须具有法的传承,可以传法、引导,但不可以灌顶。
金刚上师必须具备相当的证量,并经过大成就者和传承的认定,不是“自封”的。
只有金刚上师才具备灌顶、传法、引导的资格。
 
但在末法时期邪师说法如恒河沙,找到具德上师非常难得。
近日四川省佛教协会声明,甘孜州色达县色拉寺原活佛单交因违反国家有关法律被判刑,严重损害了佛教界形象,被依法撤销政协委员资格、取消宗教教职人员身份、废除活佛名号。
据说这位活佛认证转世的时候,上一世活佛还没有离世,就认证已经转世到活着的人身上,而且还是所谓的“身、口、意”三个人。
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见当今活佛转世制度乱象之一斑。类似事件经常见诸报端,比如张铁林坐床事件等。
所以你去西藏求法,碰到假活佛、假法王、甚至是骗子的概率是很大的,不仅可能被骗财、女的可能会被骗色,如果跟他们学了邪法,那真是一入邪门深似海,很难超生了。
是不是名气很大的活佛、喇嘛、法王就一定没有问题,一定修行境界很高呢?
那也未必,因为你皈依一个活佛、法王以后,需要遵守的最重要的一个戒律就是对上师的信心和绝对服从,不能对皈依的上师有任何的怀疑。
再加上一些刻意、夸大甚至化的宣传,很容易让人你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
 
 

四、生活——条件的艰苦与习惯的差异

还是看《雪域求法记》中的描述:
“学完了五部大论,拿到了格西,只能证明你……具备了修持密法的资格。
……上下密院的生活十分艰苦,难以形容……很多人忍受不了那种艰苦生活,不久便中途退出,堪布也是答应的。真正的高深密法不是随便可以传授的,传法上师要对弟子进行种种考验,看他是否真的发心纯净,具有善根,具有大悲心,以及对于佛法的正知正见,才能传法给他,随便传法的上师是犯戒的。”
 
现在去西藏求法也会面临艰苦的生活环境,不仅仅是衣食住行的不适应,还要面对高原反应、疾病甚至死亡
确有报道有人因为疾病、高原反应等原因葬身在雪域高原,有的文章描述这些死去的人,经过某某大喇嘛超度往生到了香巴拉净土,或者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到底真相如何,谁又能得知呢?
还有从西藏求法回来的人叙述,有些人在修行过程中,有的疯掉了,有的自杀了。据说是在修行过程中急于求成,在观想时出现偏差,走火入魔
那么吸引汉地佛子到西藏求法的到底是什么呢?张澄基居士在《西藏密宗之中心教旨》一文中指出:
密宗的分类,有所谓四部、二续、五大金刚、九乘道次第等花样繁多的千般名目;本尊佛和大小金刚也多不胜数。这一套令人昏头转向的密宗法相,初学人会觉得新奇、神秘。其实这些繁杂的法相,其作用亦无非是「方便」和「表相」而已。但方便和表法一旦过了度,就反而会成为障碍,使人看不清密宗的本来面目了。
很多人对藏密的神往,一开始往往就是接触这样一些概念,比如活佛的转世、菩萨的化身、密宗灌顶、财神法、天降舍利、虹化现象、神通现象、把上师看做比佛还高,这些概念对初接触佛法的人来说神秘而新奇,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就真的把那些活佛、法王、上师看做佛菩萨一样供养,祈求他们能给自己带来好运,给自己带来修行上的成就,能使自己得到解脱
把自己的希望和未来寄托在一个确切的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他到底是正是邪,修的到底如何,都未可知。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依靠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地藏王菩萨呢?依靠佛菩萨的大誓愿力,与之相应,一定不会走错路,一定会得到解脱的。

 
 

第三节   西藏学佛方式与体系


一、西藏引以为傲的宗教教育——学经制度

西藏学经制度所谓的“先显后密”,只是学习“五部大论”——五部论著而已,并非佛经。
然后再通过辩论这五部论获得“格西”学位。
获得格西学位以后,即跻身于喇嘛教的上层行列,进入上流社会,从此名闻利养不求自来。
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样的辩经和格西考试,实质上与汉地古代科举制度无别。
拉萨黄教三大寺学经组织,是由拉(类似“大学”)、扎仓(类似“系”)、康村(类似“班级”)三级组织构成的。
每一康村有管理事务的职事若干人,数个康村组成一个扎仓,扎仓的总管喇嘛叫“堪布”,数个札仓组成管理机构“拉吉”。
拉吉采取委员制,各札仓的堪布都是委员,从中再选出年资最高者为赤巴堪布,俗称法台。
例如,如黄教的哲蚌寺曾有七个扎仓,其中的罗色林札仓有23个康村,全寺共有喇嘛学僧七千七百多名。
 
 
 

二、学习内容重“论著”而不重“佛经”

寺院对学僧不收费,不提供教师,除了寺院的堪布、格西讲经(相当于上大课)外,学僧需要自己去寻请老师
 
喇嘛要学的是“五部大论”,这“五部大论”及其所花的学习时间为:
释量论》2年,《现观庄严论》4年,《入中论》2年,《俱舍论》2年,戒律论》1年。“五部大论”至少要学11年的时间,如果学不完,还可以延长时间。
 
而学僧们花如此多心力与时间来学习的这五部大论,都还不是佛经。
其中的《释量论》主要讲逻辑,
《戒律论》讲戒律;
《俱舍论》论小乘佛法;
真正讲到大乘的是《现观庄严论》和《入中论》。
《现观庄严论》据说是弥勒菩萨所著,但也只是解释《大般若经》部分章节的论著。
而月称所著的《入中论》则是应成派“中观”的理论,其理论与自续派中观观点相左,在历史上法战不断,
但是,黄教宗喀巴是独尊月称的应成派中观的。
 
藏密的学经制度,不仅不学了义的唯识经典,只是在讲“中观”的时候,为了诽谤唯识而附带着提一提唯识思想
如月称的《入中论》就是专门否定唯识经典的,故太虚大师专门写作《阅<入中论>记》,对其中的错误观点进行批判,破斥月称的“中观”学说。
 
如《太虚大师年谱》记载:

   “(1943年)十月四日,(太虚)大师《阅<入中论>记》脱稿。
月称之《入中论》,法尊于三十年译出,大师曾为删润。
是论高扬中论空义而专破唯识;大师不忍唯识之被破,乃明唯识而一一反难之。评《入中论》为:‘功过互见而瑜不掩瑕。’”
 
太虚大师在《阅<入中论>记》评论月称的应成派“中观”:
“但为舌辩游戏,无当证悟,乐着内诤,卒难独占全胜,徒令外道乘隙,尽灭佛法,故诸佛子应不为此!”
 
所谓的“五部大论”根本不能涵盖佛陀转法轮——“阿含、般若、唯识”的教法,甚至其教学核心的《入中论》,是违背佛教经典的。
 
 

三、  辩经 实为辨“论”

僧人在学习“五部大论”的同时,还要根据自己所学举行辩论,这就是所谓的“辩经”。
这里的师父与弟子其实都不学习佛经原文,都是学习祖师所写的各种“论著”,他们认为佛经原典只有大成就的人才能看懂。
——难道当年佛都是只给大成就者讲法?
所以藏密所谓的辩经,其实就是祖师的论著中的观点进行的程序化的谈论,根本不是辩经。
  
梦参老和尚访谈录》中提到:
西藏没有老师给你讲的,……从一开始就学打式,打式就是辩论。我提个问题你答复,你答复我认为不对,我再给你驳回去,你再来答复。每天的上午上课时,这一班二十个人,今天我做当家,我坐正位。大家向我开攻,很多问题我一个一个答复,明天轮到你来坐。这样辩论二十年,一年一班,升到最后班,到了任何问题难不住你了,你能战胜一切,就考上格西。 
二十年毕业了,这个毕业了不行,还得到大召四年,西藏话的“大召”就是色拉寺。还有义学沙门是自己学的,都可以进辩论场辩论……
有时一个问题辩论一个月,最后我们俩解决不了。
西藏不是有堪布吗——学习的上师。
堪布也解决不了,那就问干单集巴——圣人
……
  
藏密的“辩经”有两种方式:
1.“立宗答辩”:即立宗人树立一题目,并以此为辩论,但他只能对对方的提问及问难加以解答,不得反问及发挥,问难的人则可以拍掌高呼,手舞足蹈;
2.对辩:即由两入双方互相问答。
 
汉人格西邢肃芝老人在《雪域求法记》中描述:
辨经的时候,会出现学员、上师对于经文的理解不同,而出现争执不下的情况,每遇到这种情况,一律以宗喀巴‘大师’的注解为准,只要一方印证出宗喀巴大师的注解,争论便到此结束。
宗喀巴的理论在黄教是不容质疑的,也是辨经的最后的标准,不论是学经还是辩论,最后都要以宗喀巴的理论为中心!
这里我们发现,藏密黄教所谓的辩经,不依佛经为评判标准,只以“五部大论”为依据,乃至一切法义辩论,都以宗喀巴的理论为最后标准,如果观点违背了宗喀巴的观点,就要判负,那样就不能毕业,得不到“格西”的学位了。
 
这实乃本末倒置,违背了“依法不依人”的宗旨! 
 
如果真有佛弟子和他们“辩经”,指出他们的“宗规”违背经典,他们只会将此认作冒犯和诽谤,不是呵斥就是掩耳逃避。 
如无垢光尊者在《心性休息》中说:“有些人恶语诽谤上师时,应当想方设法加以制止。如果自己无有能力制止,则一边思维上师的功德,一边用手指捂住耳朵,不听他的胡言乱语,切莫与该人亲密交往、畅所欲言。”
 
 
 

第四节   汉、藏《大藏经》比较


现存佛教大藏经中比较成系统和影响比较大的主要有三大类,即巴利文大藏经、汉文大藏经、藏文大藏经。
 
将藏文大藏经《甘珠尔》《丹珠尔》和汉文大藏经对比将会发现,汉地佛教的经典许多都是藏密没有的,如:
 
1.佛陀初转法轮的阿含诸经中,藏文大藏经《甘珠尔》缺少完整系统的四《阿含经》。小乘论著中极为重要的200卷本的《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也没有藏文版。
2.佛陀二转法轮所说的般若部经典中,最主要的600卷本的《般若经也没有完整的藏译本。
3.佛陀三转法轮所说的唯识经典翻译情况更糟糕!所以藏密大师都看不懂唯识甚至批判唯识。
4.藏地最推崇树菩萨,却没有龙树菩萨最重要的著作100卷本的《大智度论》。
5.对于戒律部的经典,藏密缺少的更多。
6.相对于汉文《大藏经》,藏文的主要多在密续典籍,以及医方、工巧方面的典籍。
 
藏文佛经中缺少上述一些重要经典的同时,还不承认一些已翻译的藏文的佛经。如在汉地影响巨大的《楞严经》,却在藏文大藏经《甘珠尔》的目录里面注明是“疑伪”经典!实际行持中,藏密更是将《楞严经》视为伪经,其上师与弟子,从来不提起这部经典,更不会学习!
藏地重要经典的缺失和“疑伪”,直接会造成藏地佛教思想的缺陷。
 
关于密续部经典的丰富,并不值得我们艳羡。
在阿含佛教时期,就纯粹的解脱趣求而言,是否定咒术之类的使用而诉求纯粹的戒、定、慧路径的。佛陀强调“不为种种伎术、咒说邪命活,但以法求衣,不以非法”。强调伎术、咒说为邪命,本质上是因为其无助甚至障碍解脱,属于“非法”。佛陀认为生命流转之苦,“来至此身,不可障护,亦不可以言语、咒术、药草、符书所可除去”,
在大乘中,其基本旨趣在于般若波罗蜜多即智慧到彼岸,也否定以咒术之类能直趋涅槃彼岸,
但佛陀并未绝对否定咒术功用,因为咒术之类能够帮助治病、定心、消灾等,在印度民间以及印度其他宗教中普遍流行,佛陀也善巧摄用,以其方便安顿众生身心。
在《杂阿含经》中,佛陀曾为比丘治病而说咒:
如此真谛言,无上大师说,我今诵习此,大师真实语,一切诸恶毒,不能害我身。……故说是咒术章句,所谓:
“坞,耽婆隶,耽婆隶,耽陆,波婆耽陆,渧,肃渧,抧跋渧,文那移,三摩移,檀谛,尼罗枳施,婆罗拘閇,坞隶,坞娱隶,悉波呵。”
特别对居士信众,以咒术之类方便施用以治病、护身等,并不鲜见。
 
在部派佛教时期,咒术的广泛应用也没有直接引生佛教密教的出现,而是在大乘佛教时期,陀罗尼最初是作为总持方法出现的,相当于记忆的法门
由于对陀罗尼“佛经总持”的重视及其与咒术的融合,才导致了佛教密教的形成,换言之,直接对大乘密教的形成起推动作用的是陀罗尼在大乘中的普遍。
 
密教乃大乘佛教思想摄取印度吠陀文化以及土著文化等因素而建立的,体现的是佛教四悉檀的世界悉檀与各各为人悉檀的意趣。
四悉檀谓世界悉檀、各各为人悉檀、对治悉檀与第一义悉檀。
世界悉檀谓一切佛法皆是为了方便度化一切众生而因缘和合建立的。
各各为人悉檀谓一切佛法皆是针对具体众生,观其因缘、心行而方便建立的。
在此意义上,大乘密教是以大乘精神摄受印度吠陀文化、土著文化等而立,以方便化度印度文化背景的众生,乃至一切相似机缘众生。
 
由此可知,密续典籍并非我们求真实解脱大道的佛子必学之典籍。
 
我们再看佛教史可知:
约在公元前6世纪,本师释迦牟尼佛在印度创立佛教,在他圆寂后的几百年间,佛教开始从印度向周边地区传播,通过南北两个方向传入我国内地。
佛教传入内地的时间,较为统一的说法认为是在两汉之交的公元元年前后。
佛教传入藏区的时间,学术界普遍认为公元7世纪中叶的松赞干布时期,也有始于公元5世纪左右之说。
总之,
佛教传入中国时正处于佛经的写本时期,即因为战乱,未免佛经失传,而改变过去口耳相传的习惯,将佛经以文字记录的时期;
而佛教传入西藏时已进入佛经中所说的“像法期”。
通过史料对比我们发现:
佛教传入汉区的时间要比传入藏区早500~700年左右,汉区的佛典目录基本成型时间也要比藏区早400年左右。
汉文《大藏经》于公元597年成书,
藏文藏经从742-797年形成三大目录后,几百年间,佛教经典被不断地搜集、整理、修订、补缺,直到14世纪初,藏文《大藏经》于14世纪前半期才真正成书,它比汉文《大藏经》的成书晚了约800年。
 
站在弘扬佛教的立场上,当然是把各种语言的佛经搜集整理成大家看得懂的文字,这样更能反应佛教的全貌,了解佛教的殊胜。
但鉴于西藏佛法的传入年代即西藏《大藏经》的搜集成书年代跨度,对于藏文大藏经中收录的某些内容,是否考虑“存疑”,考虑“批判地继承”?
 
可对于修持者而言,佛经你是无法看完的,比如当年龙树菩萨从龙宫里带出的也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很多先贤一辈子就读一部经,同样成就。
 
佛教八万四千法,为医身心种种病,把重要的医理理解透了,就能善用种种药,有异病同治,有同病异治,药并非越多越好,主要在于医者善用药。
 
再者,修密有年后,你会理解大道至简,一通百通。
 
我年轻时曾经遇到过一对老夫妻,丈夫学的法很多,当年但因觉太太资质差,只教太太修准提法,多年来丈夫修法精勤,太太也始终精勤修持准提。
与我相熟后,丈夫告诉我说太太现在的修为早已在他之上。
 
对于普通修持者来说,不需要看过每一部经,有些医方明、工巧明方面的经,只需要专业人士去学习即可。
佛住世的时候也是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法,有的人是听了一场法就得正果的。
 
六祖慧能听一段《金刚经》即得开悟,具行和尚持一句“阿弥陀佛”即得坐化。
我等或不如先贤之宿根深厚,但可学先贤之精勤专一。
即使你自诩有龙树之智,你也先把眼前经典先读完再说。
 
法不在多而在于精,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与其去追求那些还未翻译过来的藏经,不如把自己已有的经典理解通透。一通百通。 
 
太虚法师对藏传经典的评述可略供我们参考
他在《致常惺法师书》的书信中如是说:
“藏密喇嘛多吹嘘藏地‘经书十倍华土,圣证多有其人’,此是藏僧夸言,未堪保信。”
在《梵网经与千钵经诀隐》中如是评判藏密所信奉的经典来源时说:
密宗的经,所说大都甚奇诞,益后出的益怪特!
如去年在北平、班所传的时轮金刚法,虽亦说源出释尊,然与释尊当时在印度之说法无关,乃由另一神秘的香巴拉国中相承而来,故亦非日密传说之南天铁塔系所能范围。
 
《梦参老和尚访谈录》中这样说:
“密宗说大圆满、大手印的法,是密宗最究竟的法门。
我们也知道,学习《华严经》跟《法华经》,
一部成佛的《法华》,一部开悟的《楞严》,
其实《法华经》、《华严经》就包括一切佛法。就是因该果海、果彻因源,从你一发心的这一念心就是因,这个就把佛果的一切事业成就都包括在内;等证到佛果,又把你最初所发的那个心摄受过来,这最圆满了。
 
我最初学的是华严五教,突然间又学天台学四教。
学完四教了,又学戒律;学五教的时候,带着学戒律。
然后学密宗,我不是真正想学密宗,想即生成佛。
我是想了解这是什么回事。我这个人有点钻牛角尖,我跟哪一个老和尚学,跟谁学,我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学佛法,我要亲身来试验一下
 

 

第五节  法无高下对机则应


读佛教史、吐蕃历史可知:
莲花生在吐蕃开辟密宗之缘由,主要与吐蕃的传统宗教苯教有关。
苯教认为在宇宙间游荡着各种各样的精灵,这些精灵的结合决定了人世间的吉凶祸福,于是想依靠对这些精灵的祭祀祈祷,达到禳灾招福的目的。
其祭祀的具体方法采用巫术的仪式。
为了与这种带有古老本色的宗教仪礼相抗衡,佛教也不得不用自己所具有的咒术性的密宗来对付。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讲述高深的教义或宣扬以清净的戒律来约束日常生活的话,是绝不会为当时的吐蕃人所接受的,这从寂护大师第一次在吐蕃宣讲佛法的失败中已得到证实。
因此,当时能够与苯教咒术相对抗的只有莲花生及其密宗。
 
在这种特殊的历史文化背景下,莲花生作为佛教密宗的斗士,被寂护举荐给赤松德赞,让莲花生在佛、苯之争中冲锋陷阵,并取得最后的胜利,从而树立了莲花生在吐蕃佛教特别在密宗中的显赫地位。
之后,藏传密教的发展也经历了与苯教长年的抗衡与融合,形成其独有特色。其相互追捧为佛菩萨转世的风气,或许也源于震慑外道的初衷。
 
当年,随着苯教势力的日益削弱,吐蕃佛教内部的派别差异开始凸显,以印度佛教为主的渐门派和以唐朝佛教为主的顿门派,为了壮大各自在吐蕃的宗派势力而发生利益冲突。
公元781年,吐蕃占领沙州一带,用请僧,俘获僧人等方式将大批唐朝和尚带到吐蕃从事译经并参与佛事活动。汉地佛教的影响也不断扩大。这些汉僧还有一部分便是禅师,其中的大乘和尚摩诃衍那,广收门徒,大力宣扬禅宗思想,在吐蕃赢得众多佛教徒的信赖,一时间跟随摩诃衍那修习禅宗的吐蕃本土人与日俱增,并以异军突起之势在吐蕃佛教中占据较大势力。
当时赤松德赞为了圆满解决两派之间的矛盾,宣布两派以辩论的形式抉择胜负,在吐蕃只允许保留胜者一方,失败一方禁止在吐蕃继续弘扬。
根据藏文史籍,此次佛教辩论会是吐蕃有史以来举行的最为隆重盛大的一场宗教辩论会,而且辩论会持续了两年之久。
当时吐蕃赞普判定以莲花戒为首的渐门派获胜,并将摩诃衍那等和尚遣送回沙州,有关顿门派的经典埋在地下成为伏藏同时,赞普还颁布敕令,从此吐蕃佛教僧人不准修习顿门派之法,而应奉行十法行和六波罗蜜多,遵循律学;在密宗方面,除修持事、行、瑜伽三续外,暂不可多译无上瑜伽续。以莲花戒为首的渐门派在吐蕃获胜后,其佛学思想对当对当时吐蕃佛教产生了深远影响。

但在敦煌汉文佛教文献《顿悟大乘正理决》中认为,以摩诃衍那为首的汉僧在顿、渐辩论中获胜,说:
渐门派“犹思拒撤,遂复眩惑大臣,谋结用党。有吐蕃僧乞奢弥尸毗磨罗等二人知身聚沫,深契禅技,为法捐躯,何曾顾己,或头燃炽火,或身解霜刀,曰吾不忍见用党相结,毁谤禅法,遂而死矣。又有吐蕃僧三十余人,皆深悟真理,用词而奏曰,若禅法不行,吾等请尽脱袈裟,委命沟堑。”
 
“顿渐之争”的实际胜负,藏史和汉地记载的截然相反。从历史角度分析,“顿渐之争”处于安史之乱后不久,吐蕃权贵对于刚刚进犯过的唐朝是不无忌惮的,唐朝僧侣在吐蕃影响力的迅速扩大,势必触动吐蕃权贵的神经,故意将唐朝僧侣判输的情况也不无可能。

吐蕃佛教顿门派与渐门派辩论的最终胜负问题,学者王森也作过考证:
从现在的资料看起来,禅宗在西藏的影响并没有断绝,并且一直影响到后来的宁玛、噶举等派,而在当时目录上看,却是莲花戒等所传中观宗居于主流,可以说,在当时大概是印僧占了上风。在吐蕃发生顿、渐之争后,虽有不少佛教唯识宗学派僧人到吐蕃宣讲其佛学观点,但吐蕃佛教以中观瑜伽行派的义理为主流佛学思想。也就是说,寂护大师及其弟子莲花戒论师所开创的大乘中观自续派之见修,始终是藏传佛教前弘期的正统思想。而摩诃衍那在佛教大辩论中失利后,返回故里沙州,在当地依然受到人们的尊重,被称为“国德”、“大德”、“蕃大德”,尤其在沙州民众中享有崇高的宗教威信,并拥有大批佛门弟子。

不可否认的是顿门派作为唐朝佛教禅宗的代表,对吐蕃佛教甚至对后世藏传佛教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吐蕃时期翻译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入楞伽经》等不少禅宗极为重视的佛经,并早已将此类经典收入藏文《大藏经》。
根据日本人的研究,汉地禅宗文献《金刚三昧经》、《首楞严经》和《法王经》,不仅译成藏文,而且载入吐蕃佛经大集成《丹噶目录》之中,并说明此类佛经是禅宗系统的伪经。
  
藏密宁玛派诺那祖师对汉地的净土和禅宗尤其称叹不已,常说:禅宗乃大密宗。净土乃根本密。并要求门人都要兼修弥陀大法,求生西方极乐世界
说:"密宗红教乃顿中之顿,亦如中国净土宗,所谓一句弥陀摄万法之意相同。
藏密噶举派贡嘎法王说:"禅宗达摩祖师口诀精要了当,直指人心,即大密宗之口诀。
我的依止上师·灵明金刚上师,在其手迹中的修法心得:
“不思不想不寻思,心止本源境,即大圆满“且却”境,刹那即可起观,不必作何本尊与任何境相,于修观“托噶”时,心亦止本源,托噶自然清净显现。”
——也与禅宗的思想不谋而合。
 
作为密宗的金刚上师,我有责任提醒广大同修:
佛说三藏十二部,为应众生根基,法无高下,对机则应;
似同大地药草,药无贵贱,对症则灵。
世尊五时八教,为应种种众生根基,是法平等,无有高下。
人们误以为密宗高,显宗低。显宗等于中小学,密宗为大学,密宗可得即身成佛,报身成就。
实则藏密对自身过高的抬举,藏密的喇嘛都互相抬举为某某大德转世,某某菩萨的第几世转世等等……
佛告诫我们,三法印是判别正法与邪法的分水岭,过分的宣夸与抬举是没有必要的,其后果只会误人思路,引人入歧途。
本人作为金刚上师,经历几十年的修持与观察,认为当今末法时期,
切不可“求法生贪,修法成执!”

我不允许一部分弟子修禅,是因为现代人对禅的理解与修持,已与六祖时期,乃至与虚云时期都不可同日而语,路子都走错了,习禅不是落入这个窠臼,就是落入那个窠臼,妄言开悟者甚多,而真悟者寥不可见。这方面将来我会专题讲述。

法身慧命来之不易,我认为对当前时代,适应大众根基的还是净土念佛法门,
我不想重修那洛六法,不贪求密勒日巴的拙火定,不希求死时的虹化缩身等。

我在拙著《西藏生死书—剖析》中,剖析了生死书描述中阴的造假,由于人死后中阴的重要性,建议应用中阴特性,观想弥陀净土,念佛与观想无量寿佛慈悲接引直生净土。 
我考据与研究中国禅宗五大宗派的许多大德祖师往往在开悟以后,反而念佛求生净土作为尊者的归宿,例如,永明寿大师、憨山大师、蕅益大师,彻悟大师等等,他们都是值得千秋万代子孙效学模仿的榜样。

有的人抱着此生一定高攀西藏,修学密乘,不登西藏非好汉的想法!

有的人明知西藏难行、求法亦艰,
听说有某某汉地的高僧,曾去西藏学过大法,就去拜了这位学过藏密的师父。

前几年有不少西藏“活佛”“法王”来到汉地内地,大家奔走相告,结伴相邀,到某某同修家中,求皈依,总算皈依了一位藏人活佛,取了一个藏语法名,心中说不出的高兴,逢人便说:我皈依了西藏密宗师父,我法名叫“雍仲拉姆……”。
 
本人奉劝大家再也不要一味崇拜藏密,佛说八大宗派都可成就。
如果对佛法有所选择的话,那么请你依照如来嘱咐:选择以了生脱死,即身脱离轮回的正法,
切切不可求新求异,好高好奇,误入歧途,
当知“一入邪门深似海。”
切莫为着“即身成佛”而“即身入魔”。
末法时期,我等障重慧浅,当以出离苦海为要。
既生弥陀土,何愁不开悟,何愁不成佛?


 

参考书目:
《世界佛教通史》赵剑英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5年12月第1版
《雪域求法记》(洛桑珍珠(邢肃芝)口述,张建飞 杨念群 笔述,三联书店 2003年第一版) 
注:邢肃芝,1916年出生,9岁皈依佛门,16岁进入重庆汉藏教理院学习藏文,1937年独自去西藏学习密法,
于38年抵达拉萨,进入哲蚌寺学习5部大论,
拜多位活佛学习,包括达赖喇嘛的教经师——领仓“活佛”,
经过7年的学习,终于考取了密宗的最高学位——拉然格西,
成为第一个获得此一资格的汉人。
学成之后,奉蒋介石之命,出任西藏拉萨国立小学的校长之职务。
后转道去美国定居。
《梦参老和尚访谈录》 
《汉、藏文<大藏经>比较研究》[J].黄惠烽.四川图书馆学报,2020,0(3):8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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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学佛何必迷藏密!发布于2021-05-21 22: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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