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梦 与意 识 投 射》第六章“赛斯的一些忠告”第十八节,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星期三,晚上九点)


至于珍觉得树有某种意识,当然事实就是如此。在树里面有潜在能量、活力和能力,其大半都暂时地保留或悬浮着。以某种方式来说,树是离体的。以另一种方式,其活生生的力量与意识则是被保持在最低限度。在一方面,它是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而在另一方面,它是将其可用的那部分能量集中在做一棵树上。


这儿所涉及的意识状态,与高度分化的人类能力相比,在许多方面是单调迟钝的。不过,在其他方面,树的经验是极为深刻的,在处理属于树自己的内在感官。




树的内在感官与地球本身的属性有很强的类似之处。它们感觉到它们的生长。它们倾听它们的生长,就如你可能倾听你自己的心跳一样。它们体验与它们自己生长的合一之感,而它们也感觉到痛。那痛,虽然明确,不愉快,有时还非常痛苦,却不像你们体验痛时有一种情感的性质。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是个更深的东西。下面这个比喻并不完美,差得远了,但那就好像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在某种程度上 ,这多少近似于一棵树的痛。


树和你一样也都在做些调整。它倾听它从土地里长出,以及底下的根生长的低语。它按照每个根可能会碰上什么障碍而做调整。虽然它没有人的意识心,却保有对它在地上及地下所有各部分的这种内在觉察,而经常在操纵它们。


树对环境的觉察也达到一个惊人的程度,它保持经常的觉察,可说是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调整自身的能力——在一个世界中,它在往上生长时很少遇到抗力,而另一个则由重得多的成分组成,而它必须向下长进去。人需要人工的方法在陆地或水里有效地运作,但所谓无意识的树却显然在陆上和水里这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都活得好好的,并且使它自己成为每个世界的一部分。




就动作而言,树一直在向上并向下动。说它无法移动自己是相当不公平的,因为它移动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根和枝会向所有的方向移动。所有植物生命的内在感官都调节得很好,是警醒而生气勃勃的。相对于人对它们的蔑视,所有这些片段体都有一个颇高程度的意识。


如果你记得你对出状态的认识——在一种轻度出神状态里,你能维持住对自己、你的环境、及你在其中的地位的觉察。你只不过举止略微不同,而除非被给予去做什么的暗示,你是不会有所动作的。植物生命的觉性就与此相似。


现在,在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里,实验者虽然完全觉察在出神状态里发生了什么事,事后却可能什么都不记得。植物生命的觉察也有点像在深度出神状态里的人一样。除了接受来自你们层面上的正规自然力的暗示及刺激之外,植物生命并不在其他方向努力做什么。但就如在出神状态的人,植物是有觉察的。当时那别样的能力没被用到,而是潜在的,但它们是在场的。


其觉性沿着某些方向集中。树透过其内在感官活着,体验到许多感受,并且对许多你们不知觉的刺激反应。地球的微颤,甚至小蚂蚁在其底下树干旁的动作,都被认知且体验到。对你们的树而言,像湿度、放射能及所有的电价,都被感受为十分真实的东西。




一棵树也认识一个人……经由一个男孩在其枝干上的重量……经由当成人走过时,在不同的距离击中树干的空气的振动,甚至经由人声。你一定记得我先前所说的精神性酵素,还有我说有时颜色可被听见的话……虽然树不会以你们的方式看见人类,它却认识人。它并没建立起一个人的影像,但它却建立起,好比说,代表某一特定个人的一种综合感受。而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一个人。


就如你自己的身体感觉到温度的改变,树也感受到心灵的改变,不只是对其他人,并且也是对植物。你们的树建立起这类综合感受,不是感觉到一个物质性物件的实质因素,而是在其内及其四周的重要心灵成分。


不过,树会感觉到大小,也许是由于它天生就关心高度。鲁柏绕着走的那张桌子感觉到鲁柏,正如鲁柏感觉到它……




人的自我使得他以他自己的观点来诠释每件事,这样一来他损失了很多。自我可以与一棵树的树皮相比。树皮是有弹性的、活力充沛的,并且随着底下的生长而生长。它是一棵树与外在世界的联络人,树的翻译者,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树的伴侣。人的自我也该是如此。


当人的自我反过来变成一个壳子时——当它不去翻译外在情况,反而太强烈地反抗它们时,它随即硬化而变成了一种禁锢,开始消灭重要的资料,并且不再增加来自内我的资讯。自我的目的是保护性的。自我也是使内我得以居住于物质层面的一个设计。


举例来说,如果我们的树皮对暴风雨的天气变得害怕,而开始以一种好意却扭曲了的保护精神,硬化它自己以对抗自然力,那么树会死。这就是自我所为,当它对纯粹的物质资料反应太过剧烈时。结果,它僵硬起来,然后,我好意的朋友,你就有了你一度用以面对世界的冷冷的漠然。


尽管如此,为了不使鲁柏以为他得以安然逃脱,且让我提醒他,树皮是相当必要而无法免除的。但在稍后我会再谈谈那个,还有鲁柏。休息一会儿,然后关于太过嚣张的树皮(the bark that barks too loudly,译注:赛斯以两个bark幽默地说了一句双关语)我还有话要说。


(在十点二十六分停顿。珍说今晚她有些怯场。她不明白是什么缘故。她仍在奇怪资料由何而来,尤其是当她根本不知下一个字是什么时。她在十点三十五分继续口授。)


「离体」的概念可以比作树皮和树的内部之间的小小距离。在此我们并没有一层僵硬的树皮,正如你不该有一个僵化的自我一样。反之我们有一层具弹性的树皮,随着自然力的改变,保护内在的树(或内在的自己),却是有弹性,以节奏性的动作开放或关闭……


由于树皮是有韧性的,内在的树才得以继续长大。它随风弯曲。当无风时它不弯曲,它也不僵硬,阻止了树液流到树顶,只因为怕那蠢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会一头撞上天空。


自我也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以致在晴朗而阳光普照的天气里,记起过去的风暴而对之反应。约瑟,你能了解这比喻吧。你知道这样一种树皮会置树于死地。你所需明白的是,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人和自我。它适用于你。而鲁柏必须学到,在一个冬日里做出好像是在夏天的样子,也是同样可笑的。树有足够的判断力不在暴风雨中开花。




约瑟,有时候你不信任你的自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你强令它变得焦虑起来,以致它过分补偿,试着去保护你,结果几乎令你窒息。你要不要坐在摇椅里?


「不要。我没事。」罗说。


这一节大半是冲着罗而发的。当赛斯口授时,他坐着笔录,偶尔当赛斯说出一个要点时会停下来瞪着他看。这节一直继续到子夜一点。其余部分是对我俩说的先前十年的分析,附带地说,所有这些都挺有意思,并且都是对我俩大有帮助的心理洞见。


但当我读笔录时,我想到罗坐在那儿,倾听我认为是批评的话,同时他太太在屋里踱来踱去,以另一个声音,而且假设是替另一个看不见的人「训他」。「我担心这只是个心理上的把戏,」我说,「我是说,假若我潜意识真的是那样想的——你的自我有时候太僵化而把你关住了。所以我就采用了另一个人格来告诉你。于是,我不必负责,而你不能反驳。」


「你认为事实是如此吗?」罗问。


「谁知道呢?当然,我不会知道真相是不是如此。我会是最后认出真相的人。」




「你有没有悟到,那整节课所包含对我心理和行为的洞见,比我至今不论以何种方式得到的都要多得多?而且你不觉得赛斯只不过用我来做这例子,以对人格做出更普遍切中的论点?」罗露齿而笑。「如果它没令我烦恼的话,我不明白它为何会令你烦恼。」


而我被迫腼腆地回以一笑。「我猜,只要赛斯谈的是有关哲学的东西,我就不在意。但当他开始探讨我们,深入个人的习惯和行为时,就有点逼人了。」


「我想那是很自然的感受,」罗说。「但它真的那么令你不悦吗?」


「哦,也没有啦。」我说。但,至少在一开始,我不习惯一个看不见的人——或是任何人——对罗或我做深入的心理分析。而现在,如果多年来没有得自赛斯的有关我们自己的所有知识,我们还会奇怪我们怎么有办法有效地运作呢!




不过,谈树的资料令我着迷。植物不只是活的,而且还能觉察。然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世界也是在一种出神状态。边节给了我灵感,在几天后,我写了以下这首诗:


林中之树


林中之树


秘密而静默的站着


它们的声音悬在


树叶的肺里


只能消语


蛰伏的梦


用千年的光阴


吐纳一次


青苔和小石子的


睡眠真沉呀!


草和绿地的


出神真长呀!


脚步声来,脚步声去


但没有声音能打破


那绿眼的出神



《赛斯说●第四十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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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赛斯谈“树木”发布于2022-05-10 11:0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