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已经说过,顾彼得因为俄国的原因,随母亲逃亡到了上海


在一战的时候,俄国沙皇御驾亲征到了前线,而国家管理权力全部落在了皇后手上。皇后尤其宠信拉斯普汀,以至于拉斯普汀是属于一人下万人上的人物,在圣彼得堡纵宣淫,无法无天,甚至官员的任命都要先博得他的同意,由其游说皇后来得到批准。


许多官吏和贵族因为得罪拉斯普汀而被罢免,如外务大臣伊兹沃利斯基、俄罗斯东正教最高会议检察总长卢基扬诺夫等。


换句话说,拉斯普汀当时的地位几乎形同宰相,并且在制订军事计划时,俄国也没少参考他的意见,当然大部分意见并不靠谱,对于俄军的惨败负有很大责任。


虽然不能把当年俄国的问题都归在一个人头上,但是拉斯普汀确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响,而俄罗斯是一个尚武的民族,前线的惨败必然对政府是不高兴的,所以这种强烈的不满,才导致后来有了足够的动力发生了十月革命,然后俄国开始真正进入工业化国家。


顾彼得对于十月革命后逃离俄国到上海的,他从小受到俄罗斯东正教的影响,而东正教出现这样的妖人导致的俄国政府的毁灭(在大众间的传述是这样的,正如历史记载,总是喜欢一个朝代的覆灭总是要推到一个人头上一样),必然会对现有宗教情况产生疑惑。


正如现代东正教的Andrei Kuraev描述的那样:“你可能同时是一名东正教信徒和一个杀人凶手,你也可能同时是一个东正教徒和一个强盗。没有人能强迫另一个人一定要讲逻辑。这就是为什么东正教和通灵这两件本来并不相容的事情可以同时存在一个人的头脑里,就像冰淇淋上放了芥末一样。”


俄罗斯对于秘学的兴趣可以说是非常浓厚的,过了100年的如今,根据民调组织Sreda在2013年调查统计,估计有63%的俄罗斯人相信占星算命或者“邪恶之眼”。


俄罗斯的电视台已经做有长达十年的通灵节目了,而从这些节目中可以看,无论怎么换装,实际上大多仍然是以萨满巫师为主。


顾彼得在他对正一派行法的描述中的幻想,多来自于萨满的片段,这些片段一是可能来于源他自身从小的接触与生活经历,另一方面在他的书中也有明确的说明来源于他的母亲告诉他的知识


书中提及他的母亲时有这样的内容:

“每当母亲提起中国都充满了无限的敬意,说古老的中国是一个多么神奇美好的国家,她的人民是那样礼貌热情,买卖场上是那样诚实认真。她给我讲神秘西藏,那儿所有的人都虔奉宗教,他们在积雪覆盖的群山中建起伟大的庙宇;她还给我讲那些生活在帐篷里的古人和他们的萨满仪式以及奇异的习俗和他们喝的乳酒 。”


所以他想当然地把萨满的行教方式与教彻底弄混掉了,实际上他可能并不能真正分得清中国的各个宗教的区别。


在他的书中,可以看出他的对巫术的好奇与恐惧。


”母亲的终日以一种可怕的方式预示了开端。每个星期我们都用灵应牌做一次请神仪式,完全是为了消遣好玩而已,没有任何向亡魂问卜的意图。我们总是从一位叫做奥马尔的神灵那里得到回应,他给我们讲了一个埋葬在菲律宾或西里伯斯岛(印度尼西亚中部苏拉维西岛的旧称---译者注)上一位可爱的罗马老人许多有趣的故事逗我们开心。一天晚上母亲问它,自己还能活多久,灵应牌猛转了一阵停下来,上面的字清晰写着:“从现在起还有一年你就会死。


这一次打击之后我们就再也没继续请神仪式。我不愿对这个预言发表什么看法,但事实是一周以后我的母亲在夜里突然发作全身痉挛,疼痛难忍,很快被送进医院进行手术。手术并未成功----医生坦率告诉我在一天之内准备接受她的死讯。我疯狂地冲出医院买来三夸脱马来姆槟酒好让她在以及悸动时喝上几口,让医生惊讶和欣慰的是她又恢复了过来 ,但绝不是完全 的恢复。她说她感觉自己活不长了。在突来的精力支撑下她又去哈尔滨,在最后的时间里回味体验一下俄罗斯,因为当时的哈尔滨基本上就是一座俄罗斯式的城市。当她三个月后回来时竟成了一个干瘪蜷缩的老妇,我都认不出来了。已经没什么能挽救她,她开始每晚感到疼痛不能睡觉。我尽一切可能照顾她,经常随着和她一样的痛苦,因为我只能看着她受折磨却不能帮她。母亲患的是绝症,最后,过了圣诞节她进了一家医院,只被允许在那十天左右,然后回家临终。”


有人可能会对灵应牌长什么样子感兴趣,这里发一下图:


灵应牌又叫通灵板,其玩法类似于碟仙,在欧美颇为流行。


灵应牌的历史是这样的,最初是在1890年代末,通过生意家埃里加·邦德的商业推销后而热火,当时只是称为对话板,大家都认为对话板为一种无害的室内游戏,不再把其与巫术相联系,直到美国灵异学研究员Pearl Curran在欧战时期再次以其作为具有神性的工具而加以推广。


在灵应板刚出现的时候,基督教的主流思想就极力反对,还有一些巫师也声称这会导致魂附身的威胁,所以不允许使用它,更有一些人则告诫他们的信徒远离此物。这些观点,被同时期及以后的很多小说及影视作品引用。


科学界对于灵应板的运动原理有一些解释,不过大多解释不太令人满意,比如在2000年有一篇叫“How does a Ouija board work?”的文章指出,如果蒙上眼睛玩通灵板那么它将不能指出答案,不过这个非常牵强,然而事实上,蒙上了眼睛或在漆黑的屋中,一样可以指出来令人惊奇的答案。


基于灵应板拍摄题材的灵异恐怖片有很多,在欧美灵异恐怖片中几乎成了不可少的元素,包括在最近的热火的恐怖片《招魂2》中,家族中的小女孩们也是从玩灵应牌开始的,同样暗示玩灵应牌是招致恶魔的原因。




知道了灵应牌的样子,便会明白而上面灵应牌的结果,很难如著作上的明确写出“从现在起还有一年你就会死。”这样的语句。


根据描述中的反推,“一周以后我的母亲在夜里突然发作全身痉挛”,”医生坦率告诉我在一天之内准备接受她的死讯“,“过了圣诞节她进了一家医院,只被允许在那十天左右,然后回家临终。”,这里的“一周”,“一天”,“一年”都是顾彼得下意识的联系,反复强调这个数字,说明当时灵应牌多半只是指了个“1”。


同样的,往下继续看会发现,顾彼得的思路与此是相同的,重要的描述在这里:


“晚上她开始衰弱下去,大约10点钟陷入了昏迷之中。我想她已经死了。突然她笔直坐了起来,两臂伸向前方,两手不停抽搐,一种动物的嘶叫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你在哪儿?小坏蛋!你在哪儿?’她的眼睛鼓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就像一副希腊悲剧的面具。我惊慌得失去了理智,大声叫唤一名我雇来这种情况下帮我的俄国青年。他冲进房间,还没睡醒,我们一起想使劲让她躺下,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双手硬得像钢筋一样。她在青年的手臂上抓出来一道深深的口子,咆哮着:‘快让我找到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青年惊叫着逃出了房间,把我一个人丢给这个怪物。在极度的恐慌中我瘫倒在房间,无力再动弹。然后,突然一下,她倒在枕头上,很快睁开了眼睛微笑着。她又是我那可怜、亲爱的母亲了。

‘我在哪儿?’她轻轻地问。‘我好像记不得发生了什么。’随后她向我祝福和最后的道别,向我保证会回来看我好让我知道她的人格是否确实不会熄灭。她说她感到非常非常累,闭上了眼睛 ,过了几分钟,这场严峻的考验结束了。完全被伤心和这短暂却清晰的鬼魔附身显现击垮了。没有了父母、亲人或朋友,我被孤独地留在了这个世界上。我感觉自己已坠入了无限的空虚之中。”


从上面的内容中,可以看出,这个潜意识的影响,直接导致了顾彼得认为,一开始的“奥马尔的神灵”与他们接触,最初是为了取悦他们,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开始进行谋害了。


由于基督文化的影响,顾彼得在心理上认为这一切都是“交鬼”而导致的,并且他又将这种“鬼魔附身”,与母亲的死亡还有疾病共同关联了起来,当初对于这一些的脆弱无力,让他从内心上,不愿意承认附体是比较容解决的问题----因为如果那么容易解决的话,会产生极大的遗憾感。


所以在后面他会臆想认为“如果他真是被鬼附身而不是一种精神疾患,驱赶他身上的邪魔的方法也太简单随便了。”


他的臆想不仅仅局限这些,还包括一些更多的臆想,典型的是书中的记录:


“这些都是你们寺观的僧人吗?”

李春点点头,神情显得有些黯然,“他们都是。这些是已经过世了的住持的相片。”

“你是说他们都是那么年轻就去世了?”我不能相信他的话,再一次凝视那一帧帧年轻人的相片。

“他们都在自己生命最昌盛的时候离开了人世,”李春低下了头,“他们是寺院的住持,他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中,正如还活着的人正在奉献他们的生命一样。”他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这里大多数年长道士都将在他们的风华之年离开这个人世。”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感到一种无言的恐惧。

“李春,”我结结巴巴地张开了嘴,“什么.....谁.......害死了他们......这么年轻......"

“他们为了赶除邪魔而奉献了他们自己。这是他们为了爱而工作,是他们选择的通往神经的道路 。”他的语气很平静。

“一个住持的除妖术越高明,他的终日也到来得越快。”我仍然被惊恐的情绪支配着,完全不解地望着他。

“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激动地叫起来。“绝对不可能。科学从来都认为没有什么鬼魔附身;只有可能一些精神疾病让人的身心受到折磨。为什么他们不把那些病人送到上海的精神病院和好的心理医生那里去?”我停下来看着,掩饰不住的愤慨已使得我面红耳赤。

李春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沉思,最终他开口了,声调和缓,并且谨慎地选择他说出的每一个句子。

“我们对配方的科学十分尊敬,但是和我们古老的传统比较起来,它仍然是新生的,主要关注于物质的现象。自从基督教诞生以来,你们的都会就强赋给自己解释处理所有的神秘精神现象的特权优势 ,严厉痛击其它对超自然 抽象奥秘的研究。我们中华民族从未受到过来自方面的干扰与妨碍。”

“同时,多少世纪以来,你们的西方世界不得不依靠术士、黑巫、灵媒和别的骗子庸医到处收罗而来的碎断残论。只是你们的科学家把握了正确的方向,钻研探究人类精神的力量。但是你们的科学仍然太年轻,还未成熟到领会立秋这个精神宇宙的运行规律,以及它本身的深奥法则。”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停在我的面前 。

“你不应该认为我们在寺观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迷信基础的,我们没有那么幼稚或者愚昧会让所谓的语蒙蔽自己,要么拿那些虚伪的教条换取一种荒谬的安全感。我们也通过钻研和祈祷寻求神性的启发,我们的行为和信仰是有基础的。”他的这番话使我沉默下来。


对于专业做驱邪法师来说,看到这个会觉得非常瞎扯,因为有些乡间法师,专业驱邪数十年,一样身体健朗牙口倍好吃嘛嘛香。


顾彼得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臆想认知,对于非道教以外的宗教来说,驱邪仪式通常是一个痛苦而麻烦的过程,对于驱魔仪式的结果往往是难以把握的。


这就直接导致了需要更多的诠释来解释为什么驱魔会失败,在近年的一些国外,带有纪实成份的影片中,可以看出大多神职人员,标准的步骤拿着十字架对着目标,并且撒圣水,以至高神名义命令,然后要求邪魔离开,其中的差异只在于中选取什么经文来念(出于圣经),更有时会采取一些莫名的手段,比如暴打受术者,或是折磨受术者,直接导致受术者身亡。


一个典型例子是2005年,据英国《每日邮报》(Daily Mail)报导,一名东正教神父名叫可洛努(Daniel Corogeanu),为一位修女驱魔,捆在十字架上不让吃喝长达五天,结果死亡,而这名神父因为禁锢他人导致死亡被判刑7年。然而验尸官发现,死亡的23岁修女患有精神分裂,而且死因很可能是因医护人员注射了过量肾上腺素。


话归正题,因为顾彼得在俄国的经历与认知,他想当然的认为驱魔难度很高,但是到了中国,闻知了在中国相同的驱魔却很简单,那便只能解释那么高效有力的驱魔,必然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是假的。


人类总是容易受到既有的观念困扰,顾彼得这个行为,实际上是心理上在试图维护从小的东正教带来的概念认识,避免带来自己的世界观崩溃。


这种现象,也在各类西方小说与影视作品里常见,通灵的人经常会现流个鼻血的桥段,以彰显恶魔的强大。


并且大多作品中很难以处理渎神的矛盾,比如要体现恶魔强大,那么用十字架不管用,但是又要认定上帝是唯一至高的,恶魔是不可能抗衡的,这里的矛盾很难处理。如果一个十字架下去就轻松解决了,这作品估计也就没人看了,然而十字架不太管用,又显得似乎太无能。那么设立专门的“渎神者”,然后关联上需要通过牺牲来降服恶魔,就成了顺理成章的手法。


另外一方面,这也是属于一种自我心理上的保护,为什么?因为他在潜意识中认为他的母亲是被邪魔附了身,不可避免的会下意识认为母亲疾病的原因源于邪魔导致,而这个源头很有可能是因为玩灵应牌。


但是又因为耳濡目染,听闻在中国,如他遇到那种程度事件,司空见惯能够轻松解决,这是他根本无法接受的。


既然不能否认客观现象,那么这就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要解决这样的问题,需要别人付出生命。


所以他就能安慰自己,没有更早找到道教中专业人士来处理这个问题,也避免了别人的牺牲。


然而他的这个心理上的问题,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首先他的母亲是必然先是有了疾病,并且显然自己有所察觉,才会主动问自己还能活多久,因为在书中描述,他们已经进行了这么多次了,并不会像第一次接触的人那样,很突兀地通过灵应占卜等方式突然问这种问题。


换句话说,他母亲的这个病首先发生的,而玩灵应牌时,无论是真的通灵还是机率巧合,都不是决定他的母亲得病的先决因素。


所以在一开始的认识上,他就犯了错误,后面的一系列认知基是在进行一种自我的逃避。


当然,这个过程是可以理解的,失去了亲人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


然而,他从道教的理念中得到了解脱,从书中一段对描述与感悟,可以看出:


“不要让自己太悲伤”,他轻轻地说:“你爱的母亲并没有死。你并不能够看见他,并不意味着她已经完全熄灭了或是化为了乌有。生命一旦被永恒的道创造而生,就将永远延续。人类和一切智慧的生命形式在道的激励和滋养下就会永远以强大的力量从低处向高处升华。每一次的上升,它们的觉悟慢慢开启,形态慢慢发展。这种发展或是一种新的形态的嬗变,我们称之为死亡,因为旧的表现媒介被丢弃了,而他们用凡人的眼睛不能看见新的。但是因为整个宇宙,可见的与不可见的,是永恒的道,惟一意志的具体表现;而它们的本质就是神圣创造力,明显这些不同的界互相联系,交融一致的。因此,如果我们是单纯并且彼此和谐的,某些时候我们就能瞥见那些由爱或吸引将我们结合在一起的人。并且,无论何时,我们都能感觉到他们的亲近和慈爱的温暖,因为在我们的思想里没有了障碍或是时间。因此,不要违背自然过程中的神圣智慧而悲叹、烦恼和狂乱,而要平静、安宁并心存信念;你将会感觉那些所有离你而去的爱的人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希望帮助你。如果我们是明见的,我们会意识到每一个人在今世的过程里应该生活得充实而有所收获,无论在精神还是肉体上。我们不要试图超越自然,一只脚过早地跟进还不属于我们的存在里。如果我们像这样踌躇不定,我们就会丢失 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真实,最终变得疯狂而迷乱。”他不再说什么,用那双敏锐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他喝完了杯里的茶,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什么重大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了,一股狂喜的暖流倾注了我的身心。我期待着某种非凡而奥妙的一刻向我显现,我知道真实就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能揭开遮挡它的面纱。


上面这段文字显然是有鸡汤的成分,而且加入了浓浓的基督牌调料,但这份鸡汤营养是非常有力的,因为它确实不仅仅是空谈,而是有力的表现了道家的一种认识:“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同时也从另一种认识深刻的表达了,有与无此两者同出而异名的理念。


在顾彼得描述“狂喜的暖流”这一段时,相信他并不仅仅是一种形容,而是真实的感受。


而有过真正宗教体验的人,都明白一种叫法喜的感觉,比如在突然地恍然大悟的一瞬间,会出现一种巨大的欣喜充满全身,形成一种幸福快乐的感觉。(并非是所有的恍然大悟都会伴随法喜,也不是所有的法喜都是在恍然大悟时出现。)


顾彼得从这样的理解与感悟中,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解脱,值得重视的是,这样的理由对于国外的人士有很强的说服力。


从影视《招魂2》中也可以看出相关端倪。


当一位研究者谈及如果能证明还有其它生命形式存在会有历史意义。


女主角表示很鄙夷这个理由,表示说我们的出发点只是想帮助别人,难道你就是想参与“有历史意义”的大事吗?


这位研究者回答:



这一段是很感染人心的,因为研究者的出发点实际上是,如果能够确认灵魂存在的话,那么总有团聚的时候,这实际上追求的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但是,实际上即使确认了灵魂存在,也未必能够得到安慰,因为这会引来更多的问题,就是如何与已亡者发生直接联系,然而这会导致又转回到大量的巫术理念上去,对人类来说,这样反而又成了一种退步。


对于人鬼不相通的概念上,基督教与道教观念是一致的,不同之处在于道教允许一定的情况下与亡灵产生主动沟通,比如超度的时候,而基督教则反对主动沟通,并且认为凡世间的灵异现象都是由恶魔导致的。


在基督教体系下,存在人对于亡去的人的思念与寄托的这种客观需求与教义中不允许交通的矛盾,这是很难解决的。


以至于基督教在中世纪采用了非常极端的手段,凡是表现接触巫术仪式的行为,一律放火里烧死或扔水里淹死,用残酷的压迫来保证教义的执行。


然而在道教的体系理论里,可以参考顾彼得的理解方式,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一方面能够避免巫术行为,一方面又能解决心理问题,如果能抓好这个点,对于国外人士进行道教传播,会起很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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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评《神秘之光》(二)--扭曲认识的源头发布于2021-06-30 21:3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