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的书信,多是满腔杀机:
 
曾国藩《与各州县书》:“自粤匪滋事以来,各省莠民,常怀不肖之心,狡焉思犯上而作乱,一次不惩,则胆大藐法;二次不惩,则聚众横行矣。圣主宵旰不安,严饬歼除匪党。张中丞仰体圣意,日日以除莠安良为心。前月曾有一札严拿土匪,令州县力能捕者,自捕之;力不能者,专丁送信至中丞署内,设法剿办,但期无案不破,无犯不惩。一切勘转之文,解犯之费,都行省去,宽以处分,假以便宜。此亦明府有为之会也。”
 
 
 
曾国藩为清军辩护,痛恨“愚民”拥“匪”:“潮勇在楚,奸淫抢掠,诚所不免,然现已遣回广东。其在湖南滋扰之时不甚久,经过之地不甚多,岂比粤寇之穷凶极恶?粤寇所淫之妇,何止万数;所焚之屋,何止十万;所屠之民,何止百万。近因恶潮勇之故,遂有一种莠言,称颂粤寇,反谓其不奸淫,反谓其不焚掠,反谓其不屠戮。愚民无知,一唱百和,议论颠倒,黑白不分,此其可痛恨者二也。”(《与湖南各州县公正绅耆书 咸丰三年正月》) 
 
 
曾国藩痛恨反清的汉人,说这些反清的汉人是贼寇,是乱民,拥“贼”的是愚民。 曾国藩主张:“国家承平日久,刑法尚宽,值兹有事之秋,土匪乘间窃发,在在有之,亦望公正绅耆,严立团规,力持风化。共有素行不法,惯为猾贼造言惑众者,告之团长、族长,公同处罚,轻则治以家刑,重则置之死地。其有逃兵、逃勇,经过乡里劫掠扰乱者,格杀勿论。其有匪徒痞棍,聚众排饭,持械抄抢者,格杀勿论。若有剧盗成群,啸聚山谷,小股则密告州县,迅速掩捕;大股则专人来省,或告抚院辕门,或告本处公馆。朝来告,则兵朝发;夕来告,则兵夕发,立时剿办,不逾晷刻。 ”
 
 
又与徐玉山太守书曰:
 
“咸丰三年二月 吾乡疮痍之后,惟芟除土匪为第一要务。二三十年来,应办不办之案,应杀不杀之人,充塞于郡县山谷之间,民见夫命案盗案之首犯皆得逍遥法外,固已藐视王章而弁髦官长矣。又见夫粤匪之横行,土匪之屡发,乃益嚣然不靖,痞棍四出,劫抢风起,各霸一方,凌藉小民而鱼肉之。鄙意以为宜大加惩创,择其残害于乡里者,重则处以斩枭,轻亦立毙杖下。戮其尤凶横者,而其党始稍戢;诛其尤害民者,而良民始稍息。但求于孱弱之百姓少得安恬,即吾身得武健严酷之名,或有损于阴骘慈祥之说,亦不敢辞已。” (《曾文正书札卷二》)
 
严厉镇压杀戮反清的人民,不怕被人非议,虽得报应,亦不敢辞,他真是铁心维护他大清啊!
 
 
《与魁荫亭太守》( 咸丰三年二月 ):“国藩以前月下旬,于寓中设审案局,十日内已戮五人。世风既薄,人人各挟不靖之志,平居造作谣言,幸四方有事而欲为乱,稍待之以宽仁,愈嚣然自肆,白昼劫掠都市,视官长蔑如也。不治以严刑峻法,则鼠子纷起,将来无复措手之处。是以壹意残忍,冀回颓风于万一。书生岂解好杀,要以时势所迫,非是则无以锄强暴而安我孱弱之民。盖与阁下为政夙心,颇相契合也。 ”
 
 
曾国藩为自己的残忍杀戮辩护,说是为除暴安民。曾国藩也承认自己的军队有奸淫掳掠,而说太平军更坏,以减轻清军之罪。痛恨愚民反说“粤匪”不奸淫,不焚掠。自己杀了很多人,有人议论,他说这是为除暴安民,有人说清奸淫掳掠,他说太平军更是穷凶极恶。曾国藩说他的好杀是为时势所迫,真能为自己的屠杀残忍辩护!
 
 
曾国藩为何敢于屠民?他有套屠杀的理论,表现在他的书信里。 曾国藩书信还说:“贼若侵犯楚疆,敢有乱民效彼之为,吾纵不能剿贼,必先剿洗此辈。以理度之,贼众唯利是图,子女玉帛,盐粮百货,皆萃船上,未必肯舍舟而陆,度重岭而远伺吾楚,但御防之策,不可一日稍弛,一切制械缮城、养兵蓄勇之资,固已不胜其费矣。若久不解严,则后实难继。幸江广各匪窜入楚境者,先后歼灭已尽,差得偷安。” (《复陈岱云》) 曾说若有“乱民”效“贼”所为,就算自己不能剿灭“贼”,要也剿洗这些“乱民”,从无安抚人民之意,对敢于造反的民众就是杀,残酷清洗。
 
 
曾国藩对杀戮表现一种快意: 
 
复江岷樵 (咸丰三年三月十三日):国藩在此,亦日以练兵为要。塔都司差可与谋事;此外,殆罕宏济之侣。罗、郭、二刘数书生,忠勇有略,兹壮吾魄耳。令弟既北,印渠与相堂必宜留南。印渠大可倚,淳实而有深谋,时辈哪得见此!寓中鞫案日多,得奸宄即磔之,虽无大补,亦少快人心也。 
 
与江岷樵(咸丰三年 三月 ):崇、通两股匪徒,已于十六、十七二日两战获胜,剿灭殆尽。世间快事,那得有此! 
 
复骆中丞(咸丰三年十二月初一日):嘉禾、蓝田之贼,经储玫躬二十四开仗两次,杀毙至六七百人之多,获马至二十一匹之多,大黄旗至四五十面,枪炮至数十件,实为快慰之至。 
 
致李次青(咸丰八年五月三十日):九江克复,林逆与各剧贼无一漏网,积年公愤,如鲠斯吐。抚州相继收复,麾下愤悒,亦为一雪。
 
 
看曾国藩给他满洲主子的奏疏: (湖南会匪之多,人所共知。去年粤逆入楚凡入添弟会者,大半附之而去。业已收复,长沙即可解严。署督臣张亮基、署抚臣潘铎皆与臣商,所有留省之云南、河南各兵,即行分别撤回;新旧招募之勇,亦即分别裁汰;共留兵勇三千余人,已足以资防守;即间有土匪窃发,亦足以资剿办。至于团练一事,臣前折略陈大概,曾言捐钱敛费之难。近来博采舆论,体察民情,知乡团有多费钱文者,亦有不必多费钱文者。并村结寨,筑墙建碉,多制器械,广延教师,招募壮士,常操技艺。此多费钱文,民不乐从者也。不并村落,不立碉堡,居虽星散,闻声相救,不制旗帜,不募勇士,农夫牧竖,皆为健卒,耰锄竹木,皆为兵器。此不必多费钱文,民所乐从者也。多费钱文者,不免于扰累地方,然以之御粤匪,则仍不足;不必多费钱文者,虽未能大壮声势,然以之防土匪,则已有余。今粤匪全数东下,各县乡团专以查拿土匪为主。臣是以剀切晓谕,令其异居同心,互相联络,不多费钱,不甚劳力,以冀百姓之鼓舞而听从。 然尚有余孽未尽。此外又有所谓串子会、红黑会、半边钱会、一股会,名目繁多,往往成群结党,啸聚山谷,如东南之衡、永、郴、桂,西南之宝庆、靖州,万山丛薄,尤为匪徒卵育之区。盖缘近年有司亦深知会匪之不可遏,特不欲其祸自我而发,相与掩饰弥缝,以苟且一日之安,积数十年应办不办之案,而任其延宕;积数十年应杀不杀之人,而任其横行,遂以酿成目今之巨寇。今乡里无赖之民,嚣然而不靖,彼见夫往年命案、盗案之首犯逍遥于法外;又见夫近年粤匪、土匪之肆行皆猖獗而莫制,遂以为法律不足凭,官长不足畏也。 平居造作谣言,煽惑人心,白日抢劫,毫无忌惮。若非严刑峻法,痛加诛戮,必无以折其不逞之志,而销其逆乱之萌。臣之愚见,欲纯用重典以锄强暴,但愿良民有安生之日,即臣身得残忍严酷之名亦不敢辞。但愿通省无不破之案,即剿办有棘手万难之处亦不敢辞。署督臣张亮基、署抚臣潘铎,皆思严厉整顿,力挽颓风,时时相与筹商,誓当尽除湖南大小各会匪,涤瑕去秽,扫荡廓清,不敢稍留余孽,以贻君父之忧。”
 
曾国藩对满清真够忠心,要严酷镇压反清的汉人,即“身得残忍严酷之名,亦不敢辞!”对造反民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点“余孽”!以不使他主子为忧。 “誓当尽除湖南大小各会匪,涤瑕去秽,扫荡廓清,不敢稍留余孽,以贻君父之忧。” 就是对湖南造反的民众也要尽除杀光,岂只针对“粤匪”。
 
《与李次青》:“各属民未厌乱,从逆如归,所出告示,严厉操切,正合此时办法。但示中所能言者,手段须能行之,无惑于妄伤良民、恐损阴骘之说。斩刈草菅,使民之畏我,远过于畏贼,大局或有转机。”
 
曾国藩之滥杀无辜人民就是他讲的“使民之畏我,远过于畏贼。”当时太平军颇得民心,“从逆如归”,曾国藩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使民不敢“从逆”。这种不仁之言而能出诸口,其有人心乎?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皆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不志于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于仁,而求为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曾国藩就是助桀为虐。
孟子:“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此所谓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杀人盈城,屠城者,罪不容于死。曾国藩干的屠城的事还少吗?孟子如果看见曾国藩这么做,肯定要大骂曾国藩助纣为虐,不仁哉,民贼,罪不容于死,当服上刑!谭嗣同也说:“夫在弱女子,亦诚无如之何,而不能不任其所为耳;奈何几亿兆智勇材力之人,彼乃娼妓畜之,不第不敢微不平于心,益且诩诩然曰:‘忠臣!忠臣!’古之所谓忠乃尔愚乎?古之所谓忠,以实之谓忠也。下之事上当以实,上之待下乃不当以实乎?则忠者,共辞也,交尽之道也,岂可专责之臣下乎?孔子曰:‘君君臣臣。’又曰:‘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教主言未有不平等者。古之所谓忠,中心之谓忠也。抚我则后,虐我则雠,应物平施,心无偏袒,可谓中矣,亦可谓忠矣。君为独夫民贼,而犹以忠事之,是辅桀也,是助纣也。其心中乎,不中乎?”忠于无道之君是愚忠,帮君主屠杀人民,这种“忠”可耻!又说:“远者吾弗具论,湘军之平定东南,此宛宛犹在耳目者矣。洪、杨之徒,见苦于君官,挺而走险,其情页足悯焉。在西国刑律,非无死刑,独于谋反,虽远者吾弗具论,湘军之平定东南,此宛宛犹在耳目者矣。洪、杨之徒,见苦于君官,挺而走险,其情良足悯焉。在西国刑律,非无死刑,独于谋反,虽其已成,亦仅轻系数月而已。非故纵之也,彼其律意若曰,谋反公罪也,非一人数人所能为也。事不出于一人数人,故名公罪。公罪则必有不得已之故,不可任国君以其私而重刑之也。且民而谋反,其政法之不善可知,为之君者,尤当自反。借口重刑之,则请自君始。此其为罪,直公之上下耳。奈何湘军乃戮民为义耶?虽洪、杨所至,颇纵杀,然于既据之城邑,亦未尝尽戮之也。乃一径湘军之所谓克复,借搜缉逋匪为名,无良莠皆膏之于锋刃,乘势淫掳焚掠,无所不至。卷东南数省之精髓,悉数人于湘军,或至逾三四十年无能恢复其元气,若金陵其尤凋惨者矣。中兴诸公,正孟子所谓‘上刑者’,乃不以为罪,反以为功。”
曹操,后世骂他奸雄,他镇压黄巾,还多能收降黄巾呢,曾国藩则是一味杀戮,赶尽杀绝,投降了也要杀。曹操打仗,对待敌军,对比曾国藩真是要文明宽厚多了。某些“儒生”却为曾国藩屠杀辩护,称曾为圣贤,岂非悖于孔孟之旨?实乃孔孟叛徒!
 
 
 
满清之恶极矣,革命志士数之甚详细,欲清算之。可惜革命军后来停止北伐,还是让满清体面地退位,未偿其辜。革命软弱不彻底。当时南社诗人柳亚子就反对议和,反对优待清室:“今日中国革命军兴,不特溥仪父子当悬首太白,而满洲亲贵毒害天下……亦在必诛之列,然后革命事业可以完全,共和基础亦得巩固。”而未有从者。
盖亦革命实力之不足,与北洋军对战,多为所挫,遂统战袁世凯,使袁迫清逊位,以总统许之。若必使袁无所容足,无大利得之,袁可能效曾国藩以对革命军,则胜负难料,且汉人相杀,流血多者多为汉人,而满清又可以此苟延其余。以言害,则不足以惩异族窃据中夏之罪,而余孽复起,以言利,则减少伤亡,非如太平之惨。使有洪武之威力,则可两善。
曾胡助满清镇压太平起义,死者甚多,太平军将领被俘者无不极端残忍地凌尺,对人民血腥屠杀,革命军有怵惕之心,恐反清不胜也,而复如太平天国之下场。而对旗人比较温和,不如太平见满人则杀,见袁世凯北洋军之劲,恐非对手,而愿与之议和,许满清体面退位。
唉!当咸同之际,满清本来可以覆灭的,满人势力已弱,八旗军腐朽,又孤儿寡母当国,然而偏偏出了个曾国藩、胡林翼两个大汉奸不辨种族,铁心维护满清,镇压太平,本来南方汉人已经独立,又被曾胡打回,复作满清奴隶。太平天国起义,流了那么多的血,听说中国减少了将近一亿人口,可是还没有灭掉满清!此则慈禧之狡猾,善于利用汉臣,而太平之失策,不得汉臣,而驱之从清,曾胡之铁杆为清,残酷镇压汉人的起义。如太平能灭掉满清,流血虽多,必血洗满清皇室,根除满清孽种,也总算报了汉人的大仇,中国后来,也不用走那么多弯路。则曾胡之罪,流于后世矣。
 
真我中国之大惨痛,大悲剧,大遗憾。这种流毒至今犹存。太平起义被曾胡残酷镇压,辛亥革命软弱不彻底的结果。
 
咸同之际,幼主即位,妇人临朝,满清危若累卵,天欲灭之,而人反助逆,曾胡扶之,西洋救之,慈禧一妇人乃能利用汉臣以杀汉,非天延满清之命也,人之不肖,至于此极耳!
曾胡虽延满清之祚,实为逆天,逆天不久,不五十年,复出孙黄等革命志士联袁世凯以覆之。时亦幼主即位,妇人临朝也。袁段知机,不效曾胡之愚忠,天心人意多厌弃满清,故革命之力不及太平,而卒能倾之。
 
 
 
帮异族杀同胞,无论他如何尊孔尊儒,号称维护传统文化,都不值得原谅。无民族大义而言民族文化,就如无中国意识立场而谈中国文化
曾国藩号称卫道镇压太平军,不是太平军,敌对满清的汉民,他也镇压杀戮。曾国藩《复陈岱云》:贼若侵犯楚疆,敢有乱民效彼之为,吾纵不能剿贼,必先剿洗此辈。
骂敌对满清的为乱民,纵不能剿灭太平军,也要先剿洗这些“乱民”。
曾国藩《与李次青》:无惑于妄伤良民、恐损阴骘之说。斩刈草菅,使民之畏我,远过于畏贼,大局或有转机。
他这是与其错杀一万满清顺民,也不要留一个反清的太平军,不顾滥杀。顺民与“乱民”不分,一并杀戮,顺民与“乱民”不分,一并杀戮。
 
曾国藩对满洲主子说:誓当尽除湖南大小各会匪,涤瑕去秽,扫荡廓清,不敢稍留余孽,以贻君父之忧。
 
曾国藩对满清真够忠心,要严酷镇压反清的汉人,即“身得残忍严酷之名,亦不敢辞!”对造反民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点“余孽”!
 
连他家乡湖南造反民众也要尽数杀光,岂只针对太平军!真是杀人狂魔。
 
曾国藩奏折:“生擒老贼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贼,辄剖肠,剥皮挂树,磔石,见者无不凛凛”。221人全部剥皮挂以树上,蒙到石头上,其惨状可想而知。以如此酷刑震慑反清之人。剖肠剥皮,这像一个儒者?
 
曾国藩奏折:“各营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仅予枭首不足恨,概令剜目凌迟”。
 
枭首不够,还要剜目凌迟!可见曾对反清的义军民众有多仇恨残忍。
 
曾国藩奏折:“杀之以祭壕头堡阵亡将士,诸勇犹痛憾切齿,争啖其肉。”还吃人肉。下令军士生吞人肉:“带回七百余人,全数斩决”;重阳战斗擒获七十余人,杀死祭阵亡将士,祭毕,令兵勇割人肉生吞。”残忍变态实堪发指,此与禽兽何异?甚于禽兽。
 
反满必反曾,曾乃满奴也!背叛汉族者,正如《大学》所言:“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
 
 
你再仔细去阅读曾国藩全集,愈知其心理之变态与残忍。
 
对于洪秀全的尸体,曾国藩奏折自述:“验毕戮尸,举烈火而焚之。”死了,还要焚烧他的尸体,曾国藩有多变态!
 
攻破天京,曾国藩自述:“自十七日后,曾国荃即将缺口封砌,关闭各城,搜杀三日。”
 
忠王投降了,曾国藩还“辄于七月初六日将李秀成凌迟处死,传首发逆所到各省,以快人心。”对洪秀全的哥哥也一样,曾国藩自述曰:“其伪福王洪仁达一犯,系洪秀全之胞兄,与其长兄洪仁发皆暴虐恣横,多行不义,为李秀成等所深憾,亦于初四日凌迟处死。”
 
对于李秀成,曾国藩也承认其颇得民心:“询及李秀成权术要结,颇得民心。城破后,窜逸乡间,乡民怜而匿之,萧孚泗生擒李逆之后,乡民竟将亲兵王三清捉去,杀而投诸水中,若代李逆报私忿者。李秀成既入囚笼,次日又擒伪松王陈德风到营,一见李逆,即长跪请安。臣闻此二端,恶其民心之未去,党羽之尚坚,即决计就地正法。厥后鞫讯累日,观者极众。营中文武各员始则纷纷请解京师,继则因李秀成言能收降江西、湖州各股,又纷纷请贷其一死,留为雉媒,以招余党。臣则力主速杀,免致疏虞,以贻后患。遂于初六日正法,初七日录供具奏。”曾国藩恶其得民心,就即时处死李秀成。
 
 
章太炎《馗书》为之叹曰:曾国藩者,誉之则谓“圣相”,谳之则为“元凶”。要其天资,亟功名善变人也。始在翰林,艳举声律书法,以歆诸弟。稍游诸公名卿间.而慕声誉,沾沾以文辞蔽道真。金陵之举,功成于历试,亦有群率张其羽翮,非深根宁极,举而措之为事业也。所志不过封彻侯,图紫光。既振旅,未尝建言持国家安危,诚笃于清室之宗稷者邪?方诸唐世王铎、郑畋之伦。世传曾国藩生时,其大父梦蛟绕柱,故终身癣疥如蛇蚹,其征也。凡有成勋长誉者,流俗必傅之怪。唐人谓郑畋之生,妊于死母。(见唐尉迟偓《中朝故事》)其谤诬盖相似,死三十年,其孙广钧曰:“吾祖民贼。”悲夫!虽孝子慈孙,百世不能改也。
 
转:“英法联军侵犯北京,清廷签订卖国条约,俄国公使见状也来换约,曾国藩在当时正被太平军屡屡击败,一筹莫展。于是写了《借俄国兵帮助征缴长毛并代为运输南方漕粮折》,提出‘发逆’在江南猖獗,要请求俄国派兵帮助,还想要求英法美国来。
 
靖港战役以后,曾国藩多次战败终于胜利一次,在奏折中绘声绘色的写出战后屠杀“太平军”(实际是没来得及逃跑的妇孺百姓)的惨状,向他的满洲主子报功,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兴国大战后,抓到一百三十名俘虏,‘一概挖去双眼后凌迟”,九江城外抓到十二人,立刻“凌迟斩首示众’,后来又抓到十三人,“就地挖去双眼凌迟”,武昌城外太平军由于都是新兵,崩溃的很快,于是抓到七百余年轻小伙子,‘全数斩’。
 
重阳大战生擒七十余人,杀死以后祭拜曾国藩的祖先,祭祀完毕以后命令部下割下尸体的肉生吞,这一群禽兽不如的汉奸部队,就以这样的行为镇压着汉族人民的起义。”
 
 
 
南京攻破,湘军进行血腥至极的大屠杀:““其老弱本地人民不能挑担做工者,尽皆杀死”,“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亦斫戮以为戏,匍匐道上”“妇女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也无,全数抢掠”“老者无不负伤,或十余刀,数十刀”。”其屠杀之惨烈:“金陵之役,伏尸百万,秦淮尽赤;号哭之声,震动四野。”
 
 
谭嗣同之《仁学》曰:“中国之兵,固不足以御外侮,而自屠割其民则有余。自屠割其民,而受大爵,膺大赏,享大名, 瞷然骄居,自以为大功者,此吾所以至耻恶湘军不须臾忘也”。“洪、杨之徒,见若干君官,铤而走险,其情良足悯焉……奈何湘军乃戮民为义耶”“一经湘军之所谓克复,借搜缉捕盗为名,无良莠皆膏之于锋刃,乘势淫虏焚掠,无所不止,卷东南数省之精髓,悉数入于湘军,或至逾三四十年,无能恢复其元气,如金陵其尤凋惨者也。”
湘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至于使南京三四十年不能恢复元气。南京百姓都骂曾国藩为曾剃头,曾屠户,对曾甚为痛恨。
 
三四十年后,谭嗣同去南京时,看到南京“满地荒寒现象。本地人言:‘发匪(指太平军,按清方称谓)据城时,并未焚杀,百姓安堵如故。终以为彼叛匪也,故日盼官军之至,不料官军一破城,见人即杀,见屋即烧,子女玉帛,扫数悉入于湘军。而金陵永穷矣。’至今父老言之,犹深愤恨。”
 
 
“湘军‘贪掠夺,颇乱伍。中军各勇留营者皆去搜括’,……‘沿街死尸十之九皆老者。其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被戳以为戏,匍匐道上。妇女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俱无(均被虏),老者负伤或十余刀,数十刀,哀号之声达于四方。”凡此均为曾国藩幕友赵烈文目睹所记。
 
 
 
与之对比,太平翼王石达开攻破江西安城时,除歼灭抵抗的敌军外,“不戮一人,有掳民间一草一木者,立斩以徇。” 对此,有文人邹树荣写有纪事诗,称“传闻贼首称翼王,仁慈义勇头发长,所到之处迎壶浆,耕市不惊民如常。”
 
 
 
“三日之间毙贼共十余万人,秦淮长河,尸首如麻,……三日夜火光不息。”南京文士李圭道:“至官军一面,则溃败后之虏掠,或战胜后之焚杀,尤耳不忍闻,目不忍睹,其惨毒实较‘贼’又有过之无不及,余不欲言,余亦不敢言也。”太平天国强盛时,南京最多有100万人,可屠城三十多年后,南京只剩不到50万人。
 
 
曾国藩家书里频频可见这样充满杀戮的文字:
屠城:
“屠戮净尽,三省官绅士民同为称快。”
“九江克复,闻抚州亦已收复,建昌想日内可复,吉贼无路可走,收功当在秋间,虽迟至冬间克复,亦可无碍,只求全城屠戮,不使一名漏网耳。”
“既已带兵,自以杀贼为志,何必以多杀人为悔?既谋诛灭,断无以多杀为悔之理。”
“克城以多杀为妥,不可假仁慈而误大事。”
杀降:
“今日未接弟信,不知刘玱林一垒究竟如何,其已降之三垒已杀之否?”
“二十九日有三垒出降,全数杀之。”
“初一卯刻,安庆克复,城贼诛戮殆尽,并无一名漏网,差快人意。”
“劫数之大,良可叹悸,然使尧舜周孔生今之世,亦不能谓此贼不应痛剿。”
 
称颂曾国藩就是美化屠杀,美化暴力,美化汉奸。
 
 
历来镇压造反民众,都未有这么残忍:屠城、凌迟、剜目、焚尸、甚至割肉生吞。
跟曾国藩比,曹操简直是圣贤,收降那么多黄巾军。
 
 
曹操收降青州三十余万黄巾军,百万男女口。
曾国藩攻破南京,将太平军二十万杀光,还滥杀平民,南京有百万人口,三四十年后,人口还不到五十万。
 
 
 
有人说曾国藩镇压太平,是卫道,不是保清,他只打着卫道的旗号而已,以激起士大夫之愤,拉拢士大夫打太平军,看他的文集,关于太平天国,除了那篇讨粤匪檄,多是给满清表忠心,述克敌之功,杀戮之快。
曾国藩铁心维护他大清,从他极度歌颂吹捧他大清,他十足是个满奴,如吹捧康熙
“我朝六祖一宗,集大成于康熙。而雍乾以后,英贤辈出,皆若沐圣相之教,此在愚氓亦似知之。其所以然者,虽大智莫能名也。圣祖尝自言:年十七八时读书过劳,至于咯血而不肯少休,老耄而手不释卷。临摹名家手卷,多至万余,写寺庙扁榜,多至千余。盖虽寒唆,不能方其专。北征度漠,南巡治河,虽卒役不能逾其劳。祈雨祷疾,步行天坛,并醢酱齑盐而不御。年逾六十,犹扶病而力行之。凡前圣所称至德纯行,殆无一而不备。上而天象、地舆、历算、音乐、考礼、行师、刑律、农政,下至射御、医药、奇门、壬遁,满蒙、西域、外洋之文书字母,殆无一而不通,且无一不创立新法,别启津途。后来高才绝艺,终莫能出其范围。然则雍、乾、嘉、道、累叶之才,虽谓皆圣祖教育而成,谁曰不然?”(《国朝先正事略序》)
 
 
在曾国藩笔下,康熙是比孔子还多才多艺的圣人,还“至德纯行,无一不备”。
 
又曰:“西汉之兴,名臣茀蔚。萧、曹则隆栋之支,樊、郦亦拔茅之汇。或持钓而王,或贩缯而贵。莫不依日月之光,协云雷之气。勋名则誓以砺山,知遇则媲乎璜渭。虽足当汝为汝翼之称,要尚非一德一心之谓。惟良也,进忠有术,握算无遗。言者蹑足,听者解颐。明于照烛,快于转规。量如海而同大。功补天而争奇。系万钧于一语,涵千顷于片辞。他山可借,虚谷能卑。固臣志不可转也,抑君德实能容之!然孰若我皇上,天纵神明,日跻圣敬。盛业则磐石金瓯,澄怀则止水明镜。方且山垤常藏,冰渊时儆。悬轺而访谋猷,折槛以旌谏诤。彼汉祖之恢宏,曾何足以方虞廷之明盛。”(《曾文正公杂著卷一》 )
 
曾国藩吹他大清主子真够肉麻的!天纵神明一词都出来了!简直能和尧舜相比吗?咸丰真是天纵神明吗?昏淫之主而已。
曾国藩说他“大清达人杰士超越古初,而记述阙如,用为叹憾。”“自古英哲非常之君,往往得人鼎盛。若汉之武帝,唐之文皇,宋之仁宗,元之世祖,明之孝宗。其时皆异材勃起,俊彦云屯,煜耀简编。然考其流风所被,率不过数十年而止。惟周之文王暨我圣祖仁皇帝,乃阅数百载而风流未沫。周自后稷十五世,集大成于文王。而成康以洎东周,多士济济,皆若秉文王之德。我朝六祖一宗,集大成于康熙。而雍乾以后,英贤辈出,皆若沐圣相之教,此在愚氓亦似知之。其所以然者,虽大智莫能名也。”汉唐之君都不及他大清,只有周之文王可与康熙相比。
 
从文章对满清帝君的歌颂吹捧,和行为上维护满清,对反清汉人的血腥镇压,可见曾国藩是个十足足的满奴!一些号称皇汉而去崇拜曾国藩者,真是精神分裂。
 
曾国藩《与李次青》:“无惑于妄伤良民、恐损阴骘之说。斩刈草菅,使民之畏我,远过于畏贼,大局或有转机。”不顾妄伤良民,不分顺民乱民,不怕报应,斩杀人民如草菅,让人民惧怕贼寇,远过于怕我们。这还不是民贼吗?这是卫道吗?
一些曾粉说:“我反对满洲鞑子,但崇敬曾公。”
我说:反对满鞑,又崇曾,这是精神分裂!帮满洲鞑子杀汉人最厉害的就是曾剃头。你反对满洲鞑子,你崇拜的曾国藩不同意啊。曾老贼就是镇压反对满洲鞑子的汉人。
 
 
 
曾国荃在攻打安庆之前,收到了曾国藩的一封书信,劝他即:“克城以多杀为妥,不可假仁慈而误大事。”
曾国荃攻破安庆,屠杀全城觉得过于残忍,心有不忍,就回信曾国藩说了这件事。曾国藩回信训斥弟弟:“既已带兵,自以杀贼为志,何必以多杀人为悔?既谋诛灭,断无以多杀为悔之理”!曾国藩还写了一封信给曾国潢,语气让人不寒而栗,即:“安庆克复,城贼诛戮殆尽,并无一名漏网,差快人心。”
从来义军,教人少杀,曾国藩则教人多杀,教弟弟对敌军不要怀一点仁慈之心。还教他弟弟不要以多杀为悔,以杀光为快可见曾国藩对待屠杀,没有一点恻隐怵惕之心,其人性完全泯灭。且诬尧舜周孔:“劫数之大,良可叹悸,然使尧舜周孔生今之世,亦不能谓此贼不应痛剿。”说尧舜周孔当此,也会大行杀戮,尧舜周孔会像他曾剃头这样残忍杀戮?不以自悔,且诬圣贤以自解!战国的人屠白起临死时说:“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曾国藩则没有一点负罪感,不以为悔,且劝弟弟勿悔多杀,在他看来,杀贼当务尽,杀再多也是应该的。
 
 
 
 
1909年,日本老牌政治家伊藤博文在接受英国记者采访时说过一段话,大意是“你们英格兰人在与中国交往时所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协助满清镇压了太平叛乱。因为在太平天国后期,满清已是山穷水尽,英国人的介入使它至少苟延残喘了五十年。这样做在事实上造成阻挡了一个正常、有益的自然历史进程”,“自那以后满清的所作所为。无一证明他们值得一救。满清根本不值得救。而等到满清垮台,由于垮台是必然且不久后就会发生,动荡将更为暴烈,而且会拖得更久,因为那被延迟太久,老早就该发生。”
两年后辛亥首义,满清覆亡,民国政府成立不久,就陷入数十年内战,建国后,又有十年文化大革命,印证了伊藤博文的毒舌预言。那些说曾国藩平洪杨,安定中国的,其实是曾国藩延续满清之命,阻碍中国正常的发展,更让中国内乱了很久。
没有曾胡等人扶持满清,当时就能灭亡满清,光复汉族山河,中国后来会少走很多弯路。当时灭亡满清,建立的会是一个比民国统一的政权。
纵太平天国不能成立稳固的新朝,亦会如韩宋之为明之先驱。
曾国藩给腐朽的满清续了四十八年的命,这四十八年,中国何尝有一日太平?
太平虽灭,捻军还在反清,起义的汉人又和满清斗了四十八年,才终于覆灭满清。后来还有八国联军入侵。如果当时就灭亡满清,虽不统一,然最多不过十几年,就能成立一个像明朝那样统一的政权。又岂待四十八年之久。民国建立不久,又有数十年之内战与外战。
而汉人早就光复,则无所谓后来立宪与革命之争,共和与帝制之争。推倒满清,而把所有传统政治也推倒了!
戌戊变法的失败,是汉满之争,满人疑忌变法,怕变法削弱满人权利。日本维新成功,乃为和族为统治民族,民族一心,无民族之争也。中国若早点光复,建立汉人王朝,维新变法,何遽不如日本?由此而想之,曾胡之扶持满清,实开历史倒车,而使后来中国曲折颇多,民国虽为光复汉族,却成五代之弊,国初亦袭秦隋之弊。真是耽误了好久中国发展的时间!
 
或曰:君之多批曾氏者何也?已矣!
 
余曰:因为现在不少人粉饰吹捧曾国藩,我们要揭露曾国藩的罪恶,以晓明大是大非!
 
船山曰:“流俗之相沿也,习非为是,虽覆载不容之恶而视之若常,非秉明赫之威以正之,则恶不知惩。善亦犹是也,流俗之所非,而大美存焉;事迹之所阂,而天良在为;非秉日月之明以显之,则善不加劝。
 
曾国藩之屠杀,恶极矣,而有人乃视之如常,且为之辩护,曰使今人地而处,亦如曾一样屠杀,则为恶者,孰不以此自辩?何以惩恶?何以惧恶?非秉明赫之威,明其罪,斥其非,则恶不知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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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再批满奴汉奸曾国藩随笔(二)发布于2021-07-06 10:3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