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与《黄帝内经》里隐藏的生命未解之谜(有删减)

 

全文虽长,但认真看完,将会让你对生命有全新的认识。

 

人类文明中有许多未解之谜,比如埃及的金字塔、玛雅人的编年历;话的同一性、早期文献的相似点……等等。这些未解之谜都有一个基本的倾向,那就是它们出现的时间比专家们估计的要早,而它们表现出来的文明程度,又都远远超越了现代科学的研究结论。

 

而在这诸多的未解之谜中,最现实的谜案就是中国中医,它就好像是一具活的化石,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几千年过去了,我们触摸它、研究它,忍受着它无言的嘲弄,可就是不知其所以然。直到今天,《黄帝内经》与《易经》、《山海经》号称“三玄”,依然像天书一样不可通解。

 

谁来证明中医的起源

 

搞不清楚去脉的东西往往让人感到奇怪,比如说魂。你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真实的鬼,如果哪个人见鬼了,那肯定会有大麻烦。孙悟空大家都感到很神奇,除了他的武功绝伦、事业崇高以外,恐怕也与他的出身有关——别人都有父有母,偏偏他没有,他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医学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东西。成系统的中医学——《黄帝内经》大约出现于春秋战国之际,春秋以前找不到任何中医学来历的线索,东汉以后又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对它进行增补,在短短的200年左右的时间内,它一下就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一经达到,后人就再也无法超越。这在逻辑上是无法成立的,因为一种医学想达到一定的程度,非经过漫长的时间酝酿不可,它就像是一坛好,时间越长越醇厚。而一种东西历史越长,留下的遗迹也就会越多。

 

中医没有关于起源的任何证据,这就是我们面临的问题。

 

但仔细想想,好像只能如此,因为中医的历史证据难以保留。比如说中药,它只是一些天然物质,有植物也有一些矿物,让这些东西保存下来很困难,即使在古墓中挖出一些这类东西,也很难确定它一定与中医有关。因为这些东西满世界都是,只有我们确定它们是按中医理论入药的,那才是中药,才与中医的起源有关。可是这一点又有谁敢打保票呢?

 

一般来说,医学器具容易保留,可是中医的治疗器具十分简单,许多是与生活用品相互混杂,比如煮药的用具一般与煮饭锅没有两样,现在的药罐是很晚才发明的。所以即使我们出土的一个锅,也不能说此物就是用来煮中药的,并以此证明中医的起源。

 

那什么才能证明中医的起源呢?

 

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应该是文字,最好是这样的:有一天考古队从地下挖出串在一起的许多甲骨,研究后发现,原来这就是古老的《黄帝内经》。而且甲骨上还明确记载着:某年某月在某地,有某人如此这般发明了中医。可惜这是一个梦,在已发现的15万片甲骨当中,好像没有关于中医的确切记载(据今人统计,甲骨文中涉及医药的文字有323415条卜辞,记载病名20多种。但这也不能证明中医的起源,因为看不到理论及思维的线索,只能说当时有医药的记载)。

 

其实即使甲骨文中确有记载,我们也同样不知,原因很简单,我们水平有限。从本世纪初开始到现在共发现15万片甲骨,人们在反复比较后确认,甲骨文中不重复的单字约有5000多个5000单字是个什么概念呢?今天的文科大学毕业生,他们所认识的汉字约有3000左右,郭沫若曾说自己认识大约4000个汉字,再多就不敢说了。

 

实际上,甲骨文中的单字可能会远远超出现在的统计,因为在甲骨文统计之前,许多有字甲骨被当做一味药——“龙骨”来使用,中国第一部药典神农本草经》中就记载了“龙骨”一药,当时是秦汉之际,距离我们今天大约2000年左右。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龙骨都是甲骨,假定一年只毁掉1000片甲骨,那么到甲骨文被发现为止,可能有近两百多万片被毁掉了。再假如,每一千片中有两个我们现在不知道的单字,那么就有4000左右的字彻底消失了。如果再加上现在被发现的字,整个甲骨文中的单字将接近一万。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出,甲骨文是一个多么成熟的文字体系,大约可以和我们今天的汉字相比。

 

然而,对甲骨文的研究,虽然历时百年之久,但取得的成绩却十分有限,在5000个单字中,目前无争议的可识字仅有一千多个。准确地说,被认识的字是1056个,而其中,曾被汉代说文解字》记录的字就有1051个。也就是说,我们用了一百年,仅仅认识了5个甲骨文,平均每20年认识一个字。如果照这个速度,现有的甲骨单字,我们需要再研究8万年。

 

因此,尽管目前还没有发现甲骨文中有中医的记载,但谁也不敢说甲骨文确实不曾有过记载,也许有很多,可惜我们不认识。看来在我们研究甲骨文没有突破之前,不太可能从文字方面找到确实的证据。

 

那么考古证据呢?

 

关于中医的考古证据,一百多年来基本没有大的进展。1972年,人们在河南新郑县出土了一枚石器,长约6.3厘米,一端为圆形,可作按压、按摩之用;一端为棱形,可割破肿胀、排放脓血之用,据说此物即为“砭石”。这可以说是中医起源的唯一考古证据了。关于砭石,史料中多有记载:

 

《山海经?东山经》记载:“高氏之山……其下多箴石也。”我们本不知箴石为何物,幸而有唐代颜师古注云:“箴,所以刺病也。石谓砭石,即石箴也。”看来此箴石就如同刀一般,是一种医疗器具。

 

素问?异法方宜》中也有记载:“故砭石者,亦从东方来。”恰好我们在山东微山县出土东汉画像砖上,发现了半人半鸟人手持针具,好像佐证了上述记载。

 

但也有一些人不同意将这枚“砭石”作为中医经络存在的证据。按摩并不是中医所特有的医疗手法,在不同民族的医学文化中,按摩几乎是一种最寻常的医疗方法,只有当证明此“砭石”确实是对经络穴位进行按摩时,它才可以作为中医存在的证据。同样,如果此“砭石”仅当作割破肿胀、排放脓血之用,那也只能是件很普通的医疗器具,西医里也多有应用,并不能作为中医起源的证据。事实上,《灵枢?九针十二原》中明确记载:“而属有疾病,余欲勿使被毒药,无用砭石,欲以微针(针灸用的九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明显可以看出“砭石”与针灸用的九针不同,“砭石”的使用范围不在中医经络系统,故确不能作为中医起源证据。

 

文字记载无证据,考古学上也无证据,那么中医起源还有什么呢?只有远古的几条神话传说

 

淮南子?修务训》记载:远古的时候人民常常患病,但当时还不知道如何治疗,病人只好在痛苦中挣扎,呼天号地,凄声惨惨。有一位名叫炎帝的人或神,实在于心不忍,决心解除民间病痛。他开始尝试用草药来治病,但又不知药性,只好以身试药,拿来各种草药吃下去,以此来确定药性和疗效。是药三分毒啊!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据说炎帝有一天中了七十多次毒。文中的炎帝即为神农氏,这大约是中医起源于神农氏——“神农尝百草”的最早版本,以后许多史籍中都延用了这个版本。《史记纲鉴》记载:“神农尝百草,始有医药。”

 

其实神农发明中医药还有一个版本——“神农鞭百草”,说神农不是用嘴尝出中药药性,而是用一条特殊的鞭子打出来的。《史记?三皇本纪》记载“神农以赭鞭鞭草木,尝百草,始有医药”。赭为红褐色,“赭鞭”大约是条红褐色的鞭子,第二个“鞭”为动词,意思为鞭打、抽打等意思。从文看,这位炎帝是先用“赭鞭”抽打草木,确定哪些有药用价值,然后再去品尝一下药性,这比盲目品尝植物要合理许多。这条“赭鞭”确实非同小可,我们以后还会提到它。

 

搜神记》中还有一条更加详细的记载:“神农以赭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故天下号神农也。”看来神农用这条“赭鞭”打出来的不止是中草药,而且还有农作物,所以他才号为“神农氏”。据说“神农鞭百草”并非人们的想象,而是确有其事,《述异记》就记载:“太原神釜冈,有神农尝药之鼎存焉。成阳山中,有神农鞭药处,一名神农原药草山。”

 

神话传说中除了神农发明中医以外,实际上中医古代有名的大神都与中医的发明有关联。比如说黄帝,他是中国神位最高的一位神灵,拥有许多项发明权,比如农业、渔网、水井等,其中也包括中医学。《黄帝内经》一开篇就是黄帝问岐伯,看来他也参与了中医的发明,所以书以黄帝命名。《帝王世系》曰:“岐伯,黄帝之臣也,帝使伯尝味草木,典主医病国医经方,《本草》、《素问》之书咸出焉。”

 

伏羲实际上比黄帝更古老,由于“层累递加”的神话,反而将他排到黄帝之后,神绩好像也不如黄帝伟大。其实真正的中国祖先应该是伏羲而不是黄帝,几乎所有的早期神话都说是伏羲和女娲创造了人类,汉民族如此,西南许多少数民族的神话也是如此。伏羲不但创造了人类,而且学问也大得了不得,据说《易经》就是他的发明,几千年来居然没有人能够真正读得懂。这样一位伟大的神灵,按照“医源于圣”的法则,伏羲氏也是中医的发明人之一,《帝王世系》记载说:“伏羲氏……乃尝百草而制九针。”

 

在神话里还有一位神人与中医的发明有些瓜葛,那就是燧人氏。“燧”是一种石头,击打时很容易迸出火星古人也将它称为“阳燧”。《韩非子》中记载说:远古的时候人们不讲卫生,随手从树上摘几个野果,从地里拔根萝卜,或从河里抓条鱼、捞几只螺蛤都直接放到嘴里吃下去,这些东西恶臭而伤腹胃,当时的人体弱多病。有一位聪明的圣人出现了,他用击打燧石的办法发明了火。火在生活中可太有用了,有了火人们就可以吃上熟食,并通过高温消毒,减少了许多疾病的发生。人民为此高兴,将这位圣人推为首领,并给了他一个尊号——燧人氏。

 

以上几乎是关于中医起源的所有资料了,但这些神话能够告诉我们什么呢?也许有加更聪明的人,反正我们从以上资料中得不出一个明确的结论。事实上现在的研究者们,虽然在论到中医起源时都引用上述资料,但他们并不真的相信。在一般人看来,神话只是原始人幼稚大脑中的虚幻印象,不能认真对待。所以结论是:美丽的神话传说固然具有永久的魅力,但“神农尝百草”、“伏羲制九针”终究只是故事而已。

 

如果神话不能用作起源的资料,那我们就没有任何可资进行研究的凭证了,因此到了现在,中医的源起依然像一团谜,它来得很突然,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尽管在汉代以后也有一些关于中医源起的具体记载,但它们都很晚,不能用作第一手资料,例如,魏晋时的皇甫谧在《针灸甲乙经》中记载:“夫医道所兴,其来久矣。上古神农尝百草而知百药。黄帝咨访岐伯、伯高、少俞之徒,内考五脏六腑,外综经络血气色候,参之天地,验之人物本性命,穷神极变,而针道生焉。”这则资料虽然比以上任何资料都具体、明确,可惜的是魏晋离中医的发明期相隔太远了,这种记载基本上没有价值。

 

中医起源没有证据,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目前人们想到的原因有以下几条:

 

第一

一开始我们曾提到,由于中医自身的特殊性,导致中医起源的证据难以保留,或者说难以鉴定,大量的资料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但同时也有另一种可能,中国的考古学还不发达,考古的范围有限,甚至人们考古的重点也有误(中国的考古将大量精力放到了中原地区,这可能是个战略上的失误,我们认为,考古的重点应该在西北部地区,那才是中华民族真正的起源地),大量关于中医起源的资料还深埋于地下,只要假以时日,人们可能突然会从地下挖出一部古书,上面明确记载着中医的起源,而且随同书发现的还有大量实物证据。

 

这只是一个推测,也是一个愿望。我们也希望奇迹会发生,希望中国的考古界能在不远的将来,将任何形式的证据摆在人们面前。

 

第二

由于文献传承的原因,使中医起源的资料丢失了。首先我们断定曾经有过大量的资料,由于当时文字不发达,记录的比较有限(这不可能,中国甲骨文目前所知有五千多个不重复单字,证明它是一个相当完善的文字系统,不可能发生记载困难),而这些有限的资料又在无数天灾人祸中丢失了,所以证据消失。

 

文献资料确实存在传承过程中的毁灭情况。世界上的古埃及、印度、巴比伦都曾因遭受外来侵略而中断了文化,中国也有类似的情况,比如说,秦始皇就曾焚书坑儒,使大量的文献资料失传。至于虫咬、水淹、腐烂……等自然原因更不用说了。然而,中国也有过保存相当完好的文献资料,比如说《易经》,它在西周时被保存于兰台,一直完好,西周时还有《尚书》、《三礼》也被保存下来(《三礼》虽然经过后人的整理,但原始文献在整理时必然存在),为什么会单单丢失了医书呢?

 

第三

事实上,在上述两种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中医起源本来就没有任何资料。

 

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在春秋以前的《易经》、《尚书》、《三礼》、《左传》等重要文献里,根本就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中医的资料,因此可以推断:一是这些书的原始作者们没有见到有关中医任何东西,所以没有反映到他们的书中。二是这些人曾经见到过中医的相关典籍,但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反映到他们的著作当中。我们倾向后一种可能性。

 

但不论是哪一种原因,“中医起源无证据”几乎是一个定论。

 

第关于中医学起源的假说

 

中医没有源起的直接资料,这可苦了所有研究者,而且这是个必须回答的难题,否则中医体系就不完整,就无法理直气壮地立足未来无限广大的中草药国际市场,也无法建立自己的药物检测体系。某些人会嘲笑说:连起源都搞不清楚,没准是骗人的吧?

 

我们关注中医起源的研究,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对中医起源的认识,实际上涉及对中医理论的认识。人们在研究起源时,已经为日后解读中医理论画了一个圈,而被圈住的则是我们的思维,它排除了从其它角度理解中医的可能性。比如说,当我们假定中医是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渐积累而成的,那么就必须从中医中寻找渐进的证据。可是当我们用渐进观点解释中医时,又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怪圈:是先有经络理论还是先有针灸术?这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 。

 

好!先让我们来看一看目前学术界对中医起源的几种假说。

 

经验医学说

 

这是一个典型的三段式推论,大前提是:劳动创造了历史,人类文明是几千年来生产经验的积累;小前提是: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中华民族有丰富的生产生活经验;结论必然是:中医起源于经验的逐步积累。

 

这个三段论大约是在这样的思维模式下产生的:世界万有之物,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简单到复杂。宇宙起源于大爆炸,行星系起源于尘埃团,高级生命源于低级的单细胞动物……那么中医学理论在中国的出现,也必然走的是这条路,否则整个事情就不对了,而专家们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意外。

 

在这一思维模式下,中医的起源问题就变得非常简单,即使没有任何证明资料,专家们的大脑里也会自然浮现出这样一幅幅历史画面:

 

镜头一

在一片莽莽苍苍的密林中,一位原始人走迷了路,不知道他们的部落在何方。密林的深处有一双双幽幽的眼睛盯着他,那是一群好奇的猎食者,因为它们很少见到这种两足行走的动物,更不知道他的肉味如何,所以迟迟不肯行动。

 

这位原始人饿极了,看见身旁有一种叫车前草的植物,长得很可爱,于是随手扯起一把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他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就多吃了一些。又走了一会儿,他觉得越来越尿急尿频,没完没了,虽然不痛苦,但真够麻烦的。他回想刚才吃下的草,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车前草在作怪。

 

等他走出这片密林回到部落后,在讲起这次冒险经历时,他专门提到了使人尿多的这种草,于是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车前草利尿、通水。

 

镜头二

原始部落接到报告,说北面的湖边来了一群迁徙的麋鹿,又傻又肥,极好猎取,于是大家决定去湖边筹集过冬的食物。还没走到湖边,就听得阵阵喧闹,这是鹿群和水鸟的奏鸣曲。大家兴奋极了,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果然如预料的那样,不到半天工夫,他们已经猎杀了十几头麋鹿,还有一些水鸟。眼看太阳移到了头顶,原始人生起一堆篝火,剥开一头麋鹿,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交流着狩猎心得,一边吃着喷喷的烤鹿肉。

 

可能是几个月没有吃到肉的缘故,一位年轻人只感到油腻,再也吃不下了,可在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不吃白不吃。所以他偷偷将身边一种叫黎芦的植物放到嘴里嚼,想消除一下油腻感,再吃它几大块。可没想到,他刚嚼了一会儿,就感到胃里翻腾得越来越厉害,不久开始哇哇呕吐,而且不可收拾,吐得昏天黑地。旁边人问他何故,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手指了指身旁在微风中摇晃的黎芦。其他人不信,有人抓起几根黎芦放到嘴里,可没一会儿,他也哇哇呕吐,同样吐得一塌糊涂。于是大家长了个记性,这黎芦万万吃不得,它有驱吐功能。

 

镜头三

有天晚上,在一间茅屋里,巫师与几个人正喝着自己酿造的酒,侃着大山,巫师不胜酒量,已经喝得语无伦次。恰好在座的一位老者向巫师请教,怎样才能治好自己的便秘。巫师借着酒劲胡吹一气,最后开了一个方子,让那位老者照方吃药。

 

过了几天,巫师早将治病一事忘到了脑后,可偏偏路上遇到了这位老者,一见面就夸他:你真是神医呀!一服药下肚,这病就治好了,真是太感谢你啦。巫师忙问其详,老者将他开的药方一一说来。巫师一听暗叫:啊哎不好!开错了方子,那药方不是治便秘的,而是清除肺火的。奇怪,这大肠和肺不相干呀,怎么能治好病呢?虽然有疑问,但巫师还是装成很谦虚的样子说:不用谢,不用谢,为人民服务嘛。

 

镜头四

在一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上,一位老者赶着一头驴,驴背上叮当作响,上面都是用绳子捆在一起的骨头片,而骨头上又刻满了弯弯曲曲的文字。驴的后面跟着一群狗,汪汪乱叫,想吃驴背上的骨头。

 

老人一边用手里的木棍赶着狗,一边轻声说:走开,走开,你们这群没有文化的畜生。这不是肉骨头,是医方呀,是我千辛万苦,走村串户,好不容易才采集回来的。你们看,这车前子能利尿,这黎芦能驱吐,这肺和大肠相表里,这麻黄能发汗……如果进了你们狗肚里,我就写不成书了。走开吧,求求你们啦!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中医学就产生了,它是在整理、汇集劳动人民的生产、生活经验的基础上产生的。不知读者们是否相信,反正我不信,因为从道理上它说不通,从逻辑上也欠严密,而且有一个明显的事实不能解释。

 

假如我们相信中医就是在经验积累的基础上产生的“经验医学”,那么,从逻辑上讲,随着经验的进一步积累,我们可以发扬、修改、补充中医的这套理论,使之更完美、更科学,更具有可操作性。而且人类社会的一切知识都是这样来的。比如说,最早的天文学是建立在长期观测基础上的,但随着人类的不断观测,天文学的知识在不断丰富,从天圆地方发展到了宇宙大爆炸理论,地球从一块平板变成了一个球形,恒星从炽热的星球发展到了冰冷的黑洞……天文学在不断地积累,不断地丰富当中。

 

然而,令我们不解的是,自从《黄帝内经》形成以后,事实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动摇这套理论框架,历史上无数的名医,不论他有多么聪明,多么努力,当他临死的时候会发现:其实他仅仅对《内经》的某些条文多了一些心得,根本无法走出《内经》划定的圈子,更别说发展它了。当前的研究大多数借助于现代科学的手段,但我们依然处于证明《内经》经文的程度,比如,关于经络学,国家两个五年计划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结果只得到一个结论:经络是存在的,《内经》的记载是正确的。至于经络是什么,我们还是两眼一摸黑。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是因为我们目前的经验积累不够?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中国目前的人口,是《内经》成书时的几百倍,人多病就多,即使10个人中有1个去看中医,那么每年中医就诊的人数也远远多于古代不知多少倍。因此,仅从就诊人数、病例上,目前一年积累的经验可能比古代10年都多。再者,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政府曾大力发展传统医学,中医学院、中医研究所、中医药企业、中医各类门诊、以及民间从医者,这数量加起来是惊人的,古代社会无论如何是无法比拟的。

 

难道说是因为我们的大脑不如古代人聪明吗?事实更不是这样。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每一步都是以聪明才智作为动力的,远的不说,我们明显地感觉到,现在的孩子比他们的父辈更聪明,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看看我们周围,电脑、飞机、火箭、汽车、原子弹,哪一项成果都能证明我们比古人更聪明。

 

难道说是我们的研究方法比古人落后?这更是不攻自破。现代科学的研究方法多种多样,手段也五花八门,从大型的正负电子对撞机,到人体基因的检测仪器;从漫游太空的人造卫星,到深入人体器官内部的摄影机。这些方法手段,哪一个拿到古代都会引起天下大乱。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的经验,这么多的从业人员,这么多的研究方法,这么多的实验手段,就是无法发展中医理论呢?按理说,这些经验加起来,再造一部《黄帝内经》都足够了,可为什么我们有了经验却读不懂中医理论呢?

 

这无情的事实反过来证明,中医源于经验的观点是多么荒唐。

 

1972年,人们在马王堆汉墓中出土了部分医书,其中记载人体经脉11条,缺手厥阴脉,有人说这证明了经络学说的发展过程,从西汉时的11条经络,发展到东汉是的12条经络,并以此来证明中医是劳动群众在实践中发明创造的。这是胡说,因为《灵柩?本输篇》中,经络也是11条,同样缺少了手厥阴脉。这恰恰证明,马王堆医书与《灵柩》有一个共同的祖本,而这个祖本可能也是一个抄录本,在抄录时少了一条经脉。

 

另一方面,世界上许多民族的传统医学都是经验式的,但这些医学与中医有一个根本的不同,它们统统没有理论,只有一些简单的操作方法,而且绝大多数巫医的成分很浓重。这是世界经验医学的一个共同特点。

 

中医不但有操作方法,而且有一套严密、精深的理论体系,中医的任何操作都置于理论的指导之下。比如,中医诊断主要依据阴阳”理论,针灸也遵循经络理论。这一特点完全不同于上述经验医学,它倒是与现代科学很相似。

 

我们不禁要问:有完整理论体系的医学,能称为经验医学吗?

 

可见,用“经验的积累”来解释中医起源的做法,是根本行不通的。再往前追溯,渐进的观点可能会解释一些古代文明起源,但解释不了中医的起源。而“劳动人民……”云云,则更是一句苍白至极的政治术语。我们认为,这些现象的存在,恰恰证明中医起源有另外一种可能。

 

动物本能说

 

当我们批评一个人名实不符的时候,常常会这样来形容:远处正有一顶大帽子向我们漂过来,等到了眼前方知,原来这是个戴着帽子的人,由于人小帽大,远处就只能看见帽子,而看不见人。

 

大家在研究中医学时,也有这样的感受。中医理论体系相当完整、内容极其深邃,经络学、运气学、藏象学、阴阳五行学、精气……让人感觉到面对的就是一座大山。可一接触到中药和中医治疗方法,又感觉到出奇的简单,就好像是看完大山又面对山下的一棵小树一样。这种反差真是惊人!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见哪位学者就此提出自己的解释,由此可见,关于中医起源的研究是多么疏略。

 

中医药有十分朴素的原始特征,这一点有目共睹,比如说,中药主要是利用自然的植物、动物、矿物,可以不经任何加工,直接作为药剂来使用,甚至五谷杂粮、蔬菜、果实都是药,《本草纲目》就分有“谷部、菜部、果部”,其他像“木部、草部”中的许多也可直接食用。这样一来,一般性的饮食与吃药很难有所区别。

 

例如,在进补这个问题上,枸杞子“补内伤大劳嘘吸……补精气不足,易颜色,变白,明目安神”,这一物品药用与食用同样有效。以枸杞、熟地黄、白术等合成的“四神丸”,有“治肾经虚损,眼目昏花”之效,可据《外台秘要》记载,用枸杞泡酒,同样有“补虚,去劳热”的功能。

 

中医药的这种原始特性,使许多人相信,原始人其实用不着多么高深的文化,仅凭本能加一些经验就可以把握中医药。在此基础上,有人又突发奇想,自然界的动物都有自救的本能,朴素原始的医学也应该来自人类相似的本能,于是有了“动物本能说”,而且堂而皇之地成了中医起源的一种解释。

 

的确,自然界的动植物有许多千奇百怪的本能。有的动物具有很高的预测能力,例如,在中古时代,欧洲有些人如果想知道冬天的长短,往往会用铁锹挖开土拨鼠的洞,看看土拨鼠的存粮情况,如果洞中存粮比往年多,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冬天寒冷而且漫长,如果存粮很少,则意味着一个暖冬。一些植物也有预测能力,例如,老乡们常常在春天观察梧桐树的花色,如果花色赤红,则年景必旱;如果花色浅白,则年景必涝。有些植物甚至还懂得历法,梧桐树叶平年为12,遇闰年则为13

 

除了以上本能,动物还有自救的本能。中国医书记载,古代人用沾上毒药的弓箭来猎杀老虎,可老虎中毒箭后,会食用清泥来解毒;雉被鹰在空中抓伤后,会飞到地面上,到处找地黄(一味中药),并将地黄叶贴到伤口处。有人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以礜石毒老鼠,老鼠中毒以后像喝醉了酒,也不怕人,但它们还是会找泥汤处,喝上几口,一会儿就没事了。

 

现代研究表明,任何一种动物都有一些自救医疗的方法,比如,蛇是冷血动物,但当受到外伤而感染时,它会找到一处太阳光充足的地方,躺下来让阳光直射身体,为的是使体温升高23度。美国罗维雷斯研究所的生理学家马特?克鲁格认为:“已经有大量证据表明,支持发热是一种针对感染的防御性适应,在整个动物界已经存在了亿万年之久。”他认为,用药物控制发热,有时反而会使病情加重,甚至致命。他在实验室里搜集了一批重要的证据:当蜥蜴被感染时,会选择一个温暖的地方使体温升高一些,大约20℃左右,如果找不到一个能使体温升高20℃的温暖的地方,则蜥蜴多半会死去。小兔不能自己发热,因此一旦患病,它也会找一个暖和的地方去升高它的体温;成年兔能自行发热,一旦被退烧药阻断,也多半会死去。

 

然而,动物本能与中医起源有内在逻辑关系吗?我们看不出什么关系,这就好比“风马牛不相及”。如此类比是可笑的。比如说,现代科学新成立了一个学科称为“未来学”,当我们讨论其起源的时候,是否要这样说:未来学起源于动物的本能。因为上面举到的例子中,动物的预测能力并不比人类差。如果将这一类比推广开来,你会得出一个笑破肚皮的结论:人类的所有文明都起源于动物的本能。

 

再说,直接以植物、动物、矿物入药并非中国所独有,世界其他民族也有,例如,甘草大黄、食盐、胆矾等,不但中国有,西方国家也有。此外,中国其他少数民族也有自然药物,例如,蒙药323种,藏药404种……这些药物中有许多与中药是相同的。不同的是,汉民族中医的自然药使用,是按照中医的基本理论进行的,在这个意义下,自然药才能称之为“中药”,否则也就无所谓中药了。药,本无中西之分,就看以什么样的原则来使用。

 

可见,中医的形成一直在理论的指导之下,离开了理论,中国的古代医药就不能称为中医,只能与世界其他民族一样。如此研究,必然会得出中医不存在的结论。

 

或许有人会说:中医的实践与理论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我们的祖先在长期的实践当中,首先积累了大量自然药物以后,然后才总结发展出了一套精深的理论。所以中国医药称为“中医”是很晚的事,大约在战国以后。而在那以前的漫长历史时期中,中国只有巫医,只有经验医学。

 

这个观点恐怕是现代学者们的主流观点,它符合渐进的思维模式,也符合常规文明起源的解释。但我们认为它还是不正确的,因为有两个问题它无法解决:

 

第一

中国医学的历史实践,我们可以凭借甲骨文字形及一些实物考古资料来证实,但中医理论的来源却没有任何资料,战国时期是理论的成书时间、记录时间,绝不是理论发明的时间。所以我们既不能证明实践先于理论,也不能证明理论先于实践。任何的情况都可能存在,这里没有权威。

 

第二

先实践后理论的观点,没办法解答如下疑问:为什么中医存在简单实践与精深理论的脱节现象?就如同有人用一斤面粉,意外做出了十斤面的馒头。这里又牵连一个问题:中医理论究竟是怎么发明的?中医理论不但在深度上与实践脱节,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发现它无法从实践中直接导出,也就是说,中医理论并非建立在实践的原型上。比如,它的藏象理论就与解剖实践彻底脱节,中医五脏并非解剖学上的五脏。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反而认为,中医理论很可能先于实践,而且简单、直接的实践可能不完全反映理论的所有成就,这源于我们对理论的理解不足。从中医理论与实践的矛盾中,我们再一次看到“动物本能说”的荒唐可笑。

 

还有一点必须注意,世界许多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医学,而且这些传统医学的实践与中医有几分相似之处,可为什么他们没有发明中医学?除印度以外,甚至我们看不到一点点与中医理论相似的痕迹。这一现象的本身就是对“动物本能说”的批判,也是对先实践后理论观点的批判。

 

早期的巫术与医学

 

人们常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镜头:一个道士手持一柄木剑,直指天空,喝令鬼神,驱逐邪魔,最后口中必定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其实这并非仅仅是道士、巫师的把戏,中国古代的医术也有此项。《素问?移精变气论》曰:“惟其移精变气,可祝而已。”后人称此科为“祝由科”,即是诅,“祝由”的本身既是巫术。唐代医圣孙思邈在《千金翼方?禁经》中为我们记载比较详细的情况:“吾为天师祭酒,为天地所使,身佩乾灵之兵千百万亿,在吾前后,罗列左右,何神敢往,何鬼敢当?正神当住,邪鬼速去!急急如律令。”

 

俄国作家格利格罗维奇在小说《乡村》中曾记有这样一件事:村里的铁匠德隆死去后,经常在村子里出现,吓唬村里的人。后来村长的弟弟看到铁匠在村里闹腾没个完,就刨了铁匠的坟,把他的尸体翻了个身,在背上钉上一个又长又大的白杨钉子。更多内容,请关注修行圈 。这也是巫术。

 

巫术在任何一个民族的早期文化中都有印迹,即使到了现代,巫术也没有彻底消失,变成了一些习惯的行为。例如:中国人晚上如果做了恶梦,他会吐口水,同时伴随“呸”的发音。印度人每次打呵欠时,总要用手指向左右两边各弹一下,防止魔鬼乘机进入口中,而西方人则在打完呵欠后要祝福,防止灵魂随气喷出。这些习惯,如果追其根源,都来自巫术。

 

自然,在古代实施巫术的人就是巫师了,也有的国家将其称为祭祀其实巫师在古代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有点像现在的大学教授或专家,他们属于知识分子阶层。由于古代生产能力有限,社会财富不丰富,不可能养活更多的文化人,所以巫师的身份极其复杂,他们既是科学家,也是艺术家、文学家、星占家、哲学家、建筑学家……他们是综合人才,是一切文化的掌握者、传播者。古代帝王的顾问学者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史,即是史官;另一类就是巫,而且巫的地位总比史要高一些,《礼记?礼运》记载:“王前巫而后史,卜巫瞽侑,皆在左右。”

 

因此,中国古代的巫与医是合而为一的,《广雅》在训古医字云:“醫,巫也。”在这个意义上巫医可以合称,故《论语》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甚至有一种说法认为,是巫师创造了医学,古籍中有两条资料可以为证,《世本?作篇》记载:“巫彭作医。”意思是巫彭发明了医学,《说文》也沿用了此说:“古老,巫彭初作医。”有人将这两条资料进一步发挥,得出一个结论:中医学源于巫,巫医同源。甚至有人认为,中医实际上是巫术的副产品,巫师在长期的巫术行为中,一不留神就发明了中医学。

 

巫师曾经履行过医生的职责,这恐怕没有什么争议。但如果说巫师发明了中医学,恐怕很值得商榷。

 

首先是资料的问题,关于巫的记载有很多,从《山海经》开始,春秋战国时期的古籍中几乎都有记载,甚至到秦汉时也有记载。但一般资料只说巫与医药有关,如《山海经?海内西经》记载:“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拒之。”记载中只说巫“操不死之药”,而没有说到巫与医药的具体细节。如此一来,仅这条资料就可以证明许多东西,如道家长生不死之说也往往用它来证明。

 

其次是巫与医起源的时间。考古学发现,新石器晚期的山顶洞人墓地中,发现一些骸骨上有红色赤铁矿粉末。现代许多学者都用这条资料来证明巫师的起源,并认为这是“朱色辟邪术”的最早源头,由此将巫的起源上推到4万年以前。我们认为这样使用资料不当。中国史籍明确记载,不同部落有不同的颜色偏好,有的喜欢朱红,也有的喜欢白色、还有的喜欢黑色,即使后来有“朱红辟邪”一说,我们也不能肯定出现在山顶洞中的赤铁粉末与此巫术思想有何关联。因此我们认为,此事仅可证明人类灵魂观念的产生,原始宗教的萌芽,而不能证明巫师职业的出现。

 

据神话记载,在很久以前是没有巫师的,当时天与地是相连的,人与神也是相杂的,根本不需要一个中间环节来沟通。后来天地发生了分离,神与人的关系变得远了,神在天上,而人留在了地上,此时才出现了巫师。最早记载巫师职业的,大约是《山海经》,例如《大荒西经》记载:“大荒之中……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

 

但是《山海经》的记载并不能证明巫师先于中医,因为同在一部书中,还记载了大量的草药,它是中国第一部药典。更重要的是,同书还记载了许多给药的途径,与目前中医的给药途径基本相同,因此,《山海经》只能证明:在巫师产生的时候,中医思想就已经存在了,它们是同时出现的,不存在谁创造谁的问题。

 

其实,有个现象似乎可以证明巫师与中医的发明没有任何关系,那就是甲骨文。甲骨文属于占卜之辞,而占卜是巫师最基本、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是一代又一代巫师记录下这些卜辞的。然而,我们在现存甲骨文中能够认识的字形里,没有发现中医的直接证据,甚至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当然也可能证据存在于那些尚未读识的文字中,但基于目前的证据,至少可以说中医的发明与巫师无关。

 

巫及巫术实际上很复杂,值得研究的东西也很多。我们承认巫与医关系密切,是因为它们不但指导思想很一致,而且在对人类生命结构的看法上也很一致,甚至它们采取的方法也有互通之处,比如,《内经》中的“祝由科”很可能是在中医理论的启发下发展起来的巫术。

 

在所有研究起源的努力都失败以后,我们也许应该老老实实承认一个事实:中医没有起源!或者说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起源。(或者是神传的)。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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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道破天机:《易经》与《黄帝内经》里隐藏的生命真相(上)发布于2021-06-03 10: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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