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航法师《致福严学院校友的一封信》,真是感慨良多不吐不快了,多年以来对印顺法师学术研究的成果,都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只是人微言轻难以吐露他人,又恐“党情”之辈群起谩骂,以致引起内讼,为亲者痛而仇者快,教外之干扰已不胜其烦,教内之是非又纷至沓来,“内忧外患”值此多事之时,唯默缄为上策,所谓“啼得血流无用处,何如缄口过残春”也。

   大乘非佛说之说法由来已久,在印度的时候就已有此诤论,经马鸣树无著世亲等诸大士,广引佛经各自造论宣传大乘法义,在佛教传来中国之前,已圆满的解决了“大乘非佛说之谬论”。佛教传来东土两千年来法融一味,再无大小乘之诤,中国也由此成为了大乘佛法的第二故乡。 

   陏唐时期八宗兴起,无一例外都是以大乘融通小乘,视小乘为根本大乘为依归,虽然诸宗大德为畅演宗风,难免於诸宗间互有抑扬,只是劝化起信之方便,并无宗派之情执,也无否定他宗之说法,致於质疑大乘佛法是否出於世尊金口,是从来未有之事,这种思想是属于近代学术研究的产物,与传统佛教背而驰。

   民国高僧太虚大师学通三藏淹贯诸宗,也曾有数次悟境,早已是离文字相而能活用文字之大通家,为了八宗并重无所偏倚,就佛教流传之史实判为三时,就佛教之内容判为三系,非常巧妙的统摄诸宗而无诤,虽然提倡“佛教革新”,却是立足於传统,立足於正见与律仪,真知灼见慧眼如炬,不愧为一代高僧佛门领袖。 

   印顺法师作为太虚大师的学生,亲近大师多年蒙恩最多,佛学见解上却与大师截然相反,大师曾多次撰文训斥,却依然不改初衷,后来竟成为“大乘非佛说”的诡辩论者,着实令人扼腕叹息。 

   首先大乘佛法是由小乘法发展而来,虽非佛说但符合佛意,这种思想演进论,已然将遗忘千年的印度“大乘非佛说”,又拿来作为自己的研究成果。在法义上“真常唯心”系的判摄,从根本上就否定了如来缘起的妙理,也否定了中国两千年来诸宗的辉煌成就,在他看来大乘八宗的累累硕果,不过是个美丽的误会,唯有他一人是真正读明白了《阿含经》的真意掌握了佛法的精髓,这份自信与夫子自道也足以让人领略“不可思议”的另一内涵了。 

   说弥陀佛的信仰,是由印度太的信仰演变合流,文殊普贤二大士也是烘托法义的虚构人物,凡此种种说法皆令人大跌眼镜,令人无语,但在学术化佛学研究的时代潮流中却享有盛誉。太虚大师曾说佛教全面世俗化,就是真正的末法,佛法已异化为世间之哲理,已成意识形态之产物,已是诤论之物,不再是离执的解脱之法,后果之严重不言而喻。 

   印顺法师去六道化,去天化只说人生佛教,六道中只论人间,与佛说十法界因果转变之诸法实相完全违背,如果只论人间与世间之哲理相去也就不远了,这种以偏概全的解读方式,让佛教异化矮化世俗化,让佛陀不可思议的内证境界无从显现,十法界的因果事理与修行实践也无从开展,让佛教失去整体性与一贯性,把佛教的教证二门完全抹杀,不但是变相的大乘非佛说,更是佛教世俗化的践行者 

   其弟子某尼更是青出於蓝甚於蓝,首先提倡废除“八敬法”,让汉传佛教从始再无比丘尼,与南传某国消灭比丘尼的作法遥相呼应,大力变相宣传“大乘非佛说”,让活跃在中国两千年的大乘佛法,失去主流的阵营,再去天化神通化,让佛陀成了世间的智者,埋没了种种与世间不共的功德,这是在弘扬佛法还是在摧毁佛法,相信正统的佛弟子都能作出正确的判断。 

   尊师重教与护法护教,二者并不相违,我们根本的老师释迦牟尼佛,唯有护持正法才是真正的尊师重教,如果违背佛陀的教法,却去维护某位所谓的“大德”,这种“党情”不“党理”的颠倒知见,绝非正信佛子所能认可的,虽然今天我们的智慧与威德还不能使他们重归佛陀的怀抱,但是我们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立足传统面对今天与未来,无论沧海桑田世相迭变,我们都坚信“大乘是佛说”。



转载法华学苑一篇修正法师文章《再谈“大乘非佛说”之感言》


   道友又与我谈“大乘非佛说”的话题,认为信奉大乘佛法而出家僧人,竟然也与南传部派佛教一样质疑大乘非佛说,就像船员出海后忽然怀疑自己是否身在船上,令人感觉匪夷所思,用人本经验理性,作为科学人本理性,所谓客观公正的立场研究佛法,把学术当义学,或挂着义学的幌子,从事学术的考据,以凡夫之情见解读佛陀内证的不可思议境界,就如萤火虫烧须弥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令有大乘信仰者为之喷饭。

   如此作法竟然享有盛誉,可见想灭我正法之心者可谓大有人在,“大乘信仰者”质疑“大乘非佛说”更是深得此类“灭正法者”或“无信仰者”之欢心,“举着红旗反红旗”从客观上说也更具说服力。佛经中四天王曾对佛说,救度众生护持国土都容坚持,唯有小人无知往往辱及天尊,令我等难以忍受,佛说忍辱为诸圣所称赞,为小人所鄙视,有智之人应行诸佛圣人赞叹之行,勿事小人乐见之行,四天王心开意解依教奉行。

   护持大乘佛法为诸佛菩萨圣贤之所称赞,质疑大乘佛法或解构大乘佛法,为魔王波旬或无信仰者之所称赞,“导师”竟选择了波旬的称赞,且为之自鸣得意,追随者更是如此,不求义学研究之成果,唯求学术研究之成就,以俯视的姿态审视佛教的经典,以人本理性堪定佛经所诠释的内证境界,俨然高超佛祖之上,深深的陶醉在“超佛越祖”的感觉中,对佛陀的经典都可以堪定是非,对大乘八宗的成果视若无睹也就不难理解了。 

   有人说“导师”护教有功,《大乘是佛说》一书就是明证,不可诬蔑大德啊,须知坚信大乘是佛说的佛弟子,都可从这书中看出“大乘非佛说”的结论,如果因为书名是大乘是佛说,就认定“导师”坚持大乘是佛说,而不去细读其中对佛说的定义与逻辑推理,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民国时期的汪精卫也是以从事“曲线救国”的英雄自居,投靠日本侵略者为虎作伥,消解我国人民的抗日意志,为想做“汉奸”的人开启了“东亚共荣”的大门。这与佛弟子打着“佛教义学”的牌子,从事“学术研究”消解佛教信仰的行为,是何其类似啊,明眼人自可辩别,不俟多言。 

   以人本的经验理性,只局限於人类的感官体验与理性思维,如果研究世间之哲学,可谓客观公正,用来研究宗教是非常尴尬的,因为这个袋子里根本装不下超自然“神迹”,犹其像佛教这种三世十方无量诸佛无量净土,十法界因果事理皆归一念的诠释,更是无法相信无法考据,所以才有大乘佛法是佛灭后,弟子因怀念佛陀而不断理想化,不断的编造各类经典烘托佛陀的境界,用来安慰思念之心的谬论。

   为了更能适应学术研究的规范,必然要去天神化去神通化,去六道化而孤取人间,将佛定位于一位世间的觉者,只论人间的可以考据的示现,加上印度人不尊重历史的事实,就给从事学术的人更加发挥想像与推理的空间,致于依据有类有时代痕迹的佛典,就推论所有佛经是逐渐完备的过程,而非佛世佛陀亲说,就完全是以偏概全的解读,就如不能因《六祖坛经》的出现,就推理出梵译而来的经典,都是中国祖师的创造同一逻辑。  

   用学术解读佛教必然会出现“削足适履”的怪像,为适应学术规范而曲解佛法,最终的结果是以佛教“导师”的身份,勇敢的开了反对佛教解构佛经的第一枪,自然赢得了学术界的肯定与赞扬,这个“伟大的举动”是他们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伟业,犹其是以僧人导师的身份从事解构佛教的运动,更是令人有石破天惊高山仰止的错觉,但这份荣誉对大乘信仰者而言,却是最大的侮辱,内心最大的悲痛。 

   这样的谬论竟然堂而皇之的流行了几十年,真是令人无语泪双流,“党情”者太多,“党理”者太少,义学的声音被淹没在学术的声潮里,是原因之一,正本清源的时节因缘还未成熟,则是一大主因,俗语云“哀兵必胜”,佛教界之青年才俊已然“睡狮猛醒”,僧俗两界佛门弟子都坚信大乘佛法,在阵阵的狮吼声中,此类邪说不久之后也就“雨打风吹去了”,此为势所必然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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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修正法师谈“大乘非佛说”发布于2021-06-27 12: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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