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卦

地水师

师：贞，大人吉，无咎。

【经传释义】

爻辞都是讲军旅的事，彖辞也是这样，读者应当类推。

所谓军旅，是发动大众，拿着干戈伤害人的性命，耗费国家的财物，国家不得已オ用它。如果可以不用它却偏要用，就属于穷兵黩武，是严重无道的表现，所以强调“师贞”。

贞即正，说的是兴师之道以正义为根本。兴师动众而扰乱天下，如果不基于正义，人民是不会服从的。“大人”，坊本误作“丈人＂，只有《子夏易传》作“大人”，与困卦的彖辞相同。以大人为元帅，是说一定能拨乱反正，除暴安民，所以说“大人吉”。

兵为凶器，战争是危险的事情，本来有咎，但“大人”上应天心，下顺民意为天下消除暴戾，就是王者之师，即使有所杀伤也无害于天地的生生之道，所以“吉，无咎”。

彖辞：师，众也，贞，正也。能以众正，可以王矣。刚中而应，行险而顺，以此毒天下，而民从之，吉又何咎矣。

以，《春秋传》说：“能左右之曰以。”以的意思犹如用。元帅能以严正运用兵众，就可以叫做王者之师了。“刚中”指九二一个阳爻居内卦的中位，与六五所象征的君王相应。

内卦坎为险，外卦坤为顺，故说“行险而顺”。毒，马融说是治的意思，王弼说是役的意思。另外，古时候“毒”、“育”二字音义相通，也作“育”解，即解释为以此治理天下或以此役用天下，于词义都很顺畅。

汉儒把“毒”解释为害，意思是以此害天下，人民一定不从，怎么能成为天下共同的君王？如果说用百姓治理乱世，犹如以毒药攻治溃疡，这种说法牵强。

众人凭正义而兴起，人民顺理而服从，顺就得吉，还有什么过咎？吉是就事情而说，“无咎”是就道理而说。

以这一卦比拟人事，坎为中男，应该在外卦却在内卦；坤为老阴，宜于居内卦却在外卦。母子的位置颠倒而失去了次序，是不安之象，必定导致家庭的动乱。应当从家长中选择刚强而中庸的人，以正道来治理，这样家道就治理好了。

以这一卦比拟国家，上卦坤为政府，有顺的特点，柔弱而缺少威严，无法制伏下位的百姓；下卦坎为百姓，有险陷的特征，阴险而好生事端，动辄与政府相抗衡。管如水在地下，泛滥而无所归趋，有聚集众人，据守险地，扰乱而不顺服的迹象。

全卦五爻都属阴，只有九二阳刚，应当由九二接受六五君王的命令，担当元帅的职务而统帅军队。这样平定天下，叫做“刚中而应，行险而顺”，“而民从之，吉，又何咎矣”。

通观全卦，九二为元帅，五个阴爻服从它。初六为兵众，九二为主帅，六三、六四为偏将和裨将，六五为出师临敌之时，上六为战胜赏功之时。

再从内外卦看，九二为将帅，六五为君王，将帅上承君王的命令而出征，所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将帅辅佐君王成为君王，彼此都有成就，所以，“能以众正”是就九二将帅说的；“可以王矣”是就六五君王说的。

屯以后的六卦，都是圣人拯救危难的事业。《序卦传》说:“讼者必有众，师者，众也，故受之以师。”以坤众走在坎险上，是为兵为凶器之象；九二以一个阳爻率领五个阴爻，是出动军队之象。

有人说，师卦和比卦都是地水相遇，但是卦象大不相同，为什么呢？回答说：比卦一个阳爻在五位，是君王居尊位而莅临天下之象；师卦一个阳爻在下位，是人臣奉命出征之象。

坤卦说到了战，而本卦叫师，这是为什么呢？军队就是百姓，国家以百姓为根本。天道喜欢生而不喜欢杀，圣人对百姓的容纳和保护就像自己受了伤的身体一样。但是当人的欲望和恶意表现为犯上作乱，与民心和正义相悖时，王者的军队起来加以平定，是天地的闰数，是不得已的事情。

所以卫灵公问兵阵的事，孔子不予回答；子路问孔子如果率领三军带着谁，孔子说：“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说惧，说“好谋”，何等郑重！可知圣人不轻易说兴兵的事。

师卦的九二为刚明而中庸的贤将，六三因为贪功而自取失败，六四不能立功而持守常道，六五为君王而任用将帅不专，因为分权而败事，从师卦可以全面看到军旅的情况。

大抵只要三军和睦，将帅贤能，偏将和裨将奉行军令，君王委任专一，就可以班师凯旋，奏功行赏了。说明帝王做事的要旨所归，全在于“容民畜众”。六爻不取全胜的意思，其中的道理是可以推知的。

象辞：地中有水，师。君子以容民畜众。

坎卦在坤卦中，故说“地中有水”。水藏在地中，没有什么地方不是水，犹如兵藏在百姓中，没有不是兵的百姓。把兵藏在百姓中，有兵的利益而没有兵的害处，正如水藏在地中，有水的利益而没有水的害处。“水在地中”，地能包水，显然有“容民畜众”之象。

另外，坤为民，坎为众，容是保的意思，畜是养的意思，兼有养育和教化的义理。九二这位将帅器量宏大，能包容和养育众多的百姓，所以无事的时候把军队疏散为百姓，有事的时候聚集百姓为军队。

不说治民而说“容民”，是因为治理崇尚严，容纳崇尚宽；不说动众而说“畜众”，是因为动用未免劳苦，而畜养则安逸。

所谓“兵可百年不用，不可以一日不备”，“容民畜众”是讲军事于平时之道。军队本来是残害人的，但圣人取象说“容民畜众”，以不杀为武勇的意思就可以知道了

【一辞多断】

问征战：以师为卦名，爻的意思也就很明白，可以根据各爻的情况而推究，吉凶自有应验。

问经商：坤为财，为聚，坎为人，为纳，自有容纳和保护的器量。水在地中，为地所包容；财源如水，流动不息，所以商业会导致富有。吉。

问功名：水在地中，犹如读书人还在草野而尚未显达。但是其德行和器量自能包容人民和万物，一经任用，就会像水流向海一样，利益很广。“君子”是对有德有位者的称谓。吉。

问婚嫁：坤卦和坎卦相互为用，地和水彼此相亲，必定是旧亲之间联姻。大吉。

问疾病：一定是水满腹胀的病症。坎为心，为忧患，应当息心调气，解忧取乐，这样自会痊愈。

问胎孕：生男孩。

初六：师出以律， 否臧（zāng）凶。

象辞：“师出以律”，失律凶也。

【经传释义】

师的内卦为坎，外卦为坤，从内到外叫出。以，用的意思。坎为律，即号令节制。初爻为六爻的开始，也是出师的开始。所谓“临事而惧”，是说应当审慎于军事的开始。

率领众人而临于危险的地方，关系到国家的存亡和百姓的安危，如果纪律不严，人心不齐，致使三军覆败，凶险就没有更大的了。

否，不的意思；臧，善的意思，与《诗经?卫风》“何用不臧”的“臧”同一含义。因为“师出以律”，胜负还不能预先决断，所以不说吉；至于纪律不善，将会陷入危险，结果势必极凶。《象传》说“失律凶也”。“否臧”即失律。

一说：否，闭塞的意思，指军心隔阂闭塞，不能协同；“臧”、“藏”二字古时候通用，“臧”即“藏”，指深藏不发，畏敌如虎，这样即使纪律严明也必定失败，何况“否”而不能“以律”，其凶险是必然的。这说法也通。

初爻居坎险的开始，故以失律为警戒。这也是讼卦《象传》所说的“作事谋始”。初爻变阴则内卦为兑，坎水变为兑泽，停止而不再流动，是纪律不被遵守之象。

【一辞多断】

问功名：初爻象征初次出来求名。军队以 “出师以律” 为正，犹如士人以道为重。倘若失去士人之道，即使一时荣显，最后也会受辱。凶。

问经商：得初爻，可知是新建立的事业；水在地中，可知属于海运商务。总之，依道义谋利的吉，背离道义的凶。

问家宅：师的内卦为坎，外卦为坤，住宅必定坐子丑，朝午未。宅中人口众多。“出师以律”，犹如说治家应当凭法度。否，不的意思；臧，善的意思。不善治家，家道必定凶。

问疾病：师卦一个阳爻而五个阴爻，必定寒气多而热气少。病症属于初起，应当请良医调治，否则凶险。

九二：在师中，吉无咎，王三锡命。

象辞：“在师中，吉”，承天宠也。“王三锡命‘’，怀万邦也。

【经传释义】

师卦的九二为五爻的正应，众阴爻所归依，是师中的主将，专主征伐的权柄。“在师中”，指在军队中，又得中正之道。“王三锡命”，命指恩命，指得到了君王的宠遇；“三”，指宠赐的频繁。

九二以阳爻居阴位，在军队中，为互卦震的主爻，居将帅的位置。坎为智，震为勇，以阳爻居中位，象征智勇兼备，威信并行，确实足以充当主帅的职务，即彖辞所谓“大人”。

秉承六五的君命统率兵众，并且得到了六三同僚的亲辅，初六兵众的顺服，上下都相比相应，参与谋划，所谓“战必胜，攻必取”，只在九二一爻。

六五君王的倚重和信任既专一，宠赐又优厚，九二自然得以专主权柄，即所谓“阃[kǔn]外之事，一以委卿”。任用既专，号令必然得到执行，所以容易成功。

古来只要有权臣在朝中，即使有高山大地那样的将领，也无法克敌制胜，这是信用不专的缘故。二爻说“王三锡命”，可见信用的专一，宠遇的优厚。

《象传》说“承天宠也”，天指君王，称王为天，可知君王是明于任用贤能的。

《象传》说“怀万邦也”，是说君王的赐命不在于用威，而在于用恩，这是怀万邦、保万民的意思。

爻变阴则全卦为坤，脱离坎险而就坤顺，有拨乱反正之象。地水师忽然变为坤为地，有开疆拓土之象。二爻为成卦的主爻，所以彖辞说“吉，无咎”。

【一辞多断】

问功名；九二以一个阳爻统率五个阴爻，爻辞说“在师中，吉”，说明他鹤立鸡群，属于杰出的人才。“王三锡命”，指按能力授予官爵，显示荣膺君王的任命。

问经商：九二为全卦的主爻，所象征的人一定谋略出众，在商务活动中有老成练达的称誉，是可以推举为商业公司经理的人。吉。

问家宅：说“在师中，吉”，这家一定是一乡中的巨室，也是一乡中的善人。

问婚姻：九二变阴则全卦为坤，坤为地道和妻道。水和土的特性相合，所以吉。

问疾病：是水气停积中宫的病症，必须使水气流动，中焦宽舒，这样病才无害。吉。

问胎孕：生男孩。

六三：师或輿（yu）尸，凶。

象辞：“师或輿尸”，大无功也。

【经传释义】

“舆尸”，指军队失败，战死的人多，用车载着尸体回来。三爻变阳则内卦为巽，異为进退，有狐疑之象，故说或。古语说“三军之灾，生于狐疑”，狐疑是行军打仗的大忌。

六三以阴爻居阳位，不中不正，前进没有应援，后退无所据守，却居内卦的极位，面对外卦的敌人，正当交锋接刃之际。六三如同オ能柔弱而志气刚强的小人，窃取九二的权柄而妄自进军，导致了失去军律、丧失人马、载尸而归的结果，叫做“师或舆尸，凶”。

《象传》说“大无功也”，等于说遭到了大败。军旅中信任应该专一不移。二爻为主帅，三爻为偏将和裨将，偏裨将擅权导致失败，主帅也不能推卸责任，故说“大无功也”。

例如城濮之战，左师右师都失败了，子玉虽然没有失败，但他是统帅，所以也免不掉战败的罪过。

就全卦来说，六爻都象征军旅。单就三爻来说，内卦为先锋，外卦为敌军，外卦坤为众，说明敌兵众多。到四爻则又以五爻、上爻为敌人；至于五爻为君位而不作敌人看，是卦爻的变例。《周易》的取象大致如此，读者不可不知。

【一辞多断】

问商业：坎为大舆，舆用来载货物。坎又为陷，为破，大舆遇到险隘，就会车破货散。死后的人体叫尸，等于说车毁物丢。“或’’字表示不一定。“大无功”即大失利。行商虽然未必会遇到这样的凶险，但也不可不防，因为爻象是这样戒止的。

问功名：“君子得舆”，得即德，舆用来载德而行。君子，对有德有位者的称呼。有人说“舆尸”是无德而尸位的人，所以凶。

问家宅：阴阳家称作堪舆，堪为天，舆为地，舆尸是地有尸气，哪能不凶？

问婚嫁：三爻居坎卦的终位，得到了乾元之气。乾在下而巽在上的卦为小畜，小畜的三爻说“輿说辅，夫妻反目”，《象传》说“不能正室”，凶险由此可知。

问胎孕：虽然生的是男孩，但是凶险。

六四：师左次，无咎。

象辞：“左次，无咎”，未失常也。

【经传释义】

左与右相对，属于不用的方位。人以右手为便利，以左手为偏僻，所以称不正的方法为“左道”，称贬滴的官职为“左迁”，称不适当划策为“左计”。

“左次”，退舍的意思。左丘明说不进叫次，又说军队三次住宿为次。另外，《周易》以阳为右，以阴为左，六四的爻和位都属阴，所以称左。

四爻阴柔而不得中，柔弱而不能克敌。它自己知道不能克敌，于是量力而退，保全了军队，比三爻的失败强多了，所以“无咎”。

《象传》说“未失常也”，指不违背“左次”的常道。这就是古语所谓“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军政之善也”，倘若可以前进却后退，怎么能无昝?《周易》发明这一义理，作为对后世军事上不自量力的妄进者的禁戒。

【一辞多断】

问家宅：四爻出了坎卦，进入坤卦。坤为西南，住宅必定朝西南。吉事崇尚左，住宅逼近东方，而青龙主喜，所以吉，没有灾祸。

问功名：官职下降称为左，如所谓“左迁”。说“左次”，不吉。

问经商：右高左低，次也是低的意思。占得四爻，可知货物必定不属于高品位。但货物虽次，却可以获利，所以说“未失常”。

问婚姻：男人崇尚右，女人崇尚左，爻辞说“左次”，或许是入赘到女方家吧？不过入赘也无害。

问疾病：春天的生气发生在左方，得到春天的生气，病一定无害。

问胎孕：生女孩。

六五：田有禽，利执言，无咎。长子帅师，弟子輿尸，贞凶。

象辞：“长子帅师”，以中行也；“弟子輿尸”，使不当也。

【经传释义】

田是种庄稼的土地，禽是鸟兽的总称。“田有禽”，有禽兽来为害庄稼，喻指有寇贼来为害百姓，所以要驱逐他们，捕捉他们，而不可以不保持防御。五爻居君位，性情柔顺，见有寇贼进犯，仗义执言，下达命令，委任将帅，主持征伐，故说“利执言”。

五爻变阴则互艮卦，艮为手，又为执，即“执言”之象。九二秉刚健中庸的品德，上承君王的宠遇，奉命讨伐有罪的人，即所谓“师出以律”，必定成功，故说“无昝”。

但是，既任用长子帅师，又任用弟子来分长子的权，说明六五君王信任不专。长子指九二，弟子指六三。九二刚健而中庸，富于オ干，出师纪律严明，所以吉；六三阴柔而不中庸，无智无谋，所以一败涂地，“與尸”而归，所以说“长子帅师，弟子與尸”。

长子即彖辞所谓“大人”。从彖辞的角度称为“大人”，从君命的角度叫做“长子”。《易纂言》说：次子以下都是长子的弟弟，都叫弟子。

师卦以九二为主帅，六三、六四分別率领一支军队，爻辞只提九二、六三而不提六四，是因为九二大吉，六三大凶，而六四能不失常道而无昝。

所谓“贞凶”，是说任将出师，必须选贤任能，这就是贞，反之，即使进行正义
战争也凶险。“贞凶”二字，包括了一章的要点。

五爻因为敌寇来侵犯而兴师讨伐，无理的是对方，所以“无咎”。《象传》所谓“以中行也”，是说九二长子具有中庸行事的オ与德，征讨能够成功；“使不当也”，是说六三这样阴柔不中的弟子，出师失律，损丧兵马，是任用不当造成的。

【一辞多断】

问经商：爻辞说“田有禽”，等于说农业有谷物，商业有利润。“执言”，指契约和证券。在商业上，总要以老成练达的人为主才有利，否则凶险。

问家宅：住宅想是立约新买的，利益在于长房，不利于众子弟。

问功名：这人才能素来出色，有在一天早晨猎获十只禽兽的技能。但重要的是品德优于别人，如果品德差于别人，即使有技能也凶险。

问婚姻：“有禽”，指奠雁的礼仪；“执言”，指媒妁的书信。所约的婚姻，以长子长女为吉。

问胎孕：生男孩，是震卦所象征的长男。

上六：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

象辞：大君有命，以正功也。小人勿用，必乱邦也。

【经传释义】

“大君”指六五君王，“有命”指论功行赏，“开国”指封建诸侯，“承家”指使人成为卿大夫。上爻变阳则外卦为艮，艮为门阙，有家象；坤为土，有国象。上爻居上卦的极位，在师卦象征用兵的终结，属于战胜功成，旋凯行赏的时候。

九二主帅居首功，以“开国”封它；

六四“左次”，因参与而有功，以“承家”赏它；

六三以阴爻居阴位，用车载着尸体而败退，属于小人，告诫不要再任用；

上六在大君的左右，不参与师旅的事，但在内而参谋和襄赞君王的命令，以穷尽带将之道，功劳也是很大的，所以也同样受赏。

审查功劳的大小，辦判罪责的轻重，奖赏必定公正，惩罚必定实行，这都是大君的命令，故说“以正功也”。倘若通过借口来邀功，通过伪饰来免罪，则不是九五的命令，而属于不正当的行为了。

至于小人在军旅中，或通过驱驰来效力，或凭勇敢而得胜，未尝没有功劳，但是只须以金帛和禄位来奖赏，而不可使他们“开国承家”，以杜绝后患。

《(象传》说““小人勿用”，必乱邦也”，戒止的用意太深了!

上爻居上卦坤的极位，伏卦为乾，有大君之象。下卦坎为盗，盗即小
人，故以“勿用”警示他们。

【一辞多断】

问家宅：爻辞说“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可知这家必定是阀阅巨室。“小人勿用”，是对其后嗣的禁诫。

问经商：上六爻辰在巳，得到了巽气，而巽为商，为 “近利市三倍”，所以这家一定是因为商业而兴盛的。巽又为命，爻辞说。'大君有命”，则又将因为富有而尊贵，家道日益隆盛。但富贵而生骄气，亲昵小人，则是所应当戒止的。

问功名：上六居卦的终位，值论功行赏的时候，正可以看出功名的显赫。震卦所象征的长子自然能够“承家”，只是坎卦所象征的中男不可任用，所以说“小人勿用”。

问婚姻：师卦三至六爻为坤，坤为妻道。爻辞说-“开国承家”，主两姓都是巨室·说“大君有命”，媒妁一定是有官位的人。吉。

问胎孕：生男孩，并且主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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