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主题:中国古代,真正的大学之义?(十八)




一、大学之义,已被扭曲?


近些年来,笔者越来越深刻地感觉到:我们国家能够上大学的孩子们是越来越多,有能力出国留学的孩子们,也是越来越多。然而,“巨婴啃老”、“愤青娘炮”、“网迷游戏”、“焦虑抑郁”的孩子,则更是比比皆是。而为之操碎了心的父母们呢,大多都是无计可施、唉声叹气、四处求人又无可奈何。


为何呢?笔者简列几个主要原因,供大家参考斟酌。


第一个原因:孩子的问题,根源在父母!


第二个原因:今之“大学”,非古之真正的大学!


现在的人们,大多都会错误地以为:只要“上了大学”,上了名牌大学,就从此端上了铁饭碗,就可以前途无忧。殊不知,现代意义的大学,早已经被严重“错解”和“扭曲”。也因此并不清楚,人生第一位的教育,不仅仅是在现代学校学一些谋生的能力,而是立人、立业、立德、立言的生命教育;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名牌大学,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国家总统。但是古之大学立人、立业、立德、立言的智慧,却可以令你获得一生的平安和健康,获得最大的生命质量。


那么,何为立人、立业、立德、立言呢?



1、“立人”?


说白了,就是如何做一个正常人。


就是首先要有一个好身体,身体健康了,面相、肤色、精气儿等等,就构成我们大家每一个人最基础的“个人气场”。而扩展地说,自己的气场,还包括了你对外散发的所有“身”、“口”、“意”。你的“身”,是健康阳光,还是抑郁病态?是喜欢运动,还是沉迷网游?你的“口”,是脏话连篇,还是温文尔雅?是诗书礼仪,还是满嘴跑火车?你的“意”,是焦虑忧郁,还是自信满满?是谦卑恭敬,还是牛气哄哄?是含蓄内敛,还是咄咄逼人?


这些,都构成了你的“场”;而一个强大的、和谐的、足以吸引更多外缘的“场”,是否立的起来,也就意味着一个人,是否在社会大潮中能立得起?立得久?



2、“立业”?


当我们自己的个人之“场”,还立不起来的时候;就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既吃老啃老、养尊处优、还要怨天尤人,就要抱怨父母亲友的不平,就要抱怨环境的不公;很自然,就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在某一领域做一门深入的功夫。很自然,这个行业的职业能力将微乎其微。因为在你的“场”中,你没有服务他人的“利他”意识,而这种意识儒家称之为“仁”;也因此,你没有能力在最大多数的客户人群中,去快速精准地捕捉客户的最大、最急需求,无法去建立彼此之间的最大公约数。这也同时意味着,你的“场”无法吸引足够的同中人,无法吸引足够的人生贵人;你在一个行业之内,失道寡助将是注定的。你做了多少的业,都会被自己糟糕的“场”漏掉!


人做不好,想立业,成大业,绝无可能。



3、“立德”?


这个很好理解,当我们在一个行业之内,因为自己糟糕的“场”,就会导致糟糕的口碑,那何谈立德呢?成一件大事,需要多少年、多少个环节都和谐一致,才能取信于人。而坏掉一件事情,只需要你糟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念头。


家的角度,有了经久经年、持之以恒、一门深入的功夫,才会有德;而有德之人,也必有一段功夫历程,故“立功”之日,也是“立德”之时。



4、“立言”?


糟糕的“场”、糟糕的职业能力、糟糕的口碑,哪里会有“文字”成数,流芳百世呢?这也是为什么,绝对多数的人,写不出东西来的根本原因。当你的所知、所想、所思、所求,全是一己之私时,怎么拿得出手?自己都不自信时,不能光明磊落时,即便写了一些东西,也谈不上立言。



我们大家看一看:你拼了名要孩子上的“大学”,你一辈子所理解的“教育”,有过这些内容吗?




二、真正的大学?

 

摘录一:《礼记-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笔者注:

 

1、明“明德”?

 

就是要能清晰准确地明白:在我们大家当前的社会生活中,什么才是我们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为高效、最为持久、最为广泛的智慧光明?在各种人际圈子里,什么才是最应该被人们推崇的德行操守?


在您的圈子里,有这些东西吗?

 

2、“亲民”?

 

亲民之“亲”:有两种说法,


一者,“亲近”之意。


就是要“深入他人、服务他人,与最大多数的普通人群打成一片,要具备为更多的人服务的意识。


二者,“更新”之意。


取不断革除陈旧的“理念”和“知识”,不断地更新所有社会成员的陈腐观念,使之焕然一新之意。而能令我们大家每天都能焕然一“新”者,惟天地大道也。


古之“大学”,也有“太学”之义;而孔子时代,能上“太学”的人,少之又少,多诸侯士大夫和官宦子弟。所以,“亲民”之“亲”,取“亲民”和“新民”二者兼而有之,或许更好。

 


3、“至善”?

 

人世间最圆满、最完美、最彻底的一种最佳智慧状态。

 


关于《大学》开篇的这一段解释,有太多的版本。而笔者自己的体会,如果不能将其上升到“真理智慧”或“道”的高度,就谈不上“大学”。而曾子呢,位列孔门四圣之一的“宗圣”。一代为祖,二代为宗,也因此可以看出:曾子在“大道”方面的确起到了将孔子思想发扬广大的作用。只不过曾子小孔子约46岁,孔子去世时曾子才27岁。也因此在《论语》中,孔子言其“参也鲁”,意思是说曾子总是冒冒失失的,反应又迟钝。但我们今天看来,《论语》中曾子的光芒虽不及“复圣”颜回,以及子贡、子路、冉求等人。但孔门历史上,其真实的“道统传承”作用,却无愧于一代宗师


 


三、古之“大学之教”?

 

 

(一)、古之大学,教什么?


摘录二:《礼记-学记》


大学之教也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不兴其艺,不能乐学。

 


笔者注:

 

1、要有一个正当的行业?


此谓:教必有正业。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当今国学人士最大的死穴;这一类的国学爱好者通常都把儒释道三学,仅仅作为业余爱好之用,或者是临时抱佛脚,或者是走投无路之时才来抓圣贤之学的一根稻草。可是呢,接触一段国学经典后,当回到了家里、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回到了自己的现实时,却发现自己的“圣贤之学”,百无一用。既不能挣钱吃饭,也不能功名利,更不能光宗耀祖。


所以我们就会看到:儒释道国学圈子里,仗学敛财者有之,逃避现实者有之,“假大空”和“口头”比比皆是,“五体不勤、五谷不分”者比比皆是。


古人真正的“大学”呢,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要根据不同之人的个体情况,不同的人生阶段的年纪特点,来相应而教,来相应一门深入地首先能获得一项人生技能;既要有做事做人的“立人教育”,也要在贯穿“天地大道”的过程中而“立业”。说白了,就是首先要拥有、学习、掌握一个正当的、可以谋生的一技之长。


我们看看孔子,二十岁时就做过季氏的“乘田吏”,说白了就是牛羊家畜畜牧的管理员;而庄子呢,是一名“漆园吏”,说白了就是漆器的管理员;而《孟子》则告诉我们:虞舜最初是善于种田的农夫;傅说是夯土筑墙的,胶鬲是鱼盐贩子,管子当过兵,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可见,古之大学的第一步:才和我们今天大学的职业、专业特征有些相仿。



2、要有一个安静的致学场所?


此谓:退息必有居。


为学之人,在课下之时,要有休息的住处;课上之时,也要有固定的学习场所!所以我们看,我们国家最为著名的书院场所,比如嵩阳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等等,大多都是在青山绿水之中,清净幽然;非宁静,则无以致远。



3、要打好坚实的专业基本功?


此谓:不学操缦,不能安弦。


以学习古琴为例,如果没有学会娴熟的指法,就无法弹奏出一首顺畅曲子,也就自然严重缺乏驾驭古琴琴弦的能力;也就自然不知,什么样的“音律”为美。不知何为天地大美之人,在独自上弦、定音、定调的时候,自然不能顺畅而正确地“安弦”。此理,古琴人士或许更能明白些。同样的一首古琴曲,有的人弹得就像白开水,嚼之无味弃之可惜;而有的人呢,则沉静如水、无限隽永,曲终依然会余音袅袅、回味无穷,令人不胜享受其中。为何呢,指法、读书、天地大道的基本功也。


笔者上大学的时候,对高等数学、对英语等等这些基础专业的基本功,就曾经产生过巨大的怀疑和动摇。然而多少年之后,才发现:正是这些当初自己“摇摆不定”却无可奈何坚持下来的“专业基本功”,才令自己在个人的职业道路上,发挥了最核心的作用。



4、必须在生活中实践和历练,拥有更多的人生经历?


此谓: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依=喻)


如果没有更加广泛的深入生活中的各行各业,有着更加底层的身心历练,以及更加具体的专业项目经历;很自然,在我们立言、起兴、作诗立言的时候,也就不可能旁征博喻,不可能吟诵出动人的诗篇,创作出令人们感同身受的经典。


我们看古人中李白、杜甫、白居,以及宋明时期的苏轼岳飞阳明等等,以及近代的毛泽东主席等等老一辈,当我们在阅读和体会他们的经典诗篇时,应该明白:那岂止是诗词歌赋,那是他们的生命也



5、要锻炼自己最为基础的生活能力?


此谓:不学杂服,不能安礼。


如果不能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任劳任怨的放下架子,踏踏实实地安下心来,经年累月地坚持做洒扫清洗、洗衣做饭一类的家务事,一个人就不可能以一种清净美好的面貌气场,长久地待人以礼。


我们看,自己的孩子有多少是可以独立洒扫庭对,还能自己独立洗衣做饭的呢?



6、要在自己喜欢的方向上,一门深入?


此谓:不兴其艺,不能乐学。


在某一个行业中,或者某一个艺术方向上,倘若你不能从中获得任何过程的乐趣,从中得不到任何生命的精彩,就很难一门深入,更难精益求精。长久的灰心丧气,长期的压抑和郁闷时,就很难在一技之长上坚持到底。




、古之“大学四事”?


摘录三:《礼记-学记》


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夫然故,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是以虽离师辅而不反。



笔者注:



一事:藏焉?


意即:要懂得韬光养晦。


所以在“大道之学”上,一位谦谦君子,就总会放低自己的身段,韬光养晦、虚怀若谷,谦卑礼敬一切善知识老师,此谓“藏焉”。笔者自己的经验,凡是读书不好的,凡是那些半吊子的,凡是无法在一个专业、一个行业持之以恒、毫无建树的人,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傲慢,是自己一切“失败”和“学有不成”的根本。



二事:修焉?


意即:要懂得“玉不琢,不成器”。



总能不断地依据“大道经典”所学,磨砺自己的楞楞角角,调整自己的习惯和习气,此谓“修焉”。



三事:息焉?


意即,要保持定力,拒绝各种诱惑。


总能令自己放下很多暂时的蝇头小利,看透自己圈子里的很多虚假诱惑,不断选择清净、自然、幽静、安和的熏习环境和生活圈子,进而令自己的身心也保持在清净安和之中,心无旁骛,此谓“息焉”。


佛家有一个词汇“禅定”,与这里的“息”很是接近,就是需要行者全然放下所有的外相,而向内,一门深入。



四事:游焉?


说白了,要跳出自己的狭小圈子,要敢于走出去,以放大自己的人生视野和格局


一位学人,也要定期地选择时机,跳出自己小的生活和学习圈子,去扩展更大的格局和视野,或游历四方、或参访善知识、或历练实证,此谓“游焉”。


而一旦我们做到了“藏、修、息、游”这大学四事,在“读书”和“学习”的事情上,我们就会逐步地安定下来,我们圈子里越来越多的,都是良师和善友,此谓“安其学而亲其师”。如果我们结交的,都是正能量的、志同道合“良师”和“益友”,你就会对“科学”、对“真理”、对“大道”笃信不疑,你将拥有无穷无尽的充实与快乐,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此谓“乐其友而信其道”。即便大家不能日日相见,但依然可以“长相离,不相忘”,天涯知己,只是一轮明月。在追求真理的大道上,再也不会反复无常、再也不会犹豫退缩,而能义无反顾、矢志不渝,此谓“虽离师辅而不反”。

 



五、“古之大学”的特征?

 


至此,我们可以看出:儒家所描述的“大学”,和我们现在的“大学”,尽管有一些相通之处,而实质上则早已经是风马牛不相及。有几个最大的不同之处,笔者稍加整理如下:

 


1、“古之大学:是关于“真理智慧”的一生学问?

 

儒家真正意义上的“大学”,更多地是要终其一生,去寻求真理、获取智慧,成就“天地大道”。而“儒家大道”,涵盖了你人生的一切,你所从事的一切,你所知道的一切。无论你是哪一个行业、从事什么工作、中国或外国,你一旦拥有了真理智慧,也就拥有了一生的光明。所以,古之大学,以“德”为本,以“明德”为最终依归。说白了,“为人处世”、“待人接物”和“拥有光明的智慧德行”,就是我们这辈子永远都学也学不完的学问,此谓“古之大学”。而远远不是我们当今追命、逐利、求名的“大学”,千军万马、参加高考、混个学分、混个文凭,求个敲门砖就万事大。现在的“大学”,早已“离德”远矣!我们的家长、我们的国家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或是任性自由的富二代,或是忘国忘本的留学生,或是不忠不孝的蕉人,最终可能连“德”的边儿都没有。但是,古之大学的“明明德”,就如同《礼记-儒行》当中所描述的,会拥有中华文明中无穷的智慧乐趣,无比的自信与充实,无冕的成就和一生的风骨。而关于《儒行》的介绍,笔者在后文中将会详细介绍。

 


2、“古之大学”:就是选择什么生活圈子的智慧?

 

我们在前面的文章中,已经提到:“礼”的最大作用之一,就是“定亲疏”。说白了,一旦我们有了“明德”,就会随心所发、自然“知礼”,就自然会懂得在我们的生活中,谁远谁近、谁急谁缓、谁重谁轻,自己最应该亲近的是谁,自己最应该长期熏习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圈子。而通过初步地接触《礼记》,我们就会懂得:所有对我们有利的各种宇宙自然要素当中,是“天、地、君、亲、师、神”,“天”和“地”容易理解一些,而“君”在古代即是天子或者国君,说得准确些就是江山和社稷,就是我们大家心目中的万里河山,而“亲”呢,第一首要的,就是父母,其次分别是夫妇、兄弟。而“师”,就是我们一生当中,对我们的一生都影响最大的诸位老师、好友和善知识。而“鬼神”呢,则会有我们的祖先,我们逝去的亲人等等。按照《易经》中的分类顺序,我们一生的荣辱、一生的命运所系,其实质都是取决于我们自己所处的“空间位置”,在哪里?所处的“时间节点”,在哪里?即如何能够在我们生命时空的杠杆上,选择一个最佳的黄金支点。比如在空间“位置”上,如果我们面向阳光,我们就多一丝的温暖和光明。如果背向阳光,我们多一丝的冰冷与晦暗。再比如时间上,当我们驾驶车辆时,你快一分,就可能出事故;慢一分,就会彻底地相安无事。大家都在顺时针排队,可是你非要逆时针强行插队,那么你因此所造成的时间浪费,一定会几倍于前者。


所以,构建自己的“场”,令自己永远都处于智者和善知识的圈子里,也是儒家做学问的智慧之一。

 



3、“古之大学”,乐趣无穷?

 

儒家的“大学”,是有着无穷的乐趣的,但非世间之名利也。我们看:圣人要我们一心“至诚”,而你非要掩耳盗铃、谎话连天。那么,一次的“虚伪”和“谎言”,要用“十倍”、“百倍”的精力和真实去掩盖,太累了。反之,世界上最为轻松的事情,都是从“至诚”开始,将一切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人世间任何一种伟大,也是“至诚”“至简”。而最简单的事情,持之以恒到最后,就不简单了。最为高效的事情,也是“至诚”“至简”。这是因为,只有通过“至诚”,才有可能使用最小的能量,去撬动最关键的“点”,去触发出天、地、君、亲、师和鬼神所拥有的天地能量和光明。而一旦你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最轻松”、“最高效”、“最长久”和“最有价值”的状态时,想不乐都难!所以,从孔子开始,像孟子、张载、程颐、程颢、苏轼、朱熹、王阳明这样的历代大儒,他们的晚年大多都是官场不得志,都会与当权者有着极大的分歧和对立,都会受到排挤、打压甚至是污蔑诽谤。但是,这些人都会有一个非常相似的特征:就是无论自己多么的艰难,多么地怀才不遇,却总是可以无比地自信超然,于安贫乐道中还要四处讲学,“大学之教”从不停止。

 


1)孔子的乐趣:幽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

 

孔子周游列国时,在陈、蔡受到围困并绝粮七日,随行的人都是水米未尽,又累又饿,很多人都病倒了。这应该是孔子一生当中都是极度困顿的时光。可是呢,依据《孔子家语》的记载:此时的孔子,依然是愈加“慷慨讲诵,弦歌不绝”。最亲近的弟子当中,子路是怨气冲天、牢骚满腹,甚至找到孔子,气哼哼地上前去质问。而孔子则告诉他:“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以穷困而改节”。而子贡呢,也是万分地迷茫,甚至开始怀疑孔子、怀疑孔子的“大道之学”;而唯独颜回,却仿佛和孔子心心相印:“不容,乃见君子”。意思是说,“大学之道”,是涉及宇宙万物的真理智慧,越是被这个世道、这个社会、这个圈子所不能理解的时候,才能彻见英雄本色。而这一场景,对笔者自己也是何其相似乃尔。笔者在多年以前,前去重庆涂山寺看望恩师惟贤长老。当时笔者的麻烦问题就是:“唯识名相、“唯识”典籍浩如烟海,能理解的人太少了,能理解、能通达、又能善得其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唯识”之路,总会充满着孤单、充满着艰辛、充满着无助,身边几乎没有能理解你的人。于是就问师父:您在监狱里一关就是26年,放出来的时候都60了,经历了那么多的屈辱与坎坷,是怎么过来的呢?恩师想了一想,然后平静地望着我,认真地说:“都是这么过来的”!

 


2)孟子的乐趣:君子有三乐?

 

在《孟子》中,孟子就提到了他所向往的三大“君子之乐”,千金不换,当皇帝也未必有,“王天下而不与存焉”;我们参考一下,对“大学”的理解就会不言而喻!

 


          第一个乐趣:“父母俱在,兄弟无故”。


          第二个乐趣:“仰不愧於天,俯不怍于人”。

 

          第三个乐趣:“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

 


3)关学大儒张载的乐趣:就是著名的“横渠四句”?

 

第一、为天地立心!

 

第二、为生民立命!

 

第三、为往圣继绝学!

 

第四、为万世开太平!

 


笔者:张载是关、闽、濂、洛理学四大家之首,其最为有名的“横渠四句”中,为“为往圣继绝学”的“学”,即是古人真正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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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真正的“大学”?发布于2024-02-23 12: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