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的讯息量非常大,而且结构完整。在摘录的这一章里有很多信息需要我们一再思考并与内我联系才能真正明白。这功课可不轻松。

  不太久以前,一位年轻的心理学教授打电话给我,请我去本地学院他的班上演讲。那是个约有十五个学生的小团体,所以我建议他们不如到我的公寓来算了。此人的态度一进门便很明显了。就他个人来说,他是不会去碰一个灵媒的,即使是用一根十呎长的桿子。但既然他们存在,而且他还知其中的一个,他感到有责任将他的学生「曝光」於此种现象。无疑的,他对自己的开明十分讚赏。

  我讲了两个半鐘头,谈人类人格的潜能以及认识、发展和利用它们的必要;尽我之力解释心电感应、千里眼和预知是什麼;以及做什麼实验可以显示它们的运作。最后我建议学生们做一项练习,如在我自己的班上有时候用的。每天我在门后钉上一幅「标的」(target)素描。这些女孩将试著「得到」对它的印象,并重新画出来。到了指定的时间我便将我的画寄给教授,他可以自己判断猜中了多少。

  我自认為小心翼翼地解释「暗示」是非常重要的,而请教授在测验期间要有客观的态度。但是,我后来由他的一个学生处得知,他的态度绝非客观也不科学。他让学生由他的谈话和一般行為中得知,他认為这种测验不配予以严肃的考虑。怪的是,结果却一点都不差,但他的态度这麼差,以致於只有五个女孩子参与这项实验。我建议他也试试看,但他不肯;而他的态度使够多的学生為之气馁,因此后来他可以说参与的人数很低,使得测验结果不可能予以评估。他将所有猜中的全当作是巧合而不予考虑。

  这位教授聪明、风度好又热心。如果我们在不同的情况下认识,我也许会喜欢他。但他不愿重新考虑或评价他对人格本质的成见。他失去了一个开扩他的看法的机会,以及,或许能找到令他信服人类人格远比他假定的要更无限制的证据的机会。

  这次的事和一些类似的事,使我对与所谓客观的学者交往存有戒心。但并非所有的心理学家都如此心胸狭窄,或智性僵化。去年我有个学生在本地大学的夜间部选课,由於教授的鼓励,她常在班上讨论赛斯和我们的ESP班。我的学生想要按赛斯所解释的人格的本质写一篇报告,她问赛斯肯不肯為这个目的特别讲一课,她要录音下来去放给大学班上听。

  赛斯同意了,并用ESP班的一整节课谈此事。他对他自己的实相也说了些有趣的事。某方面来说,这并不是那种赛斯在私人课中所给的深奥讨论,但对那些从不知赛斯资料的人来说,它包含了他对人格的学说之极佳简明描写。為此之故。我要用其摘录来开始这一章。

  那天有差不多十个我的正规学生。赛斯摆出他最好的样子:微笑著,常以一些轻鬆的说笑或评论打断严肃的资料。大半时间他直接对要求这一节的那个学生讲话,或是对那些没在场的,她心理学班上的六十多个同学说话。整节课差不多有六张不隔行打字纸的长度。

  赛斯开场道:「本体(identity)与人格不同,人格代表本体之可以在三度空间的存在中实现的那些方面...以你们的话来说,人格可能被环境所塑造,但本体利用这些经验,却不会搅得乱七八糟。

  「『自己』实在是没有限度的,在某个角度你能说自己向外伸展而包围住环境。现今通行的有关人格本质的学说,并没将心电感应或千里眼的存在以及转世的事实考虑进去。实际上,你们所有的是一个单次元(一度空间)的心理学。可是,本体是在许多次元中运作的...」

  然后赛斯对录音对象的大学生说话。后来我们都认為在某一方面来说,这节非常滑稽──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格,对一个缺席的心理系班级谈人格的本质问题──可是赛斯显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為他用他自己不正统的沟通方法做為一个恰切的例证。

  「在这儿﹝在此节本身﹞你们有一个对人格本质的煽动性示范。」他说。「因為我的人格并不是鲁柏的,而他的也不是我的。例如,我并不是个从属人格。我并不试图驾御鲁柏的生活,的确,我也不期望他会答应。我并不代表鲁柏自己的任何被压抑的部分。如你们在场的人所知,他自己很难说是那种肯受压抑的类型!

  「我曾帮助过他,使他自己的人格运作得更有效。他能更完满地利用他的才能。但那可不能说是一种心理上的罪行。事实是,亲爱的心理学班和教授,你们全都比你们所知的為多。你们每个人都生存在其他的实相和其他的次元中。你称為『自己』的你,只不过是全部本体的一个小部分而已。

  「现在,在梦中你的确与你其他的部分接触。这种沟通经常在进行。但你的自我如此贯注於物质实相以及在其中求生存上,以至你无法听到你内在的声音。你必须了解『你是什麼』是不能在镜中看到的,你在镜中所见,只是你真正实相的一个朦朧反映。

  「在镜中你见不到你的自我,见不到你的潜意识,在镜中你见不到内我。这些名词只是表现你内那些看不见也摸不著的部分。但在你所知的自己内有基本的本体──全部的内我。这全我曾活过许多次,它曾採用过许多人格,它是一种『以能量為体性的人格』(energy essence personality),就像我也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我没在物质环境裡具体化。你并不是在死时突然获得一个『幽灵』(Spirit)的,你现在就是。」

  然后,赛斯微笑著更深入地讨论他自己的──和我的──存在问题。他开始说,他总是要我留意保持独处和活动之间的良好平衡。然后他对心理学班的教授说: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称我為潜意识的產物。我并不特别喜欢这样的一个命名,因為它并不是真确的。但如果你真叫我是鲁柏自己的人格之潜意识延伸,那麼你必须同意,潜意识是有心电感应和千里眼的。显然,我曾显示心电感应和千里眼的能力。因此,让我提醒你,鲁柏自己也有这种能力...然而,除非你愿意分派给潜意识这些能力──你大部分的同事不愿──否则我不能被认為是源自这种潜意识。

  「如果你真愿意放弃这一点,那麼我还有其他的辩辞。我的记忆并不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记忆,我的心智不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心智。我曾熟习许多职业,而鲁柏对它们却没有记忆。我并非鲁柏的一个父亲形象,我也不是潜藏在女人心智后面的男人形象。我们的朋友鲁柏也没有同性恋倾向,我仅只是一个『以能量為体性的人格』,不再具体化為物质形象。

  「人格和本体不必依赖物质的形体,只是因為你想他们需要,所以你觉得这类的表演这麼奇异...你採用一个身体就像一个太空旅客穿了一套太空衣,而且是為了差不多同样的理由。」

  赛斯早已知道,心理学班对赛斯的实相与对人格的本质同样的感兴趣。赛斯笑著说:「另外一点,这些赛斯课是定好时间的,因此是在某种控制的条件下运作。鲁柏自己的人格绝不受它们威胁,而他的自我是被小心的保护著的。它并没被丢在一边,反而被教以新的能力...我并不是由催眠而被人為的『诞生出来』。在此对人格特徵并没有人為的干预。没有过敏。鲁柏允许我在高度控制的情况下用他的神经系统。我并没有被授予一个随时可以接管的全面性许可,我也不想要这样的安排,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就我所知,赛斯提及催眠是因為某些灵媒所经歷的「训练」与催眠有关,在其中催眠被用来开始并且稳定「出神状态」,偶尔用以召来「监使」(control)人格的通讯。这在我的案例中并没有发生,整个事情是自发的。虽然经过过去几年的研究,我现在知道如何运用自我催眠,但我从没為了赛斯课而用它。

  赛斯以略述觉察内我的各种方法作结。这资料将在后来的章节中提到。我的学生在她下次的大学课中放了录音带,因為它需要的时间比预定的长,这心理学教授和有些学生后来就到她家裡去听全部录音带并加以讨论。

  自然,赛斯的性格通过录音带比在纸上要更鲜明些,因為他的音调变化和涵意很明显。而且我们还录了几段对话,因此我正常的声音可以与赛斯的比较,即使最像讲课的私人课也总是被赛斯的表情生动化了,而这在他对一个团体说话时更為明显。

  就算我们死后尚存,我们的哪一部分尚存呢?当赛斯给我们更多有关转世和内我的资料时,我们自然觉得奇怪。有一个「全我」也许是很棒,但如果我珍.罗伯兹自身在死后被它吞没了,那对我而言并不算什麼尚存。这就像是说当一隻小鱼被大鱼吃了后仍生存,因為它变成了大鱼的一部分。

  但按赛斯所说,个人性(individuality)从不会失落,它永远存在。复杂难懂的一点是,自己并没有界限,除了那由於它的无知而接受的界限之外。我们个人的意识成长,而由它的经验中它形成不同的「人格」或他自己的片段体。这些片段体──珍.罗伯兹是其中之一──在行动与决定方面完全独立,然而内在心灵的各组成成分经常地与他们為其一部分的全我相沟通。这些「片段体」自己也成长、发展,可以形成他们自己的存有或「人格完形」或(如果你喜欢)完整的灵魂

  赛斯说即使在这个生命中,我们每个人也有各种不同的自我,我们仅只接受「一个自我」的概念,作為一种速记式的象徵。在此生中任何时刻的自我只是我们「浮现出表面」的那部分,内我用来解决各种不同问题的一组特徵而已。即使我们所谓的自我也经常在变。例如,现在的珍·罗伯兹与十年前的珍·罗伯兹不同,虽则「我」并没意识到本体的任何特别改变。

  我自己的经验说服我,我是比正常所谓的「我」自己要多。例如在获得千里眼的资料时,我的某一部分知道珍·罗伯兹通常不知之事。我的这一部分将这知识输送给珍的自我。我相信这不止发生在超感觉力的情况,并同时与艺术性的灵感有关:我们调整週率到我们本体中更博识的那个部分。

  当然,这些能力对你没什麼意义,若你不学著去用它们,并自己去经验它们的话。在早期赛斯课中,他描写他所谓的「内在感官」(Inner Senses)──内在的知觉方法。它能扩展正常的意识而让我们对我们自己的多次元存在有所知觉,一直到相当时间之后我们才完全了解了这是什麼意思,以及我们能怎麼利用它们。我们仍在学习如何更有效地用它们。

  如前所说,赛斯在课中对我们说的也由在课中所发生的事為其后盾。当他谈到潜在的才能时,我们发现自己正在发现自己的潜能。那麼,大致来说,我们个人的经验确实印证了赛斯的学说。举例来说,一九六五年三月八日的第一三八节是个恰切的例证。

  那晚赛斯刚开始讲到人格即行动。他所提出的概念对他整个的「本体学说」(theories of identities) 是很基本的,而因他又说到意识的一些特徵,所以它们也是后来讲到的「神」的观念之基本资料。

  在那时,我们在卧室中举行赛斯课。卧房很小,有个小窗望向大院子。时当夏季;还几乎无人知道这些赛斯课,而赛斯饱满的声音昇起到外面夜晚的空气中,恐怕会引起一些我们还没準备好回答的问题。罗坐著拿纸笔逐字逐句记录,就像赛斯课一开始他就那样做的。他常觉得相当热,因為我们将窗子关了以使赛斯课尽量保持私密性,尤其是由於邻居们常常坐在院子裡(当我在出神状态时我从不觉得热,虽则不然的话我对热是很敏感的)。

  看了这些摘录你便能看出赛斯对将发生的事的确有所暗示。由字裡行间你们中有的人甚至可能猜到有什麼在等著我们。

  「本体可以说是意识到它自己的『行动』(action)。為了我们讨论的目的,『行动』与『本体』这些名词必须分开,但基本上这些分隔都不存在。一个本体也是存在的一个次元,行动内之行动,在行动本身之上再开展出行动──经由这行动与它自身的互相交织,经由这个『再行动』(reaction),一个本体便形成了。

  「行动的能量,行动在它自身之内及之上的作用形成了本体。但,虽然本体是由行动形成,行动与本体并不能被分开,那麼,本体即行动对它自己的影响。没有本体,行动便无意义,因為那就没有行动可以遂行的东西了。由於其本质,由於它本身与它本身的作用,行动必须创造本体。这适用於最简单到最复杂的情况。

  「再说一次,行动并不是对某物作用的外力,反之,行动是内在宇宙的内在活力──它是在内在活力想完全具体化的欲望及衝力,和它的无法完全这样做之间的一个两难之局(dilemma)。

  「这第一个难局终於导致了行动,而由行动在它自身上的作用,我们看到了本体的形成,而这两者是不可分的。因此行动是所有结构的一部分。行动,由其本身并因其本质而形成了本体,而也就因其本质会像是毁掉了本体。因為行动必然会涉及改变,而任何改变似乎都威胁到本体。

  「不过,本体依赖稳定性是个错误的观念。本体,因為它的特性,将会不断地寻求稳定,然而稳定却是不可能的。这是我们第二个两难之局。

  「就是这在『本体』的经常试图保持其稳定性,与『行动』天生求变的衝力之间的进退两难,结果造成了那不平衡,而有那极精緻的创造性副產品──对自己的意识。因為意识与存在并不是由微妙的平衡却是由缺乏平衡而使之成為可能。它是如此丰富地富创造性,如果平衡一旦能维持住,就不会有实相。

  「我们有一连串创造性的紧张,本体必须寻求稳定,而行动则必须求变化,然而本体无变化则无法存在,因為它是行动的后果并為其一部分。本体从不是恆常不变的,因你自己从这一刻到下一刻,在意识上及无意识上已不是同样的了。每个行动是一个结束,如我们先前讨论的。然而没有这结束,本体会停止存在,因為意识若无行动就不再為意识。

  「因此,意识本身并不是一件『东西』,它是行动的一个次元,一个几乎是奇蹟似的情况,由我名之為一连串创造性的两难之局(creative dilemmas)而使之成為可能。

  「可以相当容地看出第二点是如何由第一点演化而来。我曾说第二点造成──且不断的造成──对自己的意识。这并不是『自我』(ego)意识,对自己的意识(consciousness of self)仍是直接与行动连接的意识。『自我』意识是由第三个两难之局而来。它发生在当对自己的意识试图将它自己与行动分开时。既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没有行动则没有意识或本体能存在,我们便有了第三个两难之局。

  「再说一次:对自己的意识包括了对在行动内的(并為其一部分的)自己的意识。在另一方面,『自我』意识牵涉到一种情况,即对自己的意识企图将自己与行动分离──是意识方面的一个企图,想知觉行动有如一物件...而把行动知觉成是為自我所创始,并将之视作是自我存在的一个结果,而非原因。

  「这三个难局代表了实相的三个区域,在其中内在的活力能体验它自己。而在这儿我们也有了為什麼内在活力永远不能完成完全的具体化之理由。活力之企图将自己具体化所涉及的那项行动,就已加大了活力本身的内在次元。

  「行动﹝内在的活力﹞永远不能完成自己。不论它是如何具体化,它立时增加了更具体化的可能性。同时内在活力是自己发动的,只需要它极微小的部分就能播种一个宇宙。

  「与我们早先的声明符合,即行动必然会改变接受行动之事物﹝基本上是它自己﹞,那麼接著就是,我们的课所涉及的行动改变了课的本质。我曾说意识是『自己』集中焦点的方向,而行动暗示著无限的可能焦点。」

  当赛斯在说你刚读过的这一段时,我有一连串新的经验。当然,我无法告诉罗,直到休息的时候。而的确,它们几乎无法描述,最接近的只能说,当这资料用言语说给罗时,也由另一途径给了我。我似乎是在「行动」裡面漂过各种不同的次元。

  我感觉到赛斯所说的,好似字句已被转译成主观的经验。我倒像是被捲走而变成了另外的什麼东西,而非被否定我的存在。我的自我并未失落,但却变成赛斯所说的那些观念之一部分,我在它们内向外看。

  将近结束时,罗问赛斯可否解释发生了什麼事。赛斯说:「鲁柏正经验到﹝行动完形﹞(action gestalts),正像所有其他的意识,他即行动;但今晚他是稍稍经验到了行动,而没有自我通常想分离它自己﹝和行动﹞的企图。

  「我在我们最后的讨论中提及,这个资料会是将来赛斯课的基础,另一个次元真的被加入了课中。在我们继续时,我希望指导鲁柏沿著更直接的知觉的方向走。我告诉过你们可以期待这种发展。这些是自然的开展,并且会按照它们自己的性质和时间继续下去。我期待这最近的发展还将包括另一个发展。」

  这类的事开始经常在课中发生。我猜后来我们视它為理所当然,没有悟到第一回它给了我们怎样的印象。我的经验通常与赛斯所给的资料并行,按照赛斯的说法,这涉及内在感官的应用。而我的经验意在指明,这种能力不但在我内存在,并且是每个人格的潜在能力。

  赛斯说肉体和它的感官是专為允许我们住在物质实相而有的设备,要知觉其他的实相,我们必须用内在感官──属於内我的知觉方法,不论我们有没有肉身它都在作用。赛斯称我们所知的宇宙為「偽装」(camouflage)系统,因為物质只是活力──行动──在其中所持的形式。其他的实相也是偽装系统,在它们内,意识也有按它们特异的特性而设的特殊化装备。但「内在感官」让我们看到偽装之下的东西。

  这些「内在感官」属於全我,而我们是全我的一部分。每一全我帮助并激励它所有的人格。以我们通常所想的人格开始,「在运作中的自我之后,有一层个人的潜意识资料。在这之下是将人类看作一体的种族资料。在这之下,没被扭曲而你只要要求就可拥有的,是内我与生俱来的知识,关於整个实相,其法则、原理和组成。

  「在此,你可找到与生俱来的知识:关於你所知的偽装宇宙的创造,所涉及的力学,以及许多我所给你的资料。你会发现存在於心理实相的气候中的内我,帮助创造不同的存在层面,构建外在感官来投射和知觉这些层面,并构建在各种不同的系统中发生转世的方法。在此你会找到你自己的答案,有关内我如何為其自己的目的转化能量,改变其形式,并採纳其他的实相。」

  说了这麼一大堆!赛斯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搆得到内我,「内在感官」助我们知觉三次元以外的实相,而我们能藉决心和训练达到这知识。我们由自己开始,游歷过我们自己主观的经验,由自我向内工作。肉体感官助我们知觉我们所知的外在实相,而「内在感官」助我们知觉内在的实相。

  在某个范围,罗和我都曾经验大部分的「内在感官」到某个程度。且让我们谈谈相当简单的一个──「心理时间」(Psychological Time)。赛斯说:「由它的架构之内,你将可看出物质的时间是如梦一般,就像你一度以為内在时间是那样的样子。你将发现你的全我同时向内并向外窥视,而发现所有的时间只是一个时间,而所有的区分都是幻想。」

  当我们作「心──时」(Psy-Time)──如罗和我称它的──我们的经验似乎发生在通常的时间架构之外。就像是换了档,因此知觉力在一个不同的境况中发生。例如,「心──时」是当我投射时旅行於其中的「时间」。在第九章裡提到,当我去加州的时候,在半小时之内我越过了六千哩,显然在正常时间中这是不可能的。

  更深一步地了解这题目需要更多关於时间的真正本质的资料。因為照赛斯说内我并不在我们所知的时间之内运作,而是透过某些几乎完全忽视我们所知时间的知觉力。

  那麼,问题便来了:我们怎能忽略时间?我们,或时间,具有什麼使得我们能将其一与另一分离的因素?你们有些人可能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但如果这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其他的人会感到被骗了。赛斯并不忽略这种问题,而我将摘录他对这问题的思考作為此章的终结。此地赛斯部分地解释了时间的本质,并显示為什麼基本上我们是不受其约束的。

  录自第二二四节:人格与时间

  「过去像是一串电磁联繫,存在於物质的脑与非物质的心智中。这种联繫是可以改变的...「未来也是包含在心智与脑中的一连串电磁联繫,而这是你可以合理地给予现在的唯一实相。

  「换句话说,过去与现在,其真实度是一样的。有时候过去可能变得比现在更『真实』,在这种情形时,你在所谓的现在中对过去的行动反应。你认為当然现在的行為能改变将来,但现在的行為也能改变过去。

  「对知觉者来说,过去并不比现在更客观或独立。这组成过去的电磁联繫大半是由各个知觉者所造成,而知觉者永远是个参与者。

  「因此,这些联繫可以改变,而且这种改变绝非不平常的,它们在潜意识的基础上自发地发生。过去很少是你记得的那样,因為就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剎那,你已经在重新安排它了。当个人的态度与联想改变时,过去也经常地被再创造,这是实际地再创造,而不是象徵性的。小孩的确仍在大人内,但他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了。因為即使是在大人内的小孩也经常在变。

  「事实上,当这种改变不自动发生时,困难就来了。严重的精神官能症常常就是因為一个人没有改变他的过去而发生。再说一次,对『过去』能赋予的唯一实相,是以电磁性存在於物质的脑与非物质的心智中之象徵、联想和意象。

  「我现在是以你们的用语说话,你们应该了解这一点,因為我将情况相当地予以简化了。态度的改变,新的联想,或任何无数其他行為之一,即将自动造成新的电磁联繫而切断了别的。

  「每一个行动改变了另一个行动──我们回到我们的基础。因此之故,你现在的每一个行动都影响你所谓过去的那些行动。一粒石子所激起的涟漪散向所有的方向,我自己此时正处於相当危险的无路可退的状态。记起你所知时间的本质,你就会了悟,在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的明显界线,只是由你肉体所能知觉的行动数量所引起的幻觉而已。

  「因此,一个人可能在过去对尚未发生的事件反应;可能被你自己的将来影响;也可能在过去对将来的一个事件反应,而这事件在你们说来可能永不会发生。

  「我确信你们记得在约克海滨所见的那一对?﹝这事在第二章述及﹞」

  罗抬头看,说:「不错。」

  「现在这对男女代表一种『时间──投射」(time-projection),因為事实上你们可能变成他们那样儿。这在那时以一种可能性存在。你们知觉可能的将来的那一部分,而对它反应,而你们变成他们那形象的可能转变并没有发生。因為过去、现在与将来同时存在,你没有理由不能对一个事件反应,不论它是否恰发生在你通常观察与参与的小小实相界。

  「在潜意识的层面,你对许多以你的自我的知觉来说尚未发生的事反应。这种反应被小心地滤除,不允许进入意识。自我觉得这种例子很恼人,当被迫承认它们的确实性时,将会诉诸最牵强的藉口来解释它们。

  「的确,内我能知觉在肉体死后发生的事。它从未被『自我时间』所禁錮,它的知觉力只是被自我所抑制而已。内我能知觉在死后将对它自己发生的事件,以及它所未涉及的那些事件。

  「然而,在所有这些例子裡都有不确定性,因為可能的事件能与实质上将发生的事件看来一样清楚。没有一件事是预先注定的,任一事不止在它发生以前、当时、甚且以后也可能改变。再说一次,我并不是象徵性地说,我了解我将為自己招致强烈的批评,而光是在这一个晚上显然无法答覆那些批评。

  「例如,有些限制必须加以清楚的说明。但在这些限制内,你将发现事件能被改变,并且是经常地被改变,而不管它们最初发生的那明显的一刻。

  「当然,这些都适用,除非一个人被完全地提出於物理时间系统之外。一个被谋杀的人不会完好无伤地回到物质生命中﹝虽则他可以以「魂」方式出现,相信他自己仍活著﹞。

  「结论為:一个人很少是在过去事件的掌握之中的,因為他经常在改变它。他也很少在将来的掌握中,因為他不但能在它发生之前,且在它发生之后也还能改变它。

  「再说一次:过去与将来一样的真实,不多也不少。因為过去只以电磁流的模式存在於心智和脑中,而这些都经常在变...一个人将来的行动不依赖实在的、完结了的过去,因為这样子的过去根本不存在。」

 

  我们即将发现这些概念并不只是理论。在下一章我会告诉你,我生命中最奇怪的一次经验──在其中我被冲出了时空世界。然后,同样突然地被丢回到它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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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灵界的讯息(赛斯书) 第16章 多次元的人格发布于2022-05-10 10: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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